看着这个黑雾缭绕的兽王钟,陈三心中暗惊,没想到妖族也有了圣器,但这圣器真是兽王所炼制?
带着这个疑问,陈三开口道:“这件圣器真的是你炼制的? ”
“这个,老大,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兽王钟是我无意中在凶古老林中发现的,不过为了收服它,我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兽王有些尴尬。
刀舞听了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兽王,兽王被她看得极不自在便对陈三道:“老大,现在我有了圣器,你也出关了,好几年前的奇耻大辱,我们也该去洗涮了吧!
想起好几年前皇州领主对自己的侮辱,想起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和绝望,陈三身上的长衫突然从白色变成了黑色,一股森然的杀机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
陈三杀机一起,兽王身上也冒出了滚滚黑光,好几年前的仇那可是杀身大仇。
刀舞的脸色也变得一片肃杀,如果不是皇州领主,她又怎么会提心吊胆地在这凶古老林中过了这许多年。
陈三、刀舞、兽王和怪力当即离开了凶古老林直奔皇州而去,好几年前皇州领主对三人造成了刻骨的伤害,今日三人重返皇州,定要让皇州领主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皇州城,今日正如同往常一样,自从神医祖孙俩出现后,九州已经平静了九年,没有人会料到今日皇州城将会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兽王突然出现在皇州城的上空,接着一道金光便射到了兽王身前三丈处,此人正是皇州领主。
此时的兽王全身黑光吞吐,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兽王的眼睛没有红,而是黑得就像无底的深渊。
“你到底是谁?”一见是兽王皇州领主心中暗惊,好几年前他还说见他一次杀一次,没想到此时的兽王已经成圣了。
“我是谁?好几年前你杀我之前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怎么?我成圣了你就害怕了?”皇州领主的话让兽王怒火中烧,他冷笑道。
“哼,别在我面前嚣张,成圣了又如何,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擅闯我皇州城本是重罪,但看在同是圣者的份上,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你走吧!”
皇州领主的话让兽王哑然失笑,好半晌兽王才说道:“好一个一笔勾销, 我不知道是你太天真还是优越感太强。今日我来就是要报好几年前的杀身大仇,你居然跟我说一笔勾销?原来九州还有这么可笑的笑话,真是笑掉大牙了!”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皇州领主一怒,皇州领主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就要动手。
见此兽王却不屑道:“怎么? 有圣器就了不起了?”随后黑雾缭绕的兽王钟也出现在了兽王的手中。
皇州领主见了兽王钟瞳孔也是一缩,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此钟也是圣器。
“怎么?怕了?后悔了?不过你放心,还有更让你后悔的事在后面等着你!”随后兽王又挑衅道:“ 你可敢硬接我三击?”
“哼,为何不是你硬接我三击?”皇州领主还没有傻到站着让人揍的程度。
兽王闻言更是不屑道:“罢了, 我早就知道你不敢,来,我站着不动硬接你三击!”
“此话当真?”皇州领主眉毛一立道。
“我兽王向来说一不二,不过,一旦你三击没有把我打趴下,那你就得站着不动硬接我三击,你可敢答应?”兽王鄙视道。
皇州领主深深地看了看兽王手中黑雾缭绕的兽王钟几眼,最后他冷哼道:“一言为定!”
随后皇州领主便不再多话,他手上的皇州领主剑突然爆发出了炽烈的金光,接着皇州领主
举剑向兽王一劈,只见一条如水桶一般粗的金龙从皇州领主剑中冲了出来,接着张牙舞爪地向兽王扑去。
兽王不敢小看,兽王钟滴溜溜一转便突然变大将他罩在其中。
金龙撞上了黑雾缭绕的兽王钟,却在滴溜溜直转的兽王钟上无着力之处,金龙滑向一边最后消失在远处。
见此,皇州领主心中一惊,此钟的防御效果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气势一沉,皇帝突然提剑欺身而上,最后金光闪闪的皇州领主剑拦腰横扫在了兽王钟上。
这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大刀突然砍在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上一样,如果陀螺不够硬就会被轻松地切为两截。
兽王钟是足够硬,但是兽王心中也没底,旋转的兽王钟突然停止了旋转,妖皇双手紧紧地抵住兽王钟。如果兽王钟被皇州领主劈飞那他就会破绽百出,让皇州领主有机可乘,所以此事决不能发生。
两大圣器硬碰硬发出了一声铛的震天大响,这一声大响传遍了九州,九州圣者闻声大惊,尽皆往皇州电射而去。
兽王钟罩着兽王晃了两晃便稳稳地定在了空中,皇州领主也借反震之力后退了三丈。
两击已过,兽王的声音从兽王钟中传了出来:“你还有最后一击, 如果你不行那就轮到我了,当然你现在也可以逃到天碑中,就像上次在原始的龙凤斧下逃得一命一样,那我也拿你没办法!”
