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都是真实故事,请各位看官细细品读)
我叫李长寿,今年十二岁,出生于山东省,临沂市,具体是哪个县,哪个村,在这里不方便交代,还望各位看官海涵。
父母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
听爷爷说,我刚出生不久,便得了一场怪病,差点夭折,说是一个路过的奇怪郎中,救下的我。
我爸妈见我死里逃生,哭的感恩戴德,一直对着郎中跪拜。
爷爷安慰我爸妈,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怕我命运多舛,于是叫郎中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所以我这个名字并不是家里人给取的,而是我的救命恩人取的。
可是爷爷口中的后福没有等到,我出生几年间家里出了几件怪事。
其一便是家里的狗,在我出生不久后突然暴毙!
父亲只以为狗子染了重疾,将养了八年的狗埋了,又从邻居家要了一只。
九十年代,村子里的狗都是普通的笨狗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土狗,见人叫的很欢,但是不会咬人,看家护院一把好手。
这只狗养了不到一年,又离奇死去!
不仅如此,往后几年间,家里养的狗都没摆脱活过一年宿命。
这件事也被村里的人,茶余饭后常常谈论,都说我家中了什么邪祟,致使家里养不活牲畜。
狗这种动物很有灵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它却能看到,也许就是它们看到了人看不到的脏东西,所以才导致了的死亡。
谣言多了,我爹也是不堪其扰。
为此多方打听,在县城请来一位风水先生,风水先生来我家看了几眼,便说我家院子风水不好,易困鬼煞。
让我爸爸将那颗种在院子中间的柿子树锄掉,院子中间种棵树,寓意就是困,困住了鬼煞我一家永无安宁之日。
风水先生走后,我爸狠下心,把那棵养了十几年的柿子树砍了。
那颗柿子树,每年秋天会结满又大又甜的柿子,比街上卖的好吃多了,在我印象里自己家种的柿子我只吃过一次。
(备注:现在外面卖的柿子都是放熟的,跟自己种熟的没法比,而且我家那棵长得特别好,特别大!砍的时候我爹还问村里有没有人要,结果没人敢要!)
树砍了后,家里的狗果然摆脱活不过一年的厄运,为此我爸也不再心疼那棵十几年的树。
本来以为,从此往后我家便会顺风顺水,但是没想到,厄运才刚刚开始!
我爹是干工程的,九几年那时候叫包工头,领着村子的男人到处给人盖房。
那个年代家庭好的户都修砌稷房,也就是所谓的瓦房,中间高两边低,利于排水。
可是不久,工程出了事故,一个同村的的男子干活从房上掉下来,摔断了腿。
家里为了给他看病,花了几万块,那可是九几年,万元户在村里屈指可数。
(备注:我依旧记得九五还是九六,我爹买了一辆摩托车,全村人都来看!)
男子治了大半年身体没了大碍,腿却落下病根瘸了,他媳妇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泼妇,来我家闹了很多次。
我那时候小,(我记得那时我是七岁,还是八岁来忘了)每次我妈把我关在偏屋,就听屋外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夹杂着打骂声,哭喊声。
我依稀记得村里的支书来劝架,将那婆娘劝走后,我妈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男子婆娘是来要钱的,可是家里根本没钱了,没办法我爹蹲了一个月牢房,出来时满脸沧桑,我妈抱着我和我爹哭了很久。
(备注:你们没有这种感觉,我爸出来后,我见到他眼泪就一直掉,忍不住的掉。)
从此我们两家就结了怨,老死不相往来。
出来后,我妈就让我爹把工程转给我叔叔,老老实实打工。
(备注:我爹的工程就转给了我院里的叔叔。)
可是没多久,我爸也摔伤了腿,在家里养了一年,那一年家庭全部支出靠我妈,给人裁皮子,一个月三百块钱。
(备注:裁皮子,就是有些合成木板,是木头皮子夹杂着锯末合起来的,就是裁剪那种皮子,用那种大斩刀,九几年一个月三百还是多少,反正不到五百块。)
随着我慢慢长大,我也发现我家里的奇怪。
我家养的那些牲畜好像都很怕我。
比如那条狗(大黄),每次见到我爹打工回来,都屁颠屁颠的迎上去,摇着尾巴示好。
可是我回家,大黄却躲得远远的,有次我主动拿着沾了汤汁的馒头跟它示好,它只是嘴里发出乌呀乌呀的惨叫,离我远远的,像被我欺负了似的!
