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求助娘家
次日清晨,‘宿醉’之后从昏睡中转醒,塔露拉揉了揉自己昏昏涨涨的脑袋,神情狼狈。
“见鬼···炎的那些烈酒不是被叶莲娜消耗了大半,我只是喝了小半瓶而已。剩下喝的基本都是没什么度数的红酒,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在房间内的独卫洗漱一番,塔露拉出来想要换衣服,却发现自己昨夜的常服不知为何,显然被人用力撕扯过,尤其是衣领和裤子的位置,都被撕裂开了。这一瞬间,她也是瞬间惊醒过来。
‘等等!昨晚那张唱片···’
塔露拉说得没错,昨晚她饮酒其实不多,实际没有宿醉,所以昨晚自己‘失控’前的记忆还是格外清晰的。
自己当时看唱片的音律介绍,只说是可以愉悦人心,放大欢乐情绪,是死党派对的最佳‘佐料’。
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所谓的派对···居然是‘银趴’?她又不是莱塔尼亚的术士,对音律可谓毫无抵抗力。回想起昨晚因为过于躁动而失去记忆之前,自己的那些‘大胆’举动,塔露拉都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正当塔露拉捂着自己的脑袋,一面缓解莫名其妙的疼痛以及羞耻情绪,一面换好了新常服的时候,艾丽丝突然推门而入,将一瓶药水和一份膏药递了过来。
“呀啊!”
才换好衣服,艾丽丝就推门而入,加上塔露拉现在对艾丽丝的定位也不是同性,自然会有惊吓。
“喝点药,缓解下昨晚荷尔蒙爆发的后遗症,再把头部的肿消一下。那破唱片的劲不小,叶莲娜昨晚可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对于艾丽丝来说,她这话其实已经足够‘委婉’了——她都没直接将塔露拉昨晚的情况描述为‘发情’。但塔露拉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食血人的直男思路,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强行平复下心情,没有直接喝艾丽丝提供的药剂,而是出言问道:
“我昨晚那么失态···你是怎么处理我的?”
“及时更换了一张平复情绪的唱片, 先缓解你们的状况。不过你的症状比叶莲娜严重一些,所以我给你来了点狠的,强行让你睡了过去。”
听到后半句话,塔露拉微微一怔——感情自己的头痛是这么来的啊?
不过自己为什么没有摸到肿块?艾丽丝这家伙,手法真不是一般的高明···
“话说回来,我不太清楚你们泰拉各族裔的年龄构成,但你们说到底还是偏人类多一些,所以你现在不仅是成年,更算是大龄剩女了?你昨晚的症状比叶莲娜要重,说不定就是因为明明年龄适宜却压抑太久的缘故呢。”
“既然如此,要不要考虑物色一个伴侣?或者把阿丽娜接过来也行,反正斯城的大麻烦也已经解决了,阿丽娜在这里应该也没什么危···”
“啊啊啊啊啊啊啊!差不多就行了艾丽丝,给我滚出去!这种事情不用你替我操心了!还有,我和阿丽娜只是知己,和你跟叶莲娜根本不一样!也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忍无可忍,塔露拉一把夺过艾丽丝手中的药水跟药膏,将艾丽丝推搡着赶了出去。
反手将门重重关上,塔露拉深呼吸了十几个来回,终于是将脸上的红晕给消了下去。
重新坐回床边,塔露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拿起艾丽丝带来的药膏,对着头疼的位置敷了上去。
‘真是奇怪,要是艾丽丝不说,我都没意识到这是外伤头疼,还以为是宿醉导致的···’
感受着疼痛明显缓解,塔露拉也是放松了下来,同时饮下了艾丽丝配置的药水,一时间,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变得无比地平静。随后,或许是因为最近太累,加上昨晚睡眠一般的缘故,塔露拉就这么沉沉地睡了下去,来了一次久违的‘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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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企鹅物流众人回归龙门的旅程还算顺利。
自斯城到切城的这一段路算是比较‘危险’的一段旅程,毕竟乌萨斯的国内治安,懂得都懂。不过或许是因为雅尔茨、斯城以及绝望谷三个方向都在吸纳乌萨斯东部的流民,这段被过去的大帝定义为危险路段的旅程,一来一回,企鹅物流的众人居然连流匪的影子都没见到,也是有些意外。
不过一路过来,其他人还好,德克萨斯这个经历过叙拉古风雨的人却是敏锐地嗅到了浓烈的战争气息。