兽王的话让皇州领主气得面色铁青,这是他的奇耻大辱,不是他不行,而是龙凤斧的器灵太特殊,偏偏这事却是九州人尽皆知。
现在兽王借此事讥笑于他,这让皇州领主怒不可遏,他全身突然冒出了如烈焰一般燃烧的金光,皇州领主剑更是金光吞吐,暴涨数倍。
在成神之路上,皇州领主选择单修金源力,他的圣力已经全部转化成了金源力,把金源力修到极致他便可成神。
皇州领主已经调动了十成的金源力,这最后一击是他的全力一击,即使是剖不开兽王钟,他也要将兽王连人带钟砸入地下,如此方可消他心头之恨。
感觉到皇州领主已然攀升到顶点的危险气机,兽王心中暗惊也催动了全身的圣力,兽王钟突然变大了几圈,黑芒吞吐如深渊,势要硬接皇州领主的全力一击。
皇州领主动了,他在空中如履平地向兽王钟冲去,在距兽王钟尚有一丈之距的时候皇州领主突然跳了起来,接着他手中暴涨数倍的皇州领主剑以力劈华山之势狠狠地劈向
了兽王钟。
没有金龙,只有一把数倍于常,金光吞吐的皇州领主剑,皇州领主剑闪电般地劈在了兽王钟上,势要一击定乾坤。
剑钟相撞,一道似天地蹦碎之声响起,皇州领主剑被弹起两丈,兽王钟则向地面沉去。
兽王钟正下方的皇州城建筑突然摧枯拉朽般化作粉碎,十数皇州部众躲闪不及也随之化作飞灰,更有数百功力较弱者被无形的音波震断心脉,妄死城中。
兽王钟在距地面三丈之处便止住了下坠之势,处于其中的兽王此时也是喉头发甜,咽下喉头的甜血,兽王硬是让兽王钟重新升了起来。
兽王钟升到了与皇州领主一般高,距皇州领主五丈处的空中,接着兽王钟一晃便露出了其中脸色苍白的兽王。
站在有他两个高的兽王钟旁边,兽王看着皇州领主不屑道:“你准备好接我三击了吗?如果你怕了,现在躲起来还来得急!”
“哼,大言不惭,以你现在的状况,不要说三击,就算是十击又如何?今日我便让你看清楚你我之间的差距!”皇州领主手握皇州领主剑斜指兽王也是不屑道。
三击后皇州领主已经知道兽王钟防御无双,但其攻击力却不如皇州领主剑,现在兽王已经受了内伤,再有兽王的修为本不如他,在皇州领主看来现在的兽王已经很难对他构成威胁。
兽王没有说话,他虽然受了内伤,但是杀身之仇必须要报,压下体内的伤势,兽王突然转到兽王钟后一掌便将兽王钟推了出去。
兽王钟当即带着排山倒海的威势向皇州领主撞去,见此皇州领主不屑一笑,待兽王钟靠近之际他突然一剑扫向了兽王钟。
又是一声响彻九州的嘹亮钟声,兽王钟斜着飞向了一边,第一击兽王钟无功而返。
但兽王并不气馁,兽王钟再次向皇州领主飞去,这次兽王钟并不是直直向皇州领主撞去,而是越飞越高,最后兽王钟来到皇州领主的头顶对他当头罩下。
由于双方约定站着不动接对方三击,所以皇州领主不能离开原地躲避,他怕被天下人耻笑。
皇州领主突然抬起手中的皇州领主剑,以剑指苍穹之势向兽王钟戳去,企图抵住兽王钟以化解其下罩之势。
最终如皇州领主所愿,皇州领主剑刺进了兽王钟中死死地抵住了兽王钟,兽王钟在罩住了皇州领主的上半身后便再也无法下降分毫。
并且随着皇州领主剑与兽王钟的亲密接触,兽王钟又发出了一声响彻九州的嘹亮钟鸣。
但是就在 皇州领主的感知被钟声所扰之际,突然有一道黑光从皇州城外射向了天空,黑光越射越高,最后却是从高天之上落向了兽王钟。
皇州城中很多人都看到了这道黑光,但是被兽王钟罩住了上半身并被钟声所扰的皇州领主却没有发现。
黑光从天际俯冲而下,直直地撞在了兽王钟顶,这次兽王钟并没有发出声响,而是被黑光推着直直地向下沉去。
兽王钟本就黑雾缭绕,现在它拖着一条黑色的尾巴如流星一般坠向地面。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皇州城地面突然剧烈震荡,兽王钟着地处一片飞沙走石,什么都看不清。
当沙尘散去,只见原本如两人一般高的兽王钟已经沉入了地面,只有尺余的钟顶还在地面上。
同时在兽王钟露出地面的钟顶上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冷酷男子,此人便是陈三。
此时陈三并没有戴着鬼面具,皇州部众没有一人认出他是沌州妖孽陈三,但是陈三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圣者气息却是让皇州部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现在他们的首领皇州领主都已经被这个黑衣男子踩在地下,再也无人为他们出头,弄不好今日皇州城便要血流成河。
此时被皇州领主打伤的兽王和刀舞已经来到了陈三的旁边,皇州领主已经被陈三踩在脚下,皇州城再也无人能够阻拦他们。
一来到陈三面前兽王便邪笑道:“老大, 你说这家伙死了没?恐怕他连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下场吧,嘿嘿老大,你阴人的本事还是一如既往地犀利啊!”