我知道它肯定是怕我,可是惧怕我什么?我不得而知!
还有,我家养的那头驴子也是,只要我一靠近,它就躲得远远的,要不是绳子拴着,估计会怕的躲到墙角里。
家里唯一不怕我的是那些大公鸡,(后来长大才慢慢懂了,公鸡阳气重)。
非但不怕我,每次见到我还啄我,我那个气呀,那时候小见它们,我都躲得远远的,毕竟七八岁时被啄过一次特别痛。
(备注:公鸡啄起来特别痛,小时候吓得我要命,见着就躲的远远的,导致我现在害怕公鸡。)
随着我慢慢长大,到了十二岁,就没那么怕这些公鸡了,反倒还喜欢跟他们PK一下,那时候看武侠片看的多,崇尚那些背剑的武林大侠,经常拿着木棍装成大侠和它们搏斗。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搞笑。)
(备注:那时候家里不是有线电视,都是用天线看,电视上播的最多的是武侠片,现在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太极宗师,还有神雕侠侣。)
九八年我十二岁,我记得那是周末,家里没人,我闲来无事便与家里几只大公鸡斗起法来。
它们见到我过来,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特别兴奋。
你们可能没看过公鸡打架,它们一打架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见人就啄,特别凶。
我和几只大公鸡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对打,我全副武装,手拿棍子,却被几只鸡欺负的鬼哭狼嚎。
当然它们也不好过,被我打的鸡飞狗跳,战况一度焦灼,几只公鸡丝毫没有退缩的架势,我眼见如此,再打下去小爷怕是要负伤!
怎么办?智取,所谓不战屈人之兵才是强将。
于是我从家里橱柜,翻出两块钱,去村里门诊买泻药。
我跟大夫说,我爸这几天便秘,叫我来买点泻药。
大夫也是村里的叔叔,都是街坊邻居,也没细问病情,就把药给了我。
过去的药跟现在的完全不同,尽头可足了。
一般这种泻药,吃上一粒,不足半刻钟,便会一泻千里,拉的连渣都不剩。
拿着泻药的我开心的跑回家,暗自冷笑,叫你们啄我,这次拉不死你们!
回到家,我想着如何让鸡吃下,于是打算把药捣碎,用水冲了,倒在它们的水槽里。
那时岁数小,力气不大,砸药怕把药砸崩了,本来就五颗,害怕少了量,药性不足。
家里不都有捣蒜的蒜缸,于是我把家里的蒜缸拿出来,把药一股脑捣碎。
然后放在碗里用水冲开,我怕鸡不喝,又往里加了不少白糖。
望着黄黄的液体,我激动万分,像一个即将胜利的将军,露出天才的笑容。
我端着碗去院子里,那几只公鸡又扑腾过来啄我,我一手划拉开它们,嘴上骂道:“MD,看你们怪累的,给你们水喝,还啄我,没良心!”
我到了水槽边上,正要倒,此时邻居倩倩来找我,我那时怕被发现,慌了神,一不小心把碗里的泻药倒在了地上。
倩倩见我紧张兮兮的也没多想,拉着我去她家玩了。
转眼来到中午,我回到家,老妈正在厨房做饭,见到我吼道:“去哪疯了,赶紧帮我捣蒜,干活,把菜洗了,一会儿你爹和几个叔伯来家里吃饭!”
