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宿捏着林资软韧的后颈让他放松,火热的舌/头面面俱到舔/舐林资口中每一寸,像是要把林资口水都搜刮吞咽,敏感的上颚更是被屡次进犯。
林资细细抖着身体,推拒的指尖无力下垂,最后只能紧紧抓着席宿的衣服配合。
林资爽得落泪。
圆滚滚的眼泪宛如珍珠从林资湿红的眼尾滑过他染了胭脂似的软颊,最后被吞咽林资唇边淌出来银丝的席宿舔/舐干净。
席宿好心情地欣赏林资浮红的软颊,指腹抹去他流到下颌的口水,“我看你就喜欢这样。”
林资爽得失神,竟真的有种被满足的错觉。
席宿拍拍林资腰身,“去洗澡。”
林资迟疑地动了动,又腿软地跌坐回席宿怀里。
对上席宿好整以暇的眼神,林资漂亮的小脸儿尽是茫然,不一会儿脸蛋红红道:“我…我站不起来。”
席宿性感的喉结颤出磁性的朗笑,“没出息。”
席宿嘴上这么说,可他巴不得林资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哪里也不去,省得他在外面精力旺盛地作妖。
席宿抱起林资大阔步朝浴室走去,给林资放好洗澡水,就要给林资脱衣服。
林资夹紧双腿,死活不让席宿碰。
席宿“啧”了声,“你每天早上非要骑我脸上尿我嘴里,没见你不好意思呢?”
林资双眸像是含了春水,羞恼道:“我不要你看。”
在席宿手底下,短短一个下午他都两次了,第一次就算了,被人抓碰着,有反应也不足为奇。
第二次被亲出来就太羞耻了。
席宿拗不过林资,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我出去等你。”
林资松了口气,抖着腿把衣服脱干净,走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酸痛的肌肉立刻松弛下来。
他说有鬼,席宿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他没见过,还是这个副本没有?
林资抚上眼下的疤痕,肯定有鬼,不然他这个烧痕怎么隐隐作痛。
林资泡舒服了才穿上睡袍出去。
席宿看了眼,“换身衣服,下楼吃饭。”
林资虽然提前到副本两天,但是为了确保安全他没下过楼吃饭,都是让人送上来。
赵琢被困在房间,即便有洛弄在,他自己去也惴惴不安。
林资撒娇,“哥哥我累,我不想下去。”
“我抱你下去。”
这是非去不可的意思了,林资试探问道:“小叔公也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席宿又忍不住阴阳怪气,“你很想见他?”
林资不说话,眼巴巴地望着席宿,眼里全是控诉,指责他又不好好说话。
席宿头疼地转换语气,“他不下来,他不吃晚饭。”
林资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势必要把席宿施加给他的讨回来,“为什么不吃晚饭?”
“宗教信仰”,席宿赶在林资开口之前恶狠狠道:“你再问他一句,我就把你亲够了再出去。”
林资下意识舔舔自己的唇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资闭嘴了。
在林资换衣服的空隙,席宿倒是嘟囔了句,“信教有什么用?能把他肮脏的灵魂净化吗?”
林资听清了,眸光闪了闪。
席宿和林资下去的时候,基本上人已经来全了。
林资熟练地叫人,“二姐、二姐夫、三哥、四嫂、五姐夫好。”
席宿多看了林资眼,拉着他坐在餐桌末尾。
安东尼六个孩子,老大也就是林资的大哥死在今天早晨,老四也就是林资四哥他死在林资进副本的前一天,老五也就是林资五姐是个病秧子,整天躺在床上。
其他人都按部就班下来吃晚饭了。
“资资,怎么下来这么晚?”林资身旁儒雅的男人给林资倒了杯果汁,瞧你累的都是汗,说着就要摸林资蒙着水汽的湿润脸颊。
林资躲了下,吟吟道:“五姐夫,不是汗,我是刚洗完澡。”
安邑瀚收回手,在林资侧颈闻了下,桃花眼流露出痴迷被平光镜反射,“怪不得资资这么香。”
林资正要说什么,小臂被拽了下,低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跟我换个座。”
林资被席宿带着交换了座位。
席宿喝了口安邑瀚递给林资的猕猴桃汁,皱了皱眉,“太酸了,林资不喜欢喝。”
席宿把果汁还给安邑瀚,“五姐夫还是自己喝吧。”
席宿太不给面子,安邑瀚脸色难看了瞬。
林资探头探脑趴在席宿臂弯,浅浅笑道:“人家只喝哥哥倒的甜甜的果汁,不喜欢喝酸的呢。”
席宿任由林资嬉闹。
安邑瀚自觉丢脸,讽刺道:“真是难得见小弟和小弟妹感情这么好,希望你们小夫夫记着点,省得转天忘了这么甜蜜的时候,吵嘴不痛快一个又风风火火回娘家,另一个被小叔公教训。”
林资当听不见,弯起狡黠的眸子点名。
“三哥哥”,林资托脸,“三嫂为什么不下来吃饭啊?”
洛弄猝不及防被林资搞了一手,生硬假笑。
赵琢为什么不下来吃饭,你不比我清楚?
“他累了,在休息”,洛弄滴水不漏。
林资佯装天真,不解道:“三嫂为什么累?是你把他弄累的吗?现在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