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我很听话，对吗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很听话，对吗
“说不定就是你的那些孩子呢。”
“哈哈哈！”
这一次，赤身**的女孩没有爬起来，安静地躺在地上，像是一具尸体。
拉苏跪在原地，腿上棕色的麻布裤子已经被双手抓破。
而对面的光头仍旧喋喋不休的炫耀着。
“知道我们的店为什么叫雏莺吗？”
“这世界上，没有比少女第一次时，发出的哭嚎更加美妙的声音了。”
“一想起那些挣扎的画面，那些翩翩起舞的动作，那残破到极致的美！我的灵魂就忍不住发抖。”
“正好，新的一批货估计也快分配完毕了。”
“可惜每次优质的猪仔都会被那些大人们优先挑走。”
“你身边那个，我已经玩腻很久了，要不是当初花了高价，再加上她一直比较听话，让我稍微有些舍不得。”
“不然她早死了。”
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的光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对了，她好像是一个镇长的女儿，叫什么里斯来着。”
“蒙纳?玛里斯蒂。”
啪，老大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
“对，就是玛里斯蒂。”
“你怎么……”
话未说完，光头身旁几个混混，带着嘲笑的脑袋已经落地。
人头滚滚，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光头的全身。
拉苏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女孩的背上。
转身向光头走去。
他的嘴唇剧烈地抖动，想要说话，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面部肌肉扭曲成了一团，额头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每一道纹路里都填满了痛苦与绝望。
“不要过来！”
此刻的光头已经被刚才洗的一幕吓得崩溃。
哀嚎中，光头肥胖的身躯从沙发上翻跃，落在背面。
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脖颈处仍旧不断流淌着鲜血。
拉苏提着刀走在血泊中。
“我错了，放过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
“很多很多钱！”
光头不断在地上后着，沾满了鲜血的地板比较湿滑，一个不注意，他再次滑倒在地。
“对了，乌苏提此刻就在走廊中的一间屋内。”
“你去杀他，你去杀他啊！人都是他送过来的，主意也是他提出的！”
“你去杀他啊！”
拉苏前进的脚步没有丝毫停下。
光头急忙面前他，像只蛤蟆般趴在地上。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反抗。
“求您……”
“啊。”
刀光闪过，他左手的拇指也被精确斩断。
屋外，舒缓的音乐中，每个房间的客人都沉浸在罪孽与欢愉。
屋内，手指纷飞，拉索在地狱中演奏着绝望的序曲。
那不断响起得到哀鸣，刺耳的嚎叫与求饶，让他疯狂的灵魂得到了片刻安宁。
血泊中，光头笨拙的起舞着。
血肉纷飞，他臃肿肥胖的身躯被不断打磨，雕刻，剔除。
渐渐的，序曲临近结尾，在最后一块血肉被拉苏剔除。
一具洁白的骨架，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切都结束了吗？
斯蒂缓缓爬起，任由大衣从身上滑落。
她抬头看向站在血泊中的那个男人。
那个亲手将自己送到地狱的父亲。
慢慢的，麻木的眼睛中有神情。
不是激动，不是喜悦，更不是开心。
那浓重的憎恨胜过了一切，像是一团烈火，想把眼中之人焚烧殆尽。
抬起脚，斯蒂**着向他走去。
洁白的脚掌踩地板上，撑开的脚印在抬起后再次聚拢，被鲜血覆盖。
拉苏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在斯蒂一步一步走近的过程中，他竟和刚才的光头一样，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突然，面向自己的女儿，他跪了下去。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
疯狂的道歉中，拉苏不断用头撞击着地面。
溅起的点点鲜血中，夹杂着他的眼泪，还有悔恨。
斯蒂走到他的面前，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短刀。
拉苏眼中，女儿曾坐在他肩膀上，那对不断晃动的脚丫此刻已经沾满的血渍。
“爸爸。”
熟悉却又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抬起头，拉索满是泪水的眼中，斯蒂面带笑容。
“我很听话，对吗？”
“噗。”
紧接着，短刀划过了她的咽喉。
“不！”
拉索瞬间起身，将女儿拉进怀中按住了她的伤口。
斯蒂看着绝望无助的父亲，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
像是一朵花蕊下纤细的茎干，拉苏小心翼翼握着女儿的脖颈。
只是那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流出，绝望的他睁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不……”
凄厉的死后，绝望的哀求。
而怀中斯蒂的脸色却愈发苍白。
父亲近在咫尺的脸在她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变得越来黑，越来越远。
她再次想起了三年前，站在甲板上时，就是这么看着父亲的身影在眼中一点一点消失，直到不见。
然后，回过神来，便已经身在地狱。
“不…不要……”
细微的呢喃，泪水从她脸庞滑落。
那眼眸中充斥的憎恨不见了。
冰冷，黑暗，绝望再一次将她环绕。
“爸…爸爸，我…怕……，抱抱……”
女儿最后的呢喃落在了父亲耳中。
拉苏松开了捂在斯蒂脖子上的一只手，缓缓跪在地上，将她紧紧抱住。
斯蒂蜷缩在父亲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膀。
像小时候一样，在他怀中悄然睡去。
只是这次，她闭上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指缝中流出的鲜血越来越缓，也越来越少。
良久，良久。
直到斯蒂的身体彻底冰凉，拉苏才麻木着站起身来。
抱起女儿，一脚将桌面上水果踢飞。
桌面变得干净，他将蜷缩着的女儿轻轻放在上面。
捡起地上自己那件浸染了鲜血的大衣，拧干后，他盖在了斯蒂身上。
“等等爸爸，杀完人，我们就回家。”
握紧手中的短刃，拉苏推门走了出去。
转身关上门后，他看向两排紧闭着的房间。
一切都结束了吗？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拉苏的眼神在斯蒂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也随之一同死寂。
推开左手边第一道门，呵斥声中，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