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身形一僵,宛如被雷击中,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这个问题触及了她最不愿面对的恐惧,她无法想象没有白崖的日子,那将是毫无色彩与意义的生活,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雾隐村与雨隐村合作的虚假外衣下,一场颠覆性的政变正在悄然上演。雾隐村首领枸橘矢仓利用这一契机,企图借机除去水之国大名,同时派遣大军偷袭雨隐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部下作为棋子。面对这一连串的阴谋,泡沫的面容凝结了冰霜,眼神如针,质问之下,却只见枸橘矢仓从容不迫,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围聚而来的雾隐村忍者,多数竟是血继限界家族的成员,他们本应是泡沫的下属,此刻却站在了枸橘矢仓的一边。这一戏剧性的反转,让泡沫难以置信,而雪之新之助的诉说,揭开了雾隐村背后的血色真相:残酷的生存竞争、血继限界与平民之间的矛盾激化,以及家族成员被挟持为人质的悲惨现实,这些都让雾隐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黑暗。
面对枸橘矢仓的无情与狡猾,泡沫的愤怒终于爆发,他披上尾兽外衣,誓要为雾隐村的正义而战。而雪之新之助,虽然心有不甘,却因家人性命被控,被迫在道德与亲情之间做出了痛苦的抉择。战斗一触即发,正当局势愈发紧张之际,泡沫却意外地阻止了干柿鬼鲛和君又吕的冲锋,他选择独自面对枸橘矢仓,以对话的方式寻求最后的和平可能。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意外,特别是枸橘矢仓,他的愤怒显而易见,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然而,雪之新之助的犹豫和最终的妥协,也反映了雾隐村内部复杂的情感纠葛和道德困境。泡沫的坚持与仁慈,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一束穿透黑暗的光,尽管微弱,却也照亮了某些人心中尚未熄灭的希望。
在这场混乱中,权力的博弈、个人的牺牲、家族的荣誉与背叛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忍者世界画卷。泡沫的决定,不仅是对自身信念的坚守,也是对雾隐村未来可能性的探索,他试图在暴力与和平之间找到一条出路,即使这条路荆棘丛生,充满未知。而枸橘矢仓的愤怒与不解,则进一步映衬出权力斗争中的残酷与冷漠,以及领导者在追求权力过程中的道德沦丧。
随着泡沫的行动,一场本该血腥的冲突被暂时按下暂停键,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不确定性,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雾隐村的命运,以及泡沫个人的抉择,都将在接下来的博弈中迎来决定性的时刻。
从备受排斥的人柱力到雾隐村的水影,枸橘矢仓的转变既戏剧性又充满挑战。面对重重困难,他逐一克服,直至泡沫的离开与外部势力的介入,最终促使他采取极端措施,谋杀了水之国的大名。正当他准备大展宏图之时,白崖屡次破坏其精心布置的计划,甚至公开嘲笑他,这无疑是对枸橘矢仓尊严的极大挑衅。
深吸一口气,枸橘矢仓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杀意:“白崖,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同时,他心中已暗下决心,要与砂隐村的风影罗砂联手,共同对付雨隐村的白崖。
泡沫目睹这一切,内心五味杂陈。他深知,枸橘矢仓的偏执已将雾隐村引向未知的深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崖治下的雨隐村,团结一心,欣欣向荣。两位领导者,两种截然不同的治国理念,雾隐村的残酷与雨隐村的繁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泡沫不禁感叹,对未来充满了忧虑。
“时候到了。”泡沫平静地走向雪之新之助,主动请缨:“可以带我走了。”
君又吕与干柿鬼鲛沉默不语,他们与泡沫保持一致,甘愿被俘,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他们清楚,即便在此刻击败枸橘矢仓,也无法改变雾隐村族人被挟持的事实。
雪之新之助满心痛苦,与泡沫多年的交情让他内心挣扎,但为了家族和儿子的安全,他不得不遵从枸橘矢仓的指令。在捆绑泡沫三人时,泡沫低声对他耳语:“鬼灯满月为他牺牲,他却未曾过问半句,冷漠至极。你在他身边,千万小心。”
这话如同重锤敲击在雪之新之助心上,他脸色苍白,心头似有千斤重压。泡沫的关怀令他感动,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一旦泡沫被囚,必将面临枸橘矢仓的无情折磨。
正当雪之新之助欲言又止,泡沫等人已被押走。转身间,他与枸橘矢仓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相遇,心下一凛。
枸橘矢仓冷哼一声,指责雪之新之助未经允许擅自停手。”我还以为你足够聪明,看来是我错了。”他语气中带着讥讽,“你对泡沫倒是忠诚得很。”
雪之新之助额头冒汗,急忙辩解:“抱歉,水影大人,我只是担心泡沫的举动会干扰您的大计。”
枸橘矢仓闻言,竟轻蔑一笑:“虚伪之人,心中恨我入骨,表面却毕恭毕敬。不过无妨,我的命令已下达,这就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雪之新之助瞬间想到了被囚禁的儿子白,惊恐万分:“你到底想做什么?”