她们一路上接受了乌萨斯三个军事站点的检查,虽然都是例行检查。但德克萨斯却发现除了最后这个离切城最近的站点,依然是由乌萨斯的第三集团军下属军队来例行检查外,前面两个站点,一个换成了第一集团军的人,另一支部队她干脆认不出来。
要知道她们来的时候,这三个站点可都是第三集团军负责检查的,联想斯城的那场乱战,乌萨斯这种突兀的军事调动,让德克萨斯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所以一到切城,德克萨斯就说出了自己的忧虑,催促着其他人尽早上路,不要在乌萨斯内逗留。
本来她们早就和大帝商量好了,搞了个假期,打算在切城玩几天,但德克萨斯如此严肃的分析与催促,也是瞬间让几人失了兴致,匆匆离去。
剩下的,切城到龙门的这段路就好走得多了。抵达龙门,与大帝交完任务,也是获得了几天休假。每天晚上,德克萨斯都会带上那两封信,游荡在下城区那条熟悉的小吃街上,等待那位扎拉克族的大爷露面。
运气挺好,回龙门的第二个晚上,德克萨斯就等到了对方,并将信件交到了对方手中,说是斯城的新公爵委托她送到‘鼠王’手里的,可她实在没路子找鼠王,便只能来委托他了。
当然,德克萨斯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喜爱遛弯的老大爷,其实就是鼠王本人。他与德克萨斯打过保票以后,看了眼信封上的署名——塔露拉,一时心情也是极度复杂。
他并没有按照信封上的备注行事,将信再直接转送到魏延吾以及小陈的手中,而是先将信封带回了自己的居所,仔细检查了一番,以确定上面没有任何诡异的源石技艺存在。
说实话,如果不是拆人信件这种事情实在不礼貌,他甚至想打开信件一看究竟的——没办法,他当年也是跟着魏延吾与黑蛇斗过的,知道那家伙的手段有多么阴狠卑鄙,也知道塔露拉被夺舍的可能,担心对方在信件上做手脚,进而威胁到那两位的生命安全。
挑灯夜战,鼠王将信封翻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就是没从信件上看去一点问题来,不由得心中疑虑更甚。
要知道,自从小塔被掳走之后,他们就已经默认将小塔看作‘黑蛇’的分身了,尤其德克萨斯那个乌萨斯‘新公爵’的描述,几乎是让鼠王确定了‘塔露拉’已经不再是塔露拉的事实。
只不过这些年来,或许是出于对红龙血统的尊重,他们的心中又一直抱有着一份看似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现在信件被确定没有问题——至少以他的源石技艺是看不出任何端倪来,也是又让他燃起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父亲,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林葛瑞自己在书桌前思考犹豫,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儿林雨霞不知何时已经回家了。
“啊,没什么,遇到了些难题,在思考怎么解决而已。”
林葛瑞将信件收起,林雨霞的眼睛却很尖,第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的落款。
无论是乌萨斯‘公爵’的头衔,还是‘塔露拉’的名字,都是极为扎眼的词汇。
“是塔露拉?她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又回到科西切公爵领,还承袭了公爵之位?”
塔露拉的事情,林雨霞作为她当年的玩伴,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也就局限于科西切公爵遇刺后塔露拉失踪逃亡的时间点。后面雪原流浪什么的,她是一点都不知情的。
“······”
“科西切公爵遇刺后的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不过差不多是在一年前,塔露拉她又从乌萨斯境内拉起了一支感染者流民,在文明边界以外的地方建立了聚落,与龙门西北方向雅尔茨城的执政官德雷克关系密切,听说受到了那位乌萨斯将军极大的帮扶。”
“至于她怎么承袭的公爵之位,我也不甚了解。因为乌萨斯朝堂最近乱成一锅粥的原因,你魏叔父在乌萨斯的那几个朋友也没空帮他去打探消息。我都还以为塔露拉一直在绝望谷呢。”
鼠王叹了口气,再三犹豫之后,还是选择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给他这个极有主见的女儿,想听听她的看法与建议。
黑蛇的事情,林雨霞也是知道的——龙门高层对黑蛇知根知底又警惕万分,不将其中那些阴诡的危险告知亲属,反而会是取祸之道。
“既然父亲都没有在信件上发现任何诡异术法的痕迹,又找过好几位通晓毒药的叔叔们检查信件,亦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就直接把信件交给魏叔父呗?”
