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忍派,倒有点意思。”张明明挑眉,眼底掠过一丝兴趣。
宫本惠子朝他怀里靠了靠,声线软糯:“能伺候主子,是惠子的福气。”可心底却在盘算:雪女阁的秘密,应该能引起主子对东瀛的兴趣。说不定……能借他之手,让雪女阁东山再起。
“雪女阁”这名字,张明明不是头回听说。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东瀛一个靠魅术与暗杀勉强立足的小门派——孤隼的报告写得很清楚,就连她们阁主也只是“地相境巅峰”,这水准放在龙国武道界,根本排不上号。
“对了,你们阁主……也是处子?多大年纪?”张明明忽然发问,口气随意得像聊天气。
宫本惠子正低头整理被扯乱的衣襟,闻言手指一顿,抬眼时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耳根再度泛红。随即她又对张明明眯眼笑起来,目光勾人:“阁主自然也是!今年才二十九,只比我大五岁~”
她仰着脸,眼神紧紧黏着张明明,声线甜得发腻:“主子若能把阁主也收了,整个雪女阁……不就都是您的了吗?”
张明明挑眉瞧着她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低笑一声:“你这算盘,倒是打得响。”说完,他推开舱门大步迈出。宫本惠子急忙跟上,像只怕被丢下的小动物,紧紧随在他身后。
刚下专机,便见星火盟的人身着黑风肃立在三辆黑色轿车旁——车身锃亮、泛着冷光,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众人上车后,宫本惠子轻轻靠向张明明,手指拽了拽他的袖口,声音压得极低:“主子,圣殿总部藏在缅州深处,名叫云雾岭。”
张明明缓缓点头,视线转向驾驶座的赵磊,声音沉冷:“出发,去云雾岭!我倒要看看,这圣殿能给我摆出什么阵仗。”
……
云雾岭在缅州一向很有名。虽然山不高,最高峰还不到两千米,以前却因为风景好、空气干净,算是个挺受欢迎的景区。可对地下世界的人来说,这里根本就是“致命地带”——最神秘的组织“圣殿”,就把大本营设在了云雾岭顶峰。
山顶上那座又旧又大的古堡,就是圣殿的心脏。普通人根本没听过圣殿,可在地下圈子里,这名号能吓得小孩不敢哭。
这股势力根深叶茂,核心的十二神王加一位神皇,个个都是狠人,随便一动就能掀翻地下世界;他们手下管着第一佣兵团“眼镜蛇”,连黑手党、甘比诺这种帮派也得看圣殿眼色;更可怕的是,圣殿背后还有北美军工巨鳄“洛克希德”撑腰,武器和资源源源不断,连五角大楼都忌惮三分,怕一不小心引爆“地下战争”。
一到夜晚,古堡灯火通明,亮得像正午,那光芒仿佛是在向整个地下世界宣示:这儿,是我们说了算。
山脚,四辆越野车静静停稳。张明明他们走下车,仰头望山——隐约的灯光藏在林叶之间,像一团诱人去解开的迷雾。
“山上古堡就是圣殿的老窝,苏教授关在什么地方,我不确定,得问毒牙。”宫本惠子声线冷冰冰的,早先那份柔媚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明明微微点头,瞥了赵磊一眼。赵磊立刻会意,朝身后青龙队员打了个手势。没多久,满身尘土、裤子都磨破的毒牙被拖了过来,他抖得停不下来,眼里写满惊恐,就像待宰的牲口。
“苏教授在哪儿?古堡的防卫什么情况?”张明明语气很淡,却带着一股压得人心慌的威严,目光牢牢锁着毒牙,像要把他彻底看穿。
毒牙被看得发毛,慌不迭地回答:“三……三天前,苏教授被送进总部,跟那批科研人员一起关在地下牢房!但……但现在我真不确定!安保是我们眼镜蛇的人轮值,另外两个副团长,疯犬和火炮,守着正门!”
他吞了吞口水,声音更颤了:“还……还有骑士每小时巡逻一次,四周全是红外警报,稍微碰一下就会触发!”
张明明听完,转头望向宫本惠子。
她点点头:“他没全说谎,布局差不多。但他没讲完——圣殿总部的火力比他说的猛多了,还有一堆重武器!最麻烦的是暗地里有一支‘刺影小队’,那是神皇和十神王秘密训练的死士,专干脏活!”
此时的宫本惠子,眼里只有张明明。哪怕她知道自己对张明明来说可能什么都不是,可看他的眼神依旧又软又缠,半点没保留,把圣殿的底细全倒了出来。
“呵。”张明明低笑,目光落回瘫软在地的毒牙,话里像夹着冰渣:“看你这样,还瞒了不少吧?留你还有什么用?”
“别……别杀我!”毒牙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扑到张明明脚边,头撞得地面砰砰响:“张爷!张爷!我……我漏了要紧的!我能找到苏教授!”
张明明眉梢微动,要笑不笑地说:“哦?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不清楚’。”
毒牙脸涨成紫红色,带着哭腔喊:“我是怕说了马上没命才没讲全!我现在是不晓得苏教授具体位置,可我明白他们为啥抓他!如果他现在不在地牢,那就一定在新修的机密试验舱!”
“再耍花招,后果自负。”张明明笑容一收,眼神冷得刺骨。
“不敢!绝对不敢!”毒牙拼命磕头,额前一片通红。
之后,张明明没再理会毒牙,抬头望向云雾岭山顶,缓缓闭上眼睛——一股磅礴的精神力骤然爆发,如同海啸般瞬间覆盖了整个山脉。
站在一旁的宫本惠子忽然觉得灵魂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压过,身上的鳞片刺青剧烈抽动,疼得她几乎出声,仿佛有火在皮肤下烧。她虽不清楚这力量来源,可心里知道一定与张明明有关。一想到这,她眼底微微发亮,一丝难以抑制的狂热浮了上来。
张明明根本不清楚雪女阁女子的隐秘,之前宫本惠子虽提过一嘴,他也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