枸橘矢仓未作回答,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惩罚就是取你儿子白的三指。”
雪之新之助腿一软,几乎跌倒,脸色惨白。他心中哀叹,白还那么年轻,本应拥有光明的未来,如今却要承受如此残酷的惩罚。枸橘矢仓的冷酷让他心寒,他无力地靠在门边,内心满是绝望。
而在雨隐村,白崖与弥彦正对弈围棋,棋局胶着,双方势均力敌。弥彦自信满满地指出白崖的黑棋已陷入包围,而白崖则冷静分析,指出看似数量占优的白棋实则缺乏凝聚力,只需关键一子,即可破局。
“你虽然棋子众多,但布局松散。”白崖沉声说,随即落下一子,如同利剑,直捣黄龙,打破了弥彦的包围圈,展示了他在棋局中独特的战略眼光和扭转乾坤的能力。
白崖的话语落下,让弥彦心头猛然一震。五大忍村联袂而来,那将是何等惊涛骇浪般的威胁,足以碾压一切。当前的雨隐村,即便是有白崖坐镇,也难以正面抗衡这样的力量。白崖的这一计划,听起来近乎疯狂。
然而,白崖心中自有筹谋,那藏于意识空间的小萝莉,便是他的一张秘密王牌,她身上散发出的深邃与神秘,无人能及。见弥彦面露诧异,白崖淡然一笑:“你的视野还需拓宽,忍界的危机只是小波澜,真正的风暴还未降临。”
“那是连我都感到畏惧的力量。”白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知的警醒。弥彦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五大忍村的联合尚且只是小问题,那更大的威胁又会是何种级别的力量?
白崖的思绪飘向了大筒木一族,那足以让忍界始祖大筒木辉夜动用神树创造白绝以抵御的强大力量,其恐怖程度不言而喻。想到这里,白崖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对力量的渴望愈发强烈。只有绝对的力量,方能应对所有挑战,否则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命运如同蝼蚁般脆弱。
“我明白了!”弥彦从震惊中恢复,沉声道,“我也会不断提升自我,将雨之国治理得更好,绝不拖老师的后腿。”
白崖欣慰点头,对抗大筒木一族,他并非孤军奋战,晓组织的成员们也将是他的坚实后盾。此时,两人手指上的戒指闪现出微光,弥彦惊呼:“是长门请求通讯,肯定有新情况。”
白崖按下戒指,一个全息投影出现在他们眼前,长门神色凝重地报告:“老师,一支从砂隐村和岩隐村战场中脱身的忍军正高速朝雨之国逼近,约五千人,确认为砂隐村忍者,领头的是罗砂。如果砂隐村与雾隐村联合作战,损失将难以估量,我们如何应对?”