相较于林葛瑞的谨慎,林雨霞却显得不以为意。
“哦?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首先,女儿不觉得那所谓的‘黑蛇’有通过一封信件就能致魏叔父于死地的能力,甚至连让魏叔父受伤都不可能。他要真有这种手段的话,从魏叔父那一辈与他争夺龙门开始,我们就该见过类似情况了。”
“甚至,就算这是因为黑蛇掌握了新的源石技艺,第一次使用,那也不该通过塔露拉这个被我们深深提防的旧人手里把信件发出来吧?魏叔父在乌萨斯那边有不少朋友,随便托其中一个传一封信,都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不至于让塔露拉来的。”
林雨霞分析得透彻,鼠王也认可她的判断,甚至这些东西他自己也想到过,只是出于戒心一直不敢轻易下决定罢了。
“除此之外,父亲,你有没有想过,塔露拉将这些信件先送到你手中,而非直接送到魏叔父手中,本来也有一些暗示以及示好的成分在其中呢?”听到这句话,鼠王一时间来了兴趣,示意自己的女儿继续说下去。
“我可不觉得塔露拉不直接将信送到魏叔父的手中,是因为什么渠道缺失的原因——父亲您可别忘了,对于给您送信的那位鲁珀族女子而言,她最容易接触到的龙门高层,其实并不是您这个管理下城区的‘鼠王’,而是负责城邦治安的龙门近卫局局长,这两封信件的接收者之一——陈警官啊。”
“以塔露拉对小陈的了解,怎么可能会直接把信送到小陈手里去?以那个孩子的激烈性子,指不定一收到信,就会迫不及待地拆解,甚至有可能会无视乌萨斯国内的巨大风险,直接请假,往乌萨斯走一···”
林葛瑞本欲否定林玉霞的理由,却突然有种头脑被响钟敲过的感觉,豁然开朗。
是啊···他是顺着‘塔露拉’的角度来推测的,而不是黑蛇。如果换了黑蛇的话,肯定是想着将信送到即可,根本不会考虑陈的性格,为她的个人安危做任何考虑啊···
看着自家父亲似乎终于走出了名为猜忌的死胡同,林雨霞微微一笑,继续说了下去。
“除此之外,父亲您可谓是龙门黑道上的最高管理者,比起魏叔父,你对于近几年来新出现的各种阴谋诡道绝对熟悉得多。所以对信件上可能的‘鬼手’提防最为严密,可以最大程度上确定信件的安全,消除魏叔父的戒心的。”
“同时,借你的手来给魏叔父送信,其实也算是给你和魏叔父多了一次交流的机会——尤其她塔露拉还是旧人之女,更容易勾起你与魏叔父的往日情谊。说不定,可以缓解一下你与魏叔父近年来愈发紧张的关系呢?”
