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还没做好准备,裴予卓就把她上半身按在胸口,浅浅抽动起来。
“嗯…嗯——”
硬硕的**戳到敏感点,知意含泪在他胸口呜咽,小腹一缩,咬着他不放了。他的频律慢而重,是深插。知意又爱又怕,**已经很久没有被喂饱胀了,也只有裴予卓能完全把她撑满。
裴予卓逐渐动得快了,知意坐在桌上容易往后滑,他力气又大,因此每次都被撞到后面。
裴予卓又一次拔出来,知意惯性后退,但马上被他拉回来,坚硬的热铁又捅了进来。
“啪啪啪——”
**声之响,连干十几下,两人的私处又是一片湿泞,水液顺着桌子一路流到地上。知意越来越抱不住裴予卓,完全躺在了桌子上。最终只能靠他一个人来回拉着她插。
某个不经意的时候,知意两只脚踝忽然被抓住,身体悬到了半空,呈倒立状。下一秒,刚半闭合的肉穴忽然又被一根粗而烫的硬物贯穿。比刚才要猛和劲多了,直接逼到了极为狭窄的宫口。她当场就飙出了大片眼泪。
裴予卓居然把她提起来操了。
这个角度下去,他简直是畅通无阻,只差没把厚实的阴囊也塞进去了。可怜知意,比刚才还要无力,只能若洋娃娃般任他进进出出。
“太深了……”知意喘得撕心裂肺,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尖锐。
插得深,快感也深。**劈开肉穴,快而狠将所有褶皱在几秒之内完全撑开,最后磨着她最敏感的宫口,逼出好多粘腻的汁液。
知意大声哭喘,两只嫩乳也跟着在空中发抖如奶波,裴予卓看得眼睛更红,挺腰更往下重重干她。
插了几百下,知意**了叁次,没有力气再哭,处在高度兴奋期,穴已经肿完了,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麻木了。裴予卓憋到现在才再忍不住射意,抓紧时间插了最后几次,然后拔出。奶油般大滩而粘稠的精液也同时喷出,射在知意的穴口,倒流到她的小腹,甚至脖颈。
两人一直做到晚上八点,什么时候日落、天黑都不知晓,也错过了晚饭时间。裴予卓把知意抱回床上,知意累到浑身发软,一沾枕头,沉重的眼皮就合了上去。
裴予卓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放出在航空箱里快憋坏的花花,去厨房用剩余的食材做了叁菜一汤:肉末青椒、酸汤肥牛、凉拌豆腐和番茄鸡蛋汤。
最后一道菜做好时,他解下围裙,去卧室叫醒知意。知意早睡熟了,任裴予卓怎么哄都不肯醒,吵着说要睡觉。
“乖,吃一点,至少填下肚子。”
“不然晚上会饿。”
知意分毫不为所动:“不要……”
裴予卓沉默两秒,轻声威胁:“不吃?那就做吧?”
刚才的激烈着实给知意留下了阴影,她一听就吓得睁开了眼,委屈又烦躁地哼:“你怎么这么讨厌。”
“讨厌?”裴予卓挑了下眉尾,又想捉弄她了,“是讨厌还是喜欢?”