不仅是长门,除了弥彦留在晓组织据点,其他成员都被白崖派往各地搜集情报。
弥彦目光炯炯,期待着白崖的回答。砂隐与雾隐的联盟速度超乎预料,留给白崖的时间紧迫。
面对危机,白崖却露出一丝不屑:“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吗?遇事不要慌张。”
长门因未参与弥彦和白崖之前的对话,显得困惑:“砂隐和雾隐联合,影级强者众多,上忍、中忍的数量更是惊人,这股力量不容忽视。”
白崖点头承认,却嘴角一扬:“力量虽强,但他们并非铁板一块。两村的合作不过是利益驱使,一旦遇到困难,累积的矛盾就会爆发,联盟自然瓦解。”
长门和弥彦闻言,神情一振,意识到白崖已有应对之策。
白崖不再卖关子,朗声说道:“这种脆弱的联盟,找到弱点就能轻易击破。战争的胜负不取决于个人力量,而是整体实力。整体实力包括影与忍者的协作,忍者与平民的配合,只要存在裂痕,就利用它分化敌人。”
呼出一口气,白崖扫视两人,语气轻松:“分化之后,逐一击破,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长门眼前一亮,追问:“老师,具体计划是什么?”
“乱!一个字概括我的策略。既然他们是联盟,那就逐个挑起争端,制造混乱,然后彻底消灭。”在弥彦和长门心中,白崖犹如神祇,他不仅击杀了半神山椒鱼半藏,拯救了小南,重建晓组织,更推动雨隐村迅速发展,凝聚全国之力,其个人力量更是多次震撼忍界。他指导晓组织成员修炼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效果惊人,显著提升了大家的实力。
大战在即,白崖又将如何布局?
“半个月过去了,枇杷十藏和照美冥应该已经潜入雾隐村,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启动。”白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显得胸有成竹,“弥彦、长门,你们只需等待,一个信号,将为我们奠定胜利的基础。”
“是!”弥彦和长门坚定回应。
瞬息之间,二人身影在雾隐村内悄然隐匿。
“前辈,这是什么情况?”照美冥眉宇紧锁,疑惑不已。经过一番侦查,他们惊讶地发现雾隐村里竟然空无一人,宛如一座死寂之城。
枇杷十藏虽然未言语,但脸色凝重,流露出深深的忧虑。根据白崖的计划,雾隐村的忍者大军倾巢而出,其后方理应防守空虚,制造混乱将引起前线战士的恐慌,进而瓦解雾隐村的军事力量。然而,眼前的景象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突然,街头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是一声鞭响,伴随着痛苦的哀嚎。一个声音在乞求:“原谅我!求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吧。”
街面上,一列老弱病残缓缓前行,队伍中夹杂着颤抖与不安。两侧,十几名雾隐村忍者维持着秩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凶狠,举止粗鲁,仿佛对待的不是人,而是牲畜。
“咔嚓“一声,伴随着痛彻心扉的尖叫,一名受伤的老者倒在地上。一名忍者狠狠踩住了他的左腿,角度扭曲,显然是骨折了。老者试图挣扎,却再次遭受到鞭笞,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脸颊。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老者面目狰狞,眼中满是野兽般的怒火,他嘶吼道:“我们都是雾隐村的子民,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曾是忍战中的勇士,为村子奉献了一切,枸橘矢仓凭什么这样做?”
鞭声再次响起,狠狠抽在老者的脸上,血肉模糊,触目惊心。一名年轻忍者发出刺耳的笑声,带着嘲讽:“为什么?就因为你们是血继限界家族的一员。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拥有比我们更强的力量?以前的嚣张哪里去了?现在有水影大人看着,看你们还能如何嚣张!”
话语间,鞭子再次落下,老者的惨叫越发凄厉,看守他们的忍者却笑得更加放肆,那笑声令人不寒而栗。忍者挥舞着长鞭,驱赶着老弱病残,沿途留下斑斑血迹。
隐藏在暗处的照美冥,紧咬下唇,极力抑制内心的仇恨。”前辈,我们该如何行动?”她的冷静超乎年龄,令枇杷十藏稍感意外。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常态道:“先别急,观察他们的目的地。”
照美冥默默点头,紧攥的拳头青筋毕露。二人小心尾随,隐蔽于浓雾之中。
半时辰后,河边,水流潺潺,拍打着岸边,溅起层层水花。
“竟如此残忍?”照美冥的眼中满是惊愕。即便是成熟的枇杷十藏,脸色也不由得微变。
忍者们来到河边,将老弱病残关入竹笼,随后抛入河中,无一幸免,全被囚禁在水牢之中。水面刚好没至颈项,虽不至于立即致命,但竹笼的狭小空间让他们无法坐卧,只能痛苦煎熬,形销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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