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伙计,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对啊,你说这俩人怎么这么安静,跟死了似的?”
几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武装分子,
小心翼翼地靠近茶水室里的两个椅子。
他们手持着特制的枪械,
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仿佛进入了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雷区。
“管他呢,上头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冲进去,干掉他们!”
一个领头的武装分子低声吼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和嗜血。
“砰!”
那人一脚踹飞一个椅子。
“啪嗒。”
一个假人掉落下来。
“怎么?是假人……”
“what the **?!人呢?!”
“不对,之前的红外感应就是假人”
一个武装分子惊呼一声。
“Shit!我们中计了!”
领头的武装分子脸色大变,
意识到自己中了敌人的圈套。
“快撤!离开这里!”
他大声喊道,想要带着手下撤退。
但就在他们即将冲出房间的时候,
几颗瓦斯手雷,突然从外面被扔了进来!
只见几颗瓦斯手雷落地后,
立刻释放出大量的白色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烟雾中夹杂着一种刺鼻的化学气味,
让人感到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咳咳……不好!是麻痹瓦斯!快屏住呼吸!”
一个武装分子咳嗽着说道,想要捂住口鼻。
但已经太晚了,在瓦斯的作用下,
这些武装分子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最终,他们一个个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镜像房间里,
陆渊和谢将军正悠闲地坐在那里,
透过之前那台电视,
看着那些愚蠢的家伙自投罗网。
这个房间和隔壁的茶水室一模一样。
“呵呵,看来他们已经进入了我们的陷阱。”
陆渊笑着说道,语气里充满了轻松和戏谑。
“这些家伙真是太蠢了,竟然连真假都分不清楚。”
谢将军也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从耳机里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枪声,
那是潜伏在山庄周围的特战队员,
正在对那些漏网之鱼进行清理。
片刻之后,房门被打开。
一名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军人走了进来,
正是玄武特战大队副队长。
“报告将军,已经全部消灭恐怖分子,在逃的也已经全部击毙,请指示!”
军人对着谢将军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说道。
“辛苦你们了。”
谢将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军人的肩膀,说道:
“打扫战场,清理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军人再次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今天就这样吧。”
谢将军转过身,看着陆渊说道:
“多亏了你的这个计划,才能将那些隐藏的毒瘤一网打尽。”
“哪里,我也只是尽我所能而已,也需要大家的配合才行。”
陆渊谦虚地说道。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就告别离开了镜像房间。
是的,这一切都是陆渊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他早就预料到美国政府不会轻易放过他,
一定会派人来暗杀他。
所以,他将计就计,故意将自己暴露出来,引诱那些间谍和卧底现身。
电话被窃听,也是陆渊故意为之。
在2000年时的2G基站,
通话本就没有什么安全可言,
甚至可以通过架设假基站,进行通话拦截。
陆渊与谢将军使用的线路,
虽然经过洛书的特殊改造,
可以防止窃听,
但如果陆渊故意制造漏洞,
让敌人窃听到一些信息,
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美国,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
昨夜,总统先生几乎一夜未眠,
与其说是为了国家大事,
不如说是被那该死的杠铃砸出了内伤,
疼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早上六点,他就强打精神,
硬撑着肿胀的胸口,坐在了办公桌前。
“为了美国的伟大复兴,朕要忍!”
总统先生在心里默默地鼓励着自己。
阿黛尔的权力目前只在USAId上,
对FbI和cIA并没有直接的管辖权。
但那些潜伏在华夏的“碟子”,
可是美国精心培养多年的心腹,
是美国掌控其它国家的耳朵,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所以,即使胸口再疼,
他也必须亲自坐镇,
掌控整个行动的进展。
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距离原定计划的行动时刻,
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这让总统先生感到焦躁不安。
“总统,您没事吧?我看您脸色不太好。”
白宫国务卿兼幕僚长鲍威尔走进办公室,关切地问道。
是的,新总统给他升官了。
为了表彰他的辛勤工作,还有健身房改造的不错。
“哦,我没事,好得很!”
总统先生强挤出一个笑容。
“我看您频道,昨天您被杠铃砸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万一伤到内脏,可不是闹着玩的。”
鲍威尔仍然有些不放心,继续劝说道。
“去什么医院?我是谁?我可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身经百战,铁骨铮铮!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总统先生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道。
“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
总统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
鲍威尔小声嘟囔了一句,似乎在吐槽总统先生又开始吹牛了。
“哦,对!我的身体,我还会不知道?你懂什么?!年轻人就是没经历过风浪!”
“想当年我在越南战场上,被炮弹炸飞了十几米,都没事!这点小伤,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总统继续说道,然后猛的一拍胸脯,想要证明自己身体的强壮。
“噗嗤!”
总统一口鲜血直接喷射而出。
如同喷泉一般,溅满了他的办公桌,也染红了他那件雪白的衬衫。
鲍威尔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上前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总统先生,惊恐地问道:
“总统!您没事吧?!快叫医生!快叫医生!”
“咳咳……没……没事……”
总统先生用颤抖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虚弱地说道:
“淤……淤血……我在化淤血……这是好事……排出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