“你就别谦虚了,这方法还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没想到上次你被陈三哥阴了一次后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你们俩还真是天生阴人的好手啊,嘿嘿!”总算是出了心中的恶气,刀舞自然异常开心。
刀舞的话让兽王嘿嘿直笑,看样子他很是受用。
陈三没有说话,他从兽王钟上走了下来这才淡淡地说道:“把兽王 钟收了。 ”
吩咐兽王一声后,一股冰冷的杀机突然从陈三身上散发开来,兽王和刀舞只觉浑身一冷,远远围着陈三三人的皇州部众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陈三身上的黑色长衫也由黑变成了白色,正所谓趁他病要 他命,此时正是去皇州领主的最佳时机。
兽王钟在兽王的控制突然变成了小铃铛回到了他的手中,而在地上现出洞口之际,陈三双掌一扬,八条灰龙便从他掌中飞出直奔那地上的大洞而去。
成圣后,破地式的反噬之力对陈三已经没有了威胁,陈三没有圣器,破地式便成了他当前最强的杀招。
谁知就在八条灰龙前冲之际,远处突然冲出来一道身影,这道身影后发先至却是撞上了陈三所打出的八条灰龙。
随着砰砰砰数声闷响,那道身影便被撞飞出去十丈之遥,最后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道身影速度太快,几乎没有人看清他的长相,但是陈三却是看清了,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那老者摔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定眼一看,此人九州几乎人人识得,他便是神医老人家。
神医老人家是谁?他是九州第十个圣者,正因为这个老人的出现才使得九州首领老实了九年,九州也因此安宁了九年。
但是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老人却是伤在了陈三的掌下,这样的结果让皇州部众彻底地愤怒了,之前对陈三噤若寒蝉的他们此时却是不顾一切地挺身挡在了陈三身前五丈处。
他们的双眼里此刻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怒和绝然,如果陈三再出手,他们将用血肉之躯来抵挡,绝不让神医老人家再受一丝的伤害。
皇州部众的举动让陈三心中一动,正因为他们护住的是后来出现的老圣者而不是大洞里的皇州领主,所以陈三才没有再次出手。
而此时被兽王钟撞出的大洞中突然金光大冒,接着皇州领主便从中跳了出来。
皇州领主此时嘴角挂血,脸色苍白,灰头土脸,显然是吃了大亏,一见皇州领主出来,陈三眼神一寒便要再次对他出手。
但,皇州部众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小友且慢动手,老夫有话要说!”
陈三知道说话的是被他打飞的老圣者,也因为这个声音陈三并没有马上对皇帝动手。
“.....怎么会是你,这怎么可能?你们卑鄙...无耻!”出得大洞的皇州领主看到陈三和那一脸邪笑的兽王,他惊怒地指着陈三和兽王道。
如果说兽王成圣是一个意外,那么陈三成圣却是一个意外的奇迹,这无疑让皇州领主又惊又怒。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皇州领主现在终于明白他被陈三和兽王阴了,气怒攻心之下,皇州领主又吐了一口黑血。
兽王和刀舞见此却是乐得嘿嘿直笑,这样的结果似乎比直接杀了皇州领主更为过瘾。
神医吃了一颗丹药便可以自己走动了,皇州部众见此便让开一条道让他老人家走上前来。
走到面无表情的陈三面前,神医却是看向刀舞道:“丫头,莫非这位小友便是妖孽陈三?”
