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浩,你那边情况怎样?”
“拼团到店的选题已确定,飞鱼正在论坛发帖,引发讨论,进行预热。”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曹欣悦出现在208门口,轻声呼唤姜芩并示意他出来。
“怎么了,学姐?”姜芩关上门,以免打扰到同事们。
“好久不见,来看看你,顺便给你看样东西。”曹欣悦递上一个手提袋,里面装着一只崭新的白色三星手机。
姜芩微微皱眉:“你来找我,就为了炫耀新手机?”
曹欣悦瞥了他一眼,无奈地瘪瘪嘴:“上周不是说了吗?我这周过生日,你忘了?”
“哦,这是陈学长送的生日礼物?”姜芩恍然大悟。
“他确实为了这个去兼职了,这手机不便宜吧?”
曹欣悦点头:“我查了,两千二。”
“这么贵?他上个月兼职才赚了一千八。”
“可能他把生活费都搭进去了。”曹欣悦轻声说。
姜芩听后一脸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这么纯的爱情?”
曹欣悦笑了:“我只是随口一提手机不好用,他就记在心里了。”
“恋爱的酸臭味,我都快窒息了。”姜芩苦笑。
“还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曹欣悦突然话锋一转。
“什么问题?”
“被喜欢的人送礼物会很开心。所以,你也该多送点礼物给冯南姝。”曹欣悦将手机放回盒中。
姜芩眉头紧锁:“学姐,过分了,你知道我不谈恋爱的。我们关系清白,送礼物不可能。”
“但她肯定希望你送。女孩子都这样。”曹欣悦劝道。
姜芩连连摇头,不为所动,任凭曹欣悦如何劝说,他都假装不懂。
此时,孔晖带着两人推着大箱子来到创业基地:“老板,货到了。”
“万众商城效率真高,中午就送来了?”姜芩惊讶。
“订单多,还开辟了新市场,所以一天送三次。”孔晖解释道。
“辛苦大家了。”姜芩拍拍他们的肩,送他们离开。回头发现曹欣悦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因为箱子上画了台粉色电动车。
“这就是你的‘不买礼物’?”曹欣悦调侃。
“别误会,我买给自己骑的。”姜芩冷漠回应。
“粉色电动车?你骑?骗谁呢?”曹欣悦不信。
“就算送礼物,也是给好朋友的。”姜芩坚持。
“等着看你们‘好朋友’造孩子吧。”曹欣悦笑着离开,姜芩气得脸黑,追出去割断了箱子上的绳子。
电动车小巧可爱,姜芩推着它出了基地,骑上后感觉新奇不已。他前往操场,遇见任紫羌和曹光俞跑步,便催促他们加速。两人一脸茫然,看着姜芩风风火火地离去。
“曹哥,刚才是啥玩意儿喊咱们跑快点?”
“一只骚粉色的狗吧。”曹光俞答道。
两分钟后,姜芩抵达金融宿舍楼下,随即致电冯南姝,要求她下楼,并特别强调不要穿裙子,务必穿裤子。
一旁的高纹惠听得津津有味,心中暗自揣测这对情侣又要上演什么新花样。她纳闷道:“为何裙子不可,裤子更佳?裙子岂非更为便捷?”好奇心驱使下,她坚持要跟随冯南姝一同前往。
抵达楼下,高纹惠一眼便瞧见了姜芩及其身旁的电动车,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尽管她努力追赶,但终究不如冯南姝步伐矫健,然而追上后见到电动车,却不禁感到些许失望:“原以为有何新鲜事,原来只是骑车啊。”
姜芩笑着提议:“送你一辆电动车,日后便无需辛苦步行。”冯南姝闻言,轻抿双唇:“姜芩,我从未骑过,怎么办?”姜芩自信满满:“我教你两圈,凭你的聪明才智,定能迅速掌握。”冯南姝故作谦虚:“我并非聪明人。”姜芩笑道:“此处的聪明,专指学习能力。”冯南姝听后,笑言:“姜芩,你真是个好人。”
高纹惠闻声加入对话,好奇询问电动车的由来。姜芩解释道:“你兼职地点与我工作地相距甚远,你常来回奔波,步行太过辛苦。”高纹惠打趣道:“是怕她的小脚磨出茧子,触感不佳吗?”姜芩闻言,一脸茫然,心中暗自腹诽高纹惠的脑洞之大。他无奈提醒:“小高,请勿过度解读,以免影响你的心情和收入。”
高纹惠却误以为被说中,愤愤不平。姜芩摇头苦笑,吐槽道:“你的想象力,连网文作者都自愧不如。”随后,他转身专注教授冯南姝骑车。高纹惠则搬来凳子,坐在一旁,准备捕捉任何可能的“甜蜜瞬间”。
冯南姝初次尝试两轮车,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车身摇摇晃晃。姜芩见状,一手握把,一手轻扶车座,帮助她保持平衡。“姜芩,请别碰我屁股。”冯南姝略带羞涩地说。姜芩连忙澄清:“我并未碰你,只是为了稳住车身。”
傍晚时分,火烧云绚烂夺目。
小富婆已能自如地骑着电动车缓缓游荡,姜芩便松开了手,目送她东来西往,嘴角不经意间浮现一抹微笑。
他曾沉浸于一部电视剧中,剧中那位青春活力的女学生,马尾轻扬,校服笔挺,悠然自得地驾驶电动车穿梭,这一幕深深烙印在他心间。
不知为何,这份记忆竟长久地萦绕不去。
而今,虚构与现实悄然交织,小富婆的成长仿佛正是那幅画面的延续。
姜芩让出宽敞的道路,转身蹲坐在高纹惠旁边的小路边上。
“冯南姝的臀部触感如何?”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纹惠,我在万众开了一家希甜分店,不如派你去那儿镇守?”
高纹惠撇了撇嘴:“摸了都摸了,她整个人都归你管,有啥好扭捏的。”
姜芩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迅速收敛,说:“手感嘛,自是细腻非凡,至于内心的波澜,你懂的,但得保密哦。”
“那我们去后边的车棚细聊,我保证守口如瓶。”
高纹惠一听,兴奋欲起,不料姜芩眼疾手快,夺走了凳子,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别谈儿女情长,这世界复杂着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高纹惠气呼呼地:“凳子你拿走无所谓,但手感和我哥的内心戏,你得说清楚!”
“嘿,鱼都上钩了,哪还有再撒饵的道理?”姜芩稳如泰山。
“还我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