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资在医院抱着他又哭又撒娇,还不让碰,弄得他心里也是老放不下这事。
邵炀再一次掀开林资身上的薄被。
林资觉得有点冷,黏糊糊地往“梁阶”身上贴紧了点。
邵炀搂着林资,安抚地拍了两下,动作却毫不迟疑地扒下林资的睡裤。
圆圆润润、白白嫩嫩,没有巴掌印没有可怖的红痕,像胖胖的糯米团子。
林资不舒服,哼唧两声。
胖乎乎的糯米团子也跟着弹弹地抖了抖。
邵炀当即两条血线就从鼻腔里落了下来。
邵炀头晕脑胀地想,这不太对劲儿啊。
这是他的梦,梦里应该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林资撒娇没错,林资闹人磨人没错。
他喜欢林资磨他、作他。
但是林资屁股上为什么没有巴掌印?
他这么惦记,日思夜想的,在梦里林资屁股上就应该有啊。
不然他做这个梦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看见林资屁股肉上红红的巴掌,心痛地谴责自己一番,再抱着娇气的林资轻声细语把人哄高兴么?
邵炀没想出所以然,鼻腔失血、心率飙升,邵炀晕乎乎地躺回床。
感觉这个梦快要醒了。
邵炀意识回归,再睁眼是天已经大亮了。
冰凉的液体一滴滴流进手背,顺着血管游走,邵炀动了动手,留置针安放在血管里的不适感还在。
邵炀掐了掐额头。
昨晚果然是做梦了。
林资要是真像昨夜那样朝自己撒娇就好了,可惜前面有个虎视眈眈的卫秉谦,后面有个欲语还休的梁阶。
怎么都轮不到自己。
轮不到…
邵炀发觉液体已经输完了,按铃叫了护士。
他真是过敏过傻了。
轮不到又怎么了?
轮不到他硬挤。
林资他是不可能放下的,插队还是按顺序等,他比那俩狗比都年轻,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
何况林资根本没开窍,谁又说的准林资最后会喜欢谁呢。
要是真没选自己,跟林资搞好关系,林资只要对他有点好感他就去当小三。
谁受不了谁就先退出。
反正林资和卫秉谦青梅竹马,梁阶还假造“彩虹棉朵朵”的身份默默陪伴,他现在补时间也是来不及。
索性就比比谁更不要脸吧。
邵炀打定主意就出了院。
他要补拍的戏份也不是很多。
半个月就足够补拍完所有,《町岸湖泊》还剩下收尾的部分,那就是卫秉谦需要费心费力的事儿了。
林资能杀青当然是非常开心,钱双桨马不停蹄地拉着林资去参加宴会,为林资谋划下一部片子的主演。
“宝宝下部戏想演什么?”钱双桨一想到卫秉谦的电影被送奖竞选,他见到林资这棵摇钱树他就想乐,忍不住宽容道。
林资装模作样地端起会场的一杯浅底酒水,快速道:“演个植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是个瞎眼的聋子。”
钱双桨:……
说白了,就是想躺着把钱赚了呗!
“有点难度”,钱双桨硬着头皮道:“宝宝,咱们这个小破公司暂时做不到。”
林资并不气馁,没什么形象地从他剪裁精良的白色西服裤兜儿里掏出一张名片。
钱双桨接过林资从高定西装里掏出来的名片,看了眼。
潜规则竟是让他们公司的金饽饽也碰上了?
钱双桨老父亲的心是悔恨交加。
这要是放在三个月前,这人都得因为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
林资丝毫不知道钱双桨内心天人交战的境况,还挺高兴地介绍道:“他让我去这个房间找他详谈。”
钱双桨拿的并不是什么名片而是房卡。
钱双桨也顾忌不上什么形象,快速塞进兜儿里,沉重地拍了拍林资的肩,坚定道:“你别去了,我去。”
林资眨眨眼,打掉钱双桨的手。
“你别碰我,高定可贵了,一会儿还得还回去呢。”
钱双桨白林资一眼,“等我傍上大款,多少高定没有,小家子气。”
“不至于吧?”林资瞄了眼钱双桨略带皱纹的脸,“其实我觉得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不像……”
“不像什么不像”,钱双桨恨铁不成钢,“你能分清好坏么?还不像。”
都塞房卡了,能是什么好人。
钱双桨打定主意要替林资走这一遭。
钱双桨端起林资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给自己壮胆。
“我走了,你去找卫家那小子,跟着他”,钱双桨安排着林资。
林资撇嘴,“他没来,说是剪片那边出了点状况。”
钱双桨也就信任卫秉谦那么一个,师姐的儿子,虽然小时候混蛋点,到底是没长偏,人还是好的。
林资这么一说,钱双桨也没其他的可以交代的人。
“梁阶来了吗?”钱双桨对林资的动态了如指掌,就连林资最近大半个月跟梁阶关系突飞猛进,俨然成了好兄弟这事都一清二楚。
林资点头,“来了。”
钱双桨放下点心,“你跟着他,记得别喝酒。”
钱双桨又一次捞走林资手里摆造型的酒杯,“半个小时左右你就叫聂东过来接你,我已经通知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