最后一句话,算是林雨霞自己为塔露拉‘贴的金’吧。这位才思敏捷的才女在得知信件的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份信件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给给龙门黑白两道的首脑一个和平交流,回忆旧情的名正言顺的契机。
当然,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塔露拉本人其实也是有这个意思的。
鼠王和魏延吾的关系愈发紧张,其实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猜忌渐生的主要原因,也不是什么魏延吾卸磨杀驴,或是鼠王贪恋权柄不愿离去——而是昔日战友分别走上黑白两道之后,常年累月接触不同事物而导致的价值观上的差异。
简单来说,就是鼠王为魏延吾承担了龙门这个城市兴起过程中滋生的大部分污垢。而不管鼠王有再多无奈或是不易,这些污垢的存在都已经成为了既定显示,魏延吾就是再心大,都不可能对这些污垢完全视而不见的。
尤其伴随着龙门繁荣愈盛,旧日的黑道手段此刻已经逐渐失去了它的价值和必要性。魏延吾若是有想让龙门更进一步的雄心壮志,想逐渐驱除掉下城区中龙门积攒已久的脓疮,就不可能避开鼠王这个龙门的黑道话事人,甚至要取对方为第一‘整治’对象的。
但是,魏延吾有他的‘雄心’,终归不可能有鼠王那样了解下城区。对于魏延吾而言,下城区是龙门罪恶滋生的肮脏之地。但对鼠王而言,他却又知道,除了极少数被他管得极严,无恶不作的黑暗帮派以外,下城区中更多的其实是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的弱小贫民。
他继续留在这里管理下城区,好歹能凭借常年积攒下来的威望震慑恶徒、多方协调,将各类犯罪冲突局限在帮派内部,尽可能地保全平民。而魏延吾若是强势介入,大概率就是雷厉风行地拔出萝卜带出泥,毒瘤是除掉了,但土地也会随之翻覆,造成大量的次生灾害。
(龙门那次感染者攻城,魏延吾趁机清理下城区就是最好的例子。
魏延吾对下城区的所有平民都毫不手软,而鼠王和林雨霞却居中协调,避免了很多无辜的感染者死于非命。但就算这些感染者逃得一时,往乌萨斯迁移的路上又会死掉多少人呢?
所以魏延吾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是肯定的,但你还真不能说他完全是错···活在那种污垢环境下的人,身上没点污垢也是不可能的,非要按律法论,也不能说这些人真是无辜,只能说他们‘无奈’。而无奈和无辜终归是有区别的。)
这种情况下,双方已经产生了结构性矛盾,但魏延吾却迟迟没有下手整鼠王,鼠王也一直对老魏保持着‘领袖’的尊重,反而是双方旧日情谊深厚的体现了。
咳咳,扯远了···总而言之,塔露拉托鼠王来送信,其实也有对龙门当下微妙局势的洞察,除了完成她个人的目的外,也确实有替双方缓和关系的目的在其中的。
打定主意,鼠王立刻就给老魏打了个电话,将此事告知对方,约定明天将信件交到对方手中,让老魏自己挑时间。
然而,老魏却决定今晚就要看到那封信件,于林葛瑞约于半夜两点,在下城区唯一一片还算安宁的小吃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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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林葛瑞揣着信件出现在小吃街那家熟悉的茶馆当中,魏延吾已经在此处等候,而让林葛瑞有些意外的,是文月夫人和陈也同样在此处等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刚刚和你约定的时候还在奇怪,为何你会这样迫不及待,现在看来,当时是小陈催得你啊。”
“别废话了,信在哪里?”
兴许是午夜被自家夫人和侄女架着出来的缘故,魏延吾的耐心不是很好。鼠王也不在意,从大衣中取出那两封已经有点包浆的信件,向魏延吾递了过去。
然而,魏延吾却没有第一时间来接,反而是吸了口手中的烟斗,悠悠问道:
“确定不是黑蛇的阴谋么?”
“没毒,也没有什么源石技艺附着。而且我觉得如果真是黑蛇在搞鬼的话,应该不会借小塔的名头才对。”
魏延吾不置可否,文月夫人却是先按捺不住,从鼠王的手中接过信件,一封交到陈手中,同时撕开了另一封——两封信件的接收人本就不一样的。
抽出其中的信纸,文月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长出口气,微笑着说道:
“还好,大抵就是报平安,顺便向‘娘家’这边寻求帮助来了。”
从文月的手中接过信件,魏延吾却是仔细地阅读了一遍:
信的开头,塔露拉就向这个‘多疑’的舅父说明了情况,表示黑蛇已经放弃了她这具躯体,自己已经不再有被夺舍取代的风险,希望舅父一家放心。不过也不要因此来乌萨斯找她——斯城最近的局势比较复杂危险,她不希望魏延吾一家的任何人为了一场会面就跑来冒险。
她还阐明了黑蛇放弃她的缘由——塔露拉同意回归斯城争权,她本人的炎国血统以及维多利亚血统对于黑蛇新的‘复兴乌萨斯’计划也已经无用。这种情况下,黑蛇已经没有任何控制她本人做事的必要了。
甚至,她的一位新朋友艾丽丝,也是抑制黑蛇的重要手段。在塔露拉的介绍中,她的这位朋友有着超然的观察力,能注意到许多她自己都不知晓的行为细节,黑蛇不可能完美模仿自己的所有行为习惯,跳过艾丽丝这一关,进而悄无声息地控制自己。
当然,艾丽丝可能杀掉‘自己’的事情,塔露拉是绝对不可能提的。
随后,塔露拉就是简单叙述了自己这几年的经历,从刺杀科西切后前往雪原闯荡寄宿感染者家庭,到家庭破灭后率领感染者团体求生,与爱国者和霜星合流,又偶遇艾丽丝,得到德雷克将军帮助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接着,就是自己在斯城继承爵位的事情。说明此举一方面是为了实现她为乌萨斯感染者求生路的政治抱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报答德雷克将军诸多堪称‘救命’的恩情,扩大他们联盟的势力,充实己方的基业。
这里,塔露拉向魏延吾坦白,她已经将德雷克视为老师般的存在,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塔露拉这个于亲生父亲毫无印象的孩子来说,德雷克就是她当下的‘父亲’,乌萨斯的朋友们也是她的家人,所以她是不会考虑离开乌萨斯的——至少二三十年内都不会考虑。
最终,似乎是终于‘步入正题’,塔露拉既然已经是公爵领的新公爵,掌握斯城政权。谈到她旗下新产业的时候,她向魏延吾介绍了他们乌萨斯新开发的电子产品的性能以及价格,大肆‘吹嘘’了一番这种新产品的性价比,希望未来将产品销售到龙门的时候,魏延吾可以给一些便利,帮忙宣传一下。
甚至塔露拉还向魏延吾保证,她未来会带来的新产品绝对是物有所值,没有一点夸大成分。拜托自家舅父帮忙,也只需要魏延吾稍作宣传即可,剩下的销路维持问题什么的,单靠她们自己就可以处理。
看起来,塔露拉对她们这批新产品的质量和性价比都是很自信的。就是明显资金拮据,连宣发都做不起,不然也不至于跑来找他拉人脉帮忙了。
“怎么样?小塔回来求助我们这些‘娘家人’,你就没点想法吗?”
文月这么一问,魏延吾鬼使神差地将信件交到鼠王手中,让他帮着参谋一下,随后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苦笑还是戏谑,言道:
“她们开发的新电子器件如果真有她说的性价比,我就是不帮忙也不愁销路的。左右不过在那几个国际公司面前提一嘴的事情而已,没什么不能帮的。”
“这孩子,从小就事事顶在前面,那时我就知道她未来必然是能挑大梁的存在。就是没想到她在乌萨斯吃了这么多的苦,成长得如此迅速。虽说也是沾了继承人身份以及乌萨斯改革风波的光,但居然这个年龄就成了乌萨斯的公爵,也是让我倍感意外。”
深吸一口烟斗,魏延吾抬头看向那片灰蒙蒙的夜空,忍不住感慨道。
然而文月夫人却是听出了魏延吾的话外音,皱眉问道:
“你这话里话外的,都在强调小塔是外人的意思呗?”
“当然,血缘上讲,我们是一家人没错,但政治身份上讲,她现在是乌萨斯的公爵,而乌萨斯和大炎的关系一向不好。身为龙门的长官,我对小塔没有提防,才是真正不负责的表现。”
文月摇了摇头,既没有表达反对也没有表达支持。而是看向拆开信封后一直盯着信内物什发呆的陈晖洁,出言询问道:
“怎么了小陈,信件有什么问题吗?”
“啊?···哦···没有,没有。我这边信上没什么文字,就是一句‘一切安好’而已,还附了一张照片而已。”
而那张合照,乃是原先在绝望谷的时候拍摄的照片。夏娜、保罗侯爵、德雷克、艾丽丝、霜星、泥岩、阿丽娜、爱国者、塔露拉以及克罗等少量德雷克的亲信都在照片之上。二十年的时间过去,陈晖洁终于又一次看到了塔露拉的面容,虽然只是通过照片的形式。
她能看得出来,照片之上的塔露拉,笑得很开心。
翻过照片的背面,有乌萨斯语和炎语的双语落款,落款上的文字,赫然写着‘我的新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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