“神医爷爷,这个皇州领主坏得很,好几年前他差点把陈三哥杀了,您可不能护着他!”
神医出现了,刀舞便知道今日皇州领主死不了了,但这个理得说清楚,免得别人还以为她的陈三哥是杀人狂魔。
得到刀舞的肯定回答,神医认真地看了陈三几眼这才慎重道:“陈三小友,你和皇州领主之间的恩怨老朽也听说过。所幸的是好几年前他并没有杀你,或许你认为他羞辱过你就该死,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在你的成圣之路上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现在你二人都是我九州圣者,如今我九州圣者加上你不过才十一位。”
“自 从凶古大世降临以来,神州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近年来老朽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或许用不了多久,灾难就会降临。一旦灾难降临,那么九州圣者就要承担起拯救九州子民的责任,九州失去你们任何一位都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所以,老朽希望你们看在九州安危的份上,过往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九州需要你们来共同守护,还望你们三人给老朽一分薄面!”
说到此,神医看向了陈三,看向了兽王,也看向了皇州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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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神医的话陈三没有说话,兽王没有,皇州领主也没有,神医在三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最后他老人家又说道:“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已经默认了,如果你们实在是放不下,可以等我老人家死了以后,或者你们可以联手把我杀了,那老朽就什么都管不着了!
神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陈三还要动手,那便是与九州为敌,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那种人人得而诛之的感觉并不好受。
陈三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他却已经离地而起便欲转身离去,刀舞见陈三要走,她赶紧抓住了陈三的胳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刀舞还未成圣,不能御空而行,所以她只能这么做了。
恰在此时,又是两道身影一闪,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陈三的面前,另一道则是出现在了皇州领主的身边。
这两道身影是听到钟鸣后赶来的原始和悠鹰,另有两人远远地站在空中,他们是与皇州接壤的逐州首领逐日和江州首领乌江。
原始一到便冲着陈三大喊了一声: “大哥!”接着这两个 男人狠狠地抱了一下才分开。
陈三已经查无音讯十多年了,这一朝得见,陈三不但安好,而且还成了圣者,原始此时已然虎目含泪。
“二弟, 让你为我担心了,走,我们回去再说。”陈三心中感动,他与原始是结拜兄弟,这份兄弟情义陈三已然无法割舍,这与刀舞对他的一片痴情不同,他注定要辜负刀舞的一片深情,但兄弟情义陈三却能够坦然面对。
陈三话罢便突然飘飞而起,当刀舞反应过来的时候,陈三已经在天上了,刀舞气得哼了一声,最后她只好抓住了他哥原始的胳膊。
原始笑了笑便带着刀舞飞身而起追赶陈三而去,兽王见状也飞身赶上。
陈三四人向沌州城的方向一边说话一边飞去,他们的速度并不快,看着陈三四人悠闲地飘飞在天空,神医突然冲着天空吼道:“喂, 陈三小子,我老人家也住在沌州城,你把我老人家打得吐血,就不打算来扶我老人家一把吗?
“神医前辈,你就别装了,今日原始才知道,您老的速度若是认了第二,这九州就没人敢认第一!”
老人家的燥火对陈三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甚至还招来了原始的鄙视,谁叫他老人家太能装了。
在听到钟声的时候,原始和神医是同时出发的,谁知道这老人家就像是吃了药一样一溜烟就把原始甩在了身后。直到他老人家被陈三打倒,又说了一会儿
话,原始才赶到,因此原始对他老人家的称呼今日特别加上了前辈二字。
听了原始从天空远处飘来的话语,神医老人家嘀咕一句:“这几个天杀的小子,看我老人家以后怎么收拾你们!”之后他老人家便化作了一道灰光直追而去。
陈三神医等人走后,悠鹰才问皇州领主道:“皇兄, 这是怎么回事?沌州怎么会多了两位圣者?”
“他们一个是妖孽陈三,另一个我怀疑他是妖族首领,好几年前我因一时大意这才没把他彻底灭杀。没想到此二人当初在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今日却已双双成圣,而且我还败在了他们联手之下!
看着渐渐消失在空中的陈三几人,皇州领主此时又惊又怒,更有悔。早知如此,好几年前他就该把陈三和兽王二人彻底杀了,又何至今日之耻?
“皇兄....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一个原始就难以对付了,现在倒好,又多出来一个陈三,还有一个疑是妖族首领的圣者,以后我们拿什么和沌州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