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前来拜访先生,虽然略备薄礼,却不是专为先生送礼的。”秦异人的回答有趣,而又直爽。
“呵呵!”听闻此话,公孙鞅点点头,他很是欣赏这份直爽劲头,畅快的笑了起来。
“公子商业奇才,手下能人无数,七国之内纷纷有人投靠,看来公子的伟业势在必行。”
公孙鞅首先给个秦异人一定高帽带上。
秦异人紧忙摇头“先生见笑了,吾虽有商业帝国,但还未有一个名士前来,这是美中不足。”
看到公孙鞅面带笑意秦异人也不客套,直道来意:“先生名动天下,成一时之重,若能请得先生襄助,我之商业必然尽善尽美。”
对于这样的请求,公孙鞅看似毫无心动。
“公子,言重了,我公孙鞅只是一个闲人,已经归隐多年,你要如何说动我呢?”
公孙鞅不说帮,也不说不帮,却直言要看秦异人的本领了,这还真出乎秦异人意料,哪有这么说话的?
微微停顿了几个呼吸,秦异人这才缓缓地说道:“先生要考较异人,异人就放肆一回了,若有得罪处,还请海涵。”
秦异人今儿前来,自然是有准备的。他可不惧公孙鞅对他的考验。
“鄙人洗耳恭听。”公孙鞅点点头,对着旁边的公孙前做出一个手势。
公孙前跟随公孙鞅多年自然知道主人的意思。赶紧退了出去,功夫不大,一壶新茶端了上来。
“公子,请茶”
“谢茶”秦异人就好似以为与公孙鞅多年的老友,端茶入口,满嘴的清香。
“先生,异人是你的知交好友,你不帮我帮谁?”秦异人报以微笑,却是语出惊人。
公孙鞅没想到秦异人会如此的直接。
瞬间失笑出声,脸上尽是笑意,打量秦异人仿佛在打量白痴似的。
秦异人与公孙鞅仅仅一面之交,更无交情,何来“知交好友”一说?
就连公孙前在心中都认为,秦异人这不是白痴,还是什么?
笑完之后,公孙鞅倒是一愣,很明显秦异人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随即问道:“异人公子,我们仅仅是二次见面见面,何来交情之说?何来知交好友之说?”
“先生,交情不一定要经常的见面,只要知人知心便可谓知交。”
秦异人倒是不慌不忙,振振有词。
“理是这理,可是说句得罪的话,异人公子最近名盛天下,风头正劲,却还入不得我公孙鞅的眼,何能成知交?”
公孙鞅的这种说法自然有他的道理,秦异人所作所为固然不错,可与他公孙鞅胸中的功业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了。在公孙鞅的心中为大秦国大展雄才才是最好的选择。
“异人知先生也!”秦异人平静的回答,秦异人早就看出来公孙鞅的目标,只不过,秦异人的想法跟他的略有不同。
就算是公孙鞅入了宫中为臣,但是也不会影响给秦异人的商业帝国出一份力量。
“知我公孙鞅者,放眼七国之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却未视一人为知交。”公孙鞅更加不客气了,说得很直白。
公孙鞅在心中想的是眼前的秦异人是否真心地想请自己帮忙。
“那是他们不知先生的心病,异人却知先生的心病。”秦异人又是语出惊人。
““公子,此言诧异,我们大人怎么会有心病?”旁边的公孙前有点不乐意了,轻斥一声。他对一秦异人倒是没有尊敬的意思。
在公孙前的眼中唯有自己的先生才是天下奇才。
当着他的面说公孙鞅有心病,他这个做贴身管家的岂能无动于衷?
公孙鞅到没有便显出愤怒的样子。
“异人公子真是快人快语。说笑说笑了。”
公孙鞅仿佛听见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脸上泛着笑意,道:“公孙鞅我何来心病?恐怕是你异人公子想的过于多了吧?”
秦异人无视了公孙前的态度,对着坐在对面的公孙鞅言道“先生,你莫要空言相欺,你真无心病?”秦异人眼中精光闪烁。
哈哈哈一阵大笑,公孙鞅仿佛在表明自己心情舒畅“公子,我说的是实话,鞅确无病”公孙鞅很是果断的回答。
“先生说的不是违心话?”秦异人紧逼一步。
“秦异人,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家大人哪有什么心病?你再乱说,休怪我轰你出去。”
公孙前倒是忘记了这里是大秦的驿馆,而秦异人是皇子。现在他和公孙鞅是在人家的地盘之上。
公孙前吼得脸颊泛红,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公孙鞅还是挥手阻止自己的管家,他知道公孙前有点失态,不过这也是为了自己。
“异人公子如此笃定,难道你还是一个医官?说说看,吾的心病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