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渴望更多花样。
他也更希望能早日娶了她去。她不知道,沉凝鹤常常失神。回府后他忍不住去揣测,到底是谁会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太子会不会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再狠狠入进去?
手中的紫豪忽然滑落,在书页上划出一道醒目的痕迹。眼前又浮现每次临走时少女软成一汪春水的身子,和崔知温恰到好处的出现。
“时机未到。”崔知温几日前这样回答他。
只是太子还不愿放人而已。或许他比沉凝鹤更加贪恋她的身体。
沉凝鹤那时沉默着走了,却不知道那刻的退让会使他在日后无数的夜里后悔莫及。
……
槐木夏阴,暖风熏人。
沉凝鹤初次授课的水榭中,繁复精致的宫装逶迤一地,少女双手被吊起,脚尖堪堪着地。身无寸缕,只有胸乳和下体被粗糙的红绳汹汹地绑了,将一双**挤压得越发耸立傲人。绳线粗糙磨人,又卡进花穴,摩擦得那处水流潺潺,可怜的小**也越发胀大。
少女羞耻不已,愤愤低着头,希冀于能用长发遮掩自己的表情。
崔知温斜倚在一旁的竹椅上,本是不正经的坐姿却因他的风貌而自带一股天潢贵胄之气,唯有玉山将倾之势。
他撑着下巴欣赏扶玉这番情态,只觉可爱非常。
她乌发如缎,瑰丽地垂在胸前,略略掩去通红的桃花面和一双玉峰。可双腿却不断打着颤,嫩穴颤巍巍地吐出花液来。
好不可怜。
崔知温最爱她这副样子,分明心中万分不愿,却因那过早承了雨露的身子而不得已动情,流露出婉转可人的媚态来。
他轻轻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便执起皮鞭,对着扶玉不轻不重地抽了上去。
这皮鞭做得极细,周身布满了细密的绒毛,这一抽上去痛感虽极轻微,却仍在雪肤上留下了一丝红痕。
“啊…”侍女面无表情地继续挥了十数鞭,扶玉不由得轻喘,只觉被那皮鞭接触过的肌肤四周都起了蚀人的痒意,好不舒服。
崔知温皱了皱眉,那侍女便上前径直将一颗丸药塞进了扶玉的嘴中,掐着下巴让她吞了。
侍女越发大力地挥动皮鞭,却仍保持着三轻一重的频率,甚至只能说是缓慢的速度。
扶玉忍不住夹了夹腿。她只觉全身遍布了密密麻麻的痒意,蚀骨又灼热。胸乳和小腹都隐隐发烫,春液流得更加欢了。
她试图偷偷合上大腿,好让那红绳更深入些。花穴内越发空虚,痒意贯穿下体。她只想拿着什么东西去摩擦那嫩肉,好解了燃眉之急。
“啧,小**。”崔知温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少女泛红的肌肤,真是上好的颜色。
嫩得能掐出水。
他甚至能瞧见露出一线的逼缝中,讨人爱的媚肉正紧紧吸着粗糙的红绳。就算它那么低劣,但在此时,对深陷**中的少女而言,也是如浮木一般的好东西。
“啊啊…不要。皇兄,痕奴好痒啊。”
凤眼已经积蓄着水光,她巴巴地看着闲适的男人,只盼着能搏得他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