我应了一声,洗完菜后,把蒜放在缸子里捣,心里还在想着和倩倩的欢声笑语。
结果捣出来时,蒜变了颜色,我猛地想起来了,这蒜刚才还有不少泻药的残渣。
想倒掉又怕被骂,我干脆往里面加了点酱油。
嗯,颜色这回黑不溜秋,应该没事了。
我妈把菜做好,摆上桌,不久我爹和四个叔伯来了。
席间,我爹和他哥四个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蒜汁吃的一点没剩,此时几人已有八分醉。
哥几个酒足饭饱后,我爹大手一挥对着哥几个豪气干云道:“走!泡澡去。”
过去澡堂子,外面大锅炉,门里是澡池子,上午六点到十点女的洗,下午一点到五点男的洗。
我跟着我爹和几个叔伯来到澡堂子。
几个人醉醺醺脱了衣服,池子水热乎乎冒着热气,我爹他们几个坐在里面,脸色微红,一脸的享受。
我脱了衣服试了试谁,觉得太热了,根本不敢下去,就在池子边蹲着,看着几人泡。
我爹和哥几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我看到我爹眉头一皱,接着双眼猛然张开。
然后我就看到我爹泡在水里的屁股底下,一股黄色的水柱,刺溜一下喷了出来。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爹,我爹竟然在水里拉稀了!
我爹看着我,牙齿咬着嘴唇,轻轻对我摇头!
然后他环顾四周,发现哥几个泡在水池毫无察觉。
于是他双手扒拉着水池子,身体绷直,强忍着慢慢站起来想出去。
我三叔听到水声,迷惘的睁开眼,看到我爹撅个大腚,对我爹说:“干嘛去呀,泡会儿再!”
我爹沉默着,结果刚要猫腰出去,又窜了,刺溜一下,一串黄黄的液体喷了出来!
我三叔就在我爹对面池子里坐着,此时大腚正瞄着他。
我依旧清晰记得,我爹那股力道极猛。
我三叔被翔爆头了!
当时我三叔都惊呆了,抹了一把脸差点没背过去!
对着我爹咆哮道:“WC你在干啥,你他XX啥玩意,喷出来XX!”
我爹嗷的一嗓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然后猛地跃出池子,由于光脚地滑,我爹噗通一声,一下子摔在地上。
他顾不得疼,手死死捂着屁股,那也根本不管用,翔从他的五指缝往四面八方喷,尽头足得很!
正在这时,水池里又爆发了,我大爷也收不住了,在水池直接一泻千里。
池子里都快黄一片了,只剩下三叔和小叔,一下子都窜了出来。
我坐在水池边,胆战心惊的看着,完全傻了!
我大爷站起来,边往池子外跑,边喷翔,脸都绿了!
三叔和小叔出来后对视一眼,不忍的别过头。
就听两声噗嗤,噗嗤,刺溜,这哥俩也比赛开喷了!
澡堂子算是炸了,哥四个躺着的,站着的,跑着的,跳着的,全都痛苦不堪,一时间,刺溜刺溜刺溜声不停。
墙上,地上,水池边,门上,黄翔到处都是,真真切切的飞翔!
里面的糟乱终于惊到外面,看澡堂子的大爷还以为里面在打架,开门一看!
直接石化了!
要说我爹那会是真男人,劲头太足了,他趴在地上怒吼着:“看什么看!没见过拉X呀,给我闪开!”
然后在大爷惊恐的目光中,我爹一股翔直接喷到了天花板上,那可是三米之高!
大爷猛地把门关上,在门外都快哭了!
我能感受到我爹刚才那一幕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大爷哆嗦着说:“里面哥几个,我C你们这是比赛拉稀么!”
那天已然载入史册,在我们村上了头条新闻,茶余饭后村民都在言论。
这哥四个,在澡堂子让黄翔飞了好一会儿的壮举!
过后各类版本层出不穷,怎么说的都有。
还有说我爹他们几个在澡堂子练一种邪功。
时隔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他们几个在澡堂子里,拉稀拉虚脱的场景。
还有别人扶我爹时,我爹虚弱的说:“WOC别碰我,我还要XXX.......”
其实我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村里大夫,给我的药性太足了!
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时隔三天,我就落入法网。
我爹那天去了学校,给我足足请了两天病假,然后我屁股被打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