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的玻璃门缓缓关闭，李铁牛长舒一口气，将防盗门锁好。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
"终于结束了。"叶子汐伸了个懒腰，修长的身段在夕阳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针织连衣裙，搭配黑色打底裤和棕色长靴，整个人散发着优雅又干练的气质。
李铁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得不承认，叶子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无论是精致的五官还是高挑的身材，都无可挑剔。
"看什么呢？"叶子汐注意到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没什么。"李铁牛收回视线，"就是觉得你今天这身打扮挺好看的。"
"是吗？"叶子汐转了个圈，裙摆轻轻飘起，"那我和白小米比，谁更好看？"
李铁牛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稍微好看那么一点点。"
"真的？"叶子汐眼睛一亮，向前迈了一步，"那...你想不想多一个女朋友？"
空气中突然安静下来。李铁牛能闻到叶子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让人心跳加速。
"不想。"李铁牛后退半步，语气坚定，"我心里已经住着两个人了，容不下第三个。"
"我可以和白小米和平相处的。"叶子汐不死心地说。
"但我不能。"李铁牛摇摇头，"这对你们都不公平。"
叶子汐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她转过身去，声音有些发颤："你这人真没意思！"
说完，她快步走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李铁牛叹了口气，锁好门追了上去："我送你回家。"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叶子汐走得很快，李铁牛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今天报名情况怎么样？"李铁牛试图转移话题。
叶子汐头也不回："五十二个，基本都是报三年的课程。"
"这么多？"李铁牛有些惊讶，"看来刘一杰那家伙倒是帮了我们大忙。"
提到刘一杰，叶子汐终于放慢脚步："你就不怕他报复？刘家在京城势力不小。"
"怕什么？"李铁牛耸耸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我们任天堂安保集团也不是吃素的。"
叶子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李铁牛："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明明可以靠安保公司赚大钱，为什么非要开这个武馆？"
"因为..."李铁牛望向远方，"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现在的小孩太娇气了，整天玩手机打游戏，体质越来越差。我想教他们真正的武术，不仅能强身健体，关键时刻还能保护自己。"
叶子汐怔怔地看着他，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显得格外坚毅。
"你变了。"她轻声说，"比以前更有担当了。"
李铁牛笑了笑："人总是要成长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影子在地上交叠又分开。路过一家甜品店时，李铁牛突然停下。
"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他拿着两个冰淇淋出来，递给叶子汐一个："你最爱的香草味。"
叶子汐接过冰淇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李铁牛咬了一口自己的巧克力味冰淇淋，"上次你和白小米为了最后一个香草味的差点打起来。"
提到白小米，叶子汐的笑容淡了几分。她小口舔着冰淇淋，突然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白小米和刘冰冰，你会喜欢我吗？"
李铁牛沉默了一会儿，诚实地说："可能会吧。你漂亮、聪明、能干，是个男人都会心动。"
"那为什么..."
"因为感情不是选择题。"李铁牛打断她，"不是谁更好就选谁。白小米和刘冰冰已经在我心里了，这就够了。"
叶子汐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明白了。"
两人沉默地吃完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