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咣咣——”
震天的锣声响彻在殿内,久久不曾停息,振人心魄,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不少在场之人都是一个哆嗦,险些就一蹦三尺高了。
而这巨响更是穿透耳膜,让众人感觉从**到灵魂都被涤荡了一遍,眼神都变得清澈了。
“咣咣!”
“嗡嗡嗡——”
接二连三的巨响,震的人头皮发麻,耳边全是嗡嗡之声。
直到一轮的声波攻击过后,弘时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扔下手里的铜锣,缓缓地迈步登场。
“吵吵吵!隔着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闹闹的声音了,怎么滴?要造反啊?”
“来个人站出来说!让老子看看怎么个事儿?”
众人还没从方才锣声的摧残中回过神呢,突然耳边又是一声大吼蹂躏他们的耳膜,瞬间让在场的一众人又是一通恶心耳鸣,头昏脑胀。
过了好一阵,大家才陆陆续续的恢复过来,被这么突然袭击,大臣们也是有脾气的,当即便有人上前一礼,表情虽然恭敬,但语气略带质问道:“敢问太上皇,您为何要咆哮朝堂,戏耍我等?”
弘时:为何?当然是因为老子看你们不爽,要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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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质问,弘时那是毫不心虚,回怼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怎么滴?就允许你们在朝堂上大喊大叫,朕要出个声就不行啦?”
无所谓地挖了挖鼻孔,弘时的态度不屑一顾,甚至还反手给在场的诸位大臣扣了一顶大帽子:“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吵吵嚷嚷的,我看你们这些人也没把小二儿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吧?”
“怎么着?当初在先帝的病榻前,你们这些大臣是怎么信誓旦旦保证效忠大清,忠于新帝的?”
“现在好了,皇阿玛他才离开几天呀,你们这群人就忍不住了?原形毕露了?”
“虚伪小人,厚颜无耻……”
这话骂的实在难听,立马就有人受不了,站出来反驳:“太上皇您此言差矣,微臣等为了大清兢兢业业,半点不敢懈怠,其忠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
“此番劝谏,诸位同僚们也是为了皇上着想……”
对面的人还想再说,弘时却不给对方表现的机会,直接抬手打断:“得得得!闭嘴吧,别给我扯这些虚的!”
“我还不了解你们吗?大道理讲的一套一套的,净耍这些嘴皮子功夫。”
“这大清万里江山,天下黎民百姓,每天那么多的大事儿你们不管,却是为了一个住处在这里跟皇上磨磨唧唧的,眼睛就盯着皇家的一亩三分地,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专门就盯着我们一家,当的是个什么官?”
“这皇宫就是老子的家,我们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你们一帮外人管得着吗?”
此言一出,倒是越发刺激了先前出言的那些朝臣了。
众人:好好好我们管不了是吧?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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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不少朝臣们纷纷站了出来,出声谏言。
“回禀太上皇,这天家无小事,身为天下之表率,皇家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世人……”
“是啊,我大清以孝治天下,祖宗之言不可改,理应遵循旧历,怎可贸然的改之?”
……
望着眼前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臣,弘时不屑的撇了撇嘴,眼神更是暗含凌厉。
看来皇阿玛一走,这群人也是飘了,完全忘了他弘时大魔王的可怕,这是以为剩下他们‘孤儿寡孙’的就能任他们欺凌了?
哼哼!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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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们群情激愤,可是弘时这边却是听笑了:“哈哈~拉倒吧!你们少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还祖宗之意不可改,要是真的不可改,那我们现在还在关外牧马放羊,哪里来的满人入关?又哪里来的我大清如今的天下?”
“谁要是真的那么思慕先祖,朕给他几头羊,让他回去放羊好不好啊?”
说着,太上皇弘时不禁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随即一脸不屑的摇摇头,眼神中都带着鄙夷:“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群人怎么想的,动不动就拿我大清的祖先说事……”
“亏得你们张口闭口的祖宗规矩,也不动脑想想你们嘴里的祖宗是谁的祖宗,就我家老祖宗什么意思,我这个子孙后辈的能不懂吗?用得着你们叭叭叭的搁这儿解释,显着你们了?”
摇了摇头,弘时一身‘懂王’的架势,整个人的神情越发鄙夷不屑,看得在场的不少人拳头都硬了。
“朕和皇上才是爱新觉罗家的嫡系子孙,而你们不过是一群外人,老祖宗是什么意思?你们一群外人,还能有我们两个嫡系子孙懂吗?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瞧瞧你们这些人,成天扯虎皮拉大旗的,还曲解我们大清先祖的意思,朕看了都替你们害臊!丢不丢人呐!”
一边说,弘时还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脸蛋,发出啪啪的声音,羞臊着面前的众人。
众大臣:艹!你小子什么意思?跟我们这儿论血脉了是吧?
合着你家的祖宗就只有你懂呗?
好好好!你懂!你最懂行了吧?
(;`O′)o
望着眼前这个可气的大懂王,谁能忍住不跟他辩一辩:“既然太上皇您这么懂先祖的心意,那请容微臣斗胆问一句,当初那慈宁宫乃是圣祖皇帝为了纪念孝庄文皇后,才不让其他人再住进去的,还有这乾清宫,也是先帝……”
“敢问太上皇,这些大清先祖们的心意,这又是何解呀?”
所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你不是说你最懂吗?现在我就用祖宗的话来堵你,看你能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