知意的脸瞬间爆红,轻轻扇了他一个巴掌:“你真的很讨厌……”
今天的气温算高,一时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知意只得草草穿了件裴予卓的衬衫来到了饭厅。
裴予卓把两碗饭都放在了同一边,见她出来,敲了敲自己身旁的位置,“过来。”
知意很不自在,不仅是穿了他的衣服,还因为自己下身什么也没穿,包括内裤,尽管衬衫已经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
知意下意识摸了摸衬衫的扣子,确认都系到顶了才走过去。
“要不我坐对面吧?”走到裴予卓身边,知意端起饭碗试探性问。
裴予卓的脸马上垮了下来,知意咽了口唾沫,乖乖在他身边坐下。她还没坐热乎,他却忽然强势将她捞到了身上,使她两腿刚好夹住他的右大腿。
“干嘛。”知意手里的筷子差点都摔了。
“不干嘛。”裴予卓舀了勺肉到知意碗里,“多吃点。”
知意动都不敢动,腿心抵着他被深黑牛仔裤覆盖的右膝盖,在他身上坐了不过几秒,私处就又开始湿了。她的肌肤发红,浑身紧张起来。但见裴予卓神色如常,知意也唯有忍着汗,装作无事。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呀?”知意连饭带菜夹了一小口,送进嘴里。
米饭蒸得软糯,水分充足,肉的嫩度和口味也调得相当有水准。她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出这个水平。
短短数年,裴予卓不仅学会了下厨,甚至做得比她还好。
“嗯。”裴予卓咽下嘴里的菜,“慢慢学的。”
“我是在校外租的公寓,嫌去学生餐厅麻烦,干脆自己在华人超市买了锅和食材做饭。”
“最开始只会煮方便面,煮腻了就换成炒的。记得有次在家里做饭忘了开窗,烟雾报警器感应到了,差点让消防队破门而入。”
他轻笑了一下,夹了块口豆腐喂到知意嘴里,“如果我真能坚持吃方便面叁年,也不会有今天了。人被逼急了,什么意想不到的都会发生。”
知意慢慢品着软嫩的豆腐,同时心中默想。原来,这几年成长的不仅是她,还有独自在异乡的他。很难想象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菜都不认识几个的裴予卓也会拥有今天这么精湛的厨艺。想着,美味的菜肴就已不再承载着酸甜苦辣,还有他复杂的生活。
“嚼豆腐嚼两分钟干嘛?”
裴予卓忽然出声,抢过知意的碗,往里面夹了好多肉,还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
知意看着眼前盛得满满的勺子,哭笑不得,“我自己能吃。”
“张嘴。”他说。
说不过他,她只得由他的投喂。
裴予卓一边喂知意吃饭,腿偶尔动几下,硬实的牛仔裤面料时而磨到**。知意越来越紧张,张嘴吃饭时,下身的**也饿得一张一合。
到碗里的饭只剩叁分之一时,知意全身已红成了煮熟的虾仁,汗液浇得衬衫快湿透了。
“宝宝?”
知意按住裴予卓喂饭的手,**在他的膝盖磨擦起来,艰难地从牙缝吐出几个字:“吃不了了……”
“嗯?”裴予卓放下饭碗,两手从衬衫下面滑进,有力地揉搓着她发胀的**,语气无辜,“为什么吃不下了?”
知意的奶乳又被揉大了一圈,下身刺激到,哗啦又溢出一大滩水,把他的牛仔裤完全浸润,“你故意的……”
被点出来了,裴予卓也不再掩饰,右腿顶着肉穴重重磨了一圈,“宝宝流了好多水。”
太过分了。知意快气哭了,但**作祟,只有投降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可惜只是杯水车薪,他膝盖的磨擦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渴望,她想要更多。
知意手摸到裴予卓腿中央,鼓起勇气握住他的一大团,“给我……”
裴予卓拉下裤链,悄无声息从衣兜里摸出刚才外卖送来的避孕套,撕开一只套在性器上。
听到他裤链和戴套的声音起,知意就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等裴予卓戴好,她已然跪在了他大腿两侧。
“色宝宝。”
知意脸更红了,浮现出想要又极力克制的神情。裴予卓掐了下她屁股,“装什么装,坐下来。”
知意这才扶住他的肩,对准亢奋的**慢慢往下。刚进去一个**,整根**就顺利地滑进了甬道。一个小时前才做过,知意又胀又润,触感极好。
空虚填满,知意全身是说不出的充盈,放松着,感受着**在穴里的颤动。她身上的衬衫刚好把两人结合的部位盖住,场面隐秘又色情。远远看,知意正勾着裴予卓的脖子,白嫩的屁股一左一右摇晃着。
“喵——”
一声猫叫突然响起,花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饭厅,瞪着绿色的眼睛望着两人。
知意一下就到了**,颤抖的穴咬着**痉挛,同时紧紧抱住裴予卓,脸全埋到了他肩上。
虽然花花只是无辜的胖猫咪,她仍然有被抓包的羞耻,“别让花花过来!”
裴予卓安抚地拍了拍知意的背。花花是喜欢人陪伴的猫咪,今天关它在航空箱这么久,它一定是出来要他陪玩的。
现在,女儿和老婆哪个重要,裴予卓当然不含糊。
他往上顶了顶知意当作安慰,同时对花花严肃命令:“爸爸和妈妈在吃饭,你进房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