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刘家里面,啪啪、啪啪的皮带声不绝于耳,刘光天和刘光福被揍的皮开肉绽,这可把一旁的二大妈给吓坏了。
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孩子他爹,别打了啊,你看老二、老三都流血了,你这么大的力气,要是打坏了咋弄。”
“你闭嘴,都是你平时放纵的,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俗话说棍棒下面出孝子,我就不信他们不长记性。”
见劝不动刘海中,二大妈转而对刘光天和刘光福说教起来,“让我说你们俩什么好呢,都是一家子人,干嘛学着偷东西呢。”
“妈,我们俩都说了八遍了,是我大哥拿的酒,我跟光福压根就没有参与。”
“胡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攀扯你们大哥,真是气煞我也。”
“要不是你们非不承认,劳资也不是非得就下重手,现在问你们最后一句,酒是不是你俩偷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
好汉不吃眼前亏,承认就承认了吧,反正老爹也说了,承认了就不打了。
“爹,我们认了,我们都承认,这酒是我们俩拿的。”
“啊哈哈,孩子他娘,看到了吧,不打不成器,这就是教育。”
刘海中志得意满,对自己的行事作风非常的自信,转头再次面对自己家的俩小子,手里的皮带又扬了起来。
“爹,不是说不打了么?”
“哼,刚才打你们是因为乱攀扯,现在再打,才是对你们偷酒的惩罚。”
卧槽,还能这么算。
再挨一顿揍,恐怕自己都下不来床了,刘光天嗷呜的一声,就往家门口跑去。
紧接着,刘光福也窜了出去。
按照平时的情况,因为要回家吃饭、睡觉,他跟刘光福是不敢躲避刘海中的胖揍,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为了小命,还是赶紧撤吧。
两人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刚出四合院大门口,就撞上了捂着胸口的棒梗。
这小子手里拿着一个大肉包子,还没有舍得咬上一口呢,就被前面的两人撞飞了。
好巧不巧,大肉包子正好落在路边的野狗旁边,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野狼狗也没有跟棒梗客气,一口叼起了大肉包子,飞快的消失在了胡同口。
“卧槽,梗爷的大肉包子啊,刘光天,你们俩疯了不成,赶紧赔我包子钱。”
“对不住了,八指大侠,想赔包子就去找我爹吧。”
刘家的两个混小子跑的飞快,跟大狼狗一样,消失在了胡同口。
这可把棒梗给气坏了,伸着手掌上仅有的三根手指,对着远处一阵咒骂。
直到二大爷刘海中追出了院门,这才向着正主说道:
“二大爷,你家刘光天把我的肉包子撞飞了,你得赔我3毛钱。”
“掉地上捡起来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穷讲究。”
“我倒是想捡起来,可是被野狗给叼走了,我去哪捡去。”
“被野狗吃了?”
“昂。”
“那你找野狗去啊,找我刘家干什么?”
“……”
刘海中一甩衣袖,就回了四合院,留下风中凌乱的棒梗。
这可是他用好几顿揍,才从傻柱那里换来的10块钱,一共能买30来个肉包子。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刚买的第一个就遭遇了无妄之灾。
向来不肯吃亏的棒梗,哪里受过这种哑巴亏。
奈何二大爷刘海中膀大腰圆的,棒梗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咒骂几句,“等着吧,孙子,莫欺少年穷。”
因为怕包子铺察觉出异样,棒梗也不敢一次性多买太多,只能一个一个出手,今天的名额用完了,自然要饿肚子。
快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实在是悲惨之极。
就是算傻柱给钱,也不能这么白白浪费啊。
想起来这笔钱的来源,棒梗的嘴角一笑,转头去了中院的傻柱家里。
连敲门都没有,直接闯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涮羊肉的味道,棒梗的鼻子嗅来嗅去,仿佛发现了关键之处。
“哼,傻柱,你把我爹踢伤了,却自己偷偷的去吃羊肉,还有没有天理了。”
“呦呵,小兔崽子鼻子挺灵的,告诉你,你柱子叔今天是去吃涮羊肉了,还是东来顺的。”
“我都听过好多次了,可是从来没有去吃过,味道咋样?有没有带回来一点?”
“德行,你小子还想吃东来顺,美的你了,叔告诉你,那味道香的很,吃一口想三口,简直是人间美味。”
“可惜没带回来。”
棒梗“切”了一声,不过他也知道,傻柱能带回来涮羊肉的可能无限接近于零,所以心里也不气恼,转而提起了当初的约定。
“没带就没带吧,反正小爷也不差你这口羊肉,但是上回你欠的盒饭得给我吧?”
“亏你还好意思提,劳资这回不光给你爹出了医药费,还赔了你家200块钱现金,现在早就被洗的吊干蛋净了,就算有盒饭,我也得留着自己度日了。”
“我管不了你那个,盒饭是你答应我的,就必须给我。”
在吃的这方面,棒梗跟他的奶奶贾张氏一样,完全就是个死心眼。
傻柱见不好应付,就随意答应了下来,反正就是个盒饭,又没有说一定是肉菜,等闲的时候给这小子做顿大白菜,就算是完事了。
与此同时,关于林平安当上养殖厂负责人的消息,在轧钢厂里面得到确认,四合院的这帮禽兽彻底沸腾了。
95号四合院,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干部,掌握着一个分厂的生杀大权,这可是妥妥的封疆大吏。
尤其是那些家里孩子还没有工作的,简直就是如狼似虎,眼冒红光,就盯着林家的大门了。
前院西厢房的闫家里面,三大爷闫埠贵迈着自己的小碎步,脑袋瓜子里快速的运转。
“我说老闫,你就别转悠了,他林平安不就是当上了个负责人,用的着这么慎重么?再说了,他以前就是副科长,也没见你特别重视啊。”
“目光短浅,你以为这个负责人,还跟以前的副科长一样么?”
“咋的了,不都是干部么,虽然厉害一点,但是咱们也不羡慕。”
“这你就不懂了,别说是副科长,哪怕就是正科长,也抵不过下面分厂的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