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齐倒在了床上。
沈昉文瞬间清醒,扶着妻主的胸膛,想要赶紧下床,却被姜佩卓双手掐住腰间,动弹不得。
姜佩卓躺着看着身上的人,露出一个笑:“咱们家没那些规矩,不许学。”
“是...”
看着妻主一张一合的嘴唇,沈昉文感觉有些口干,俯身便吻了上去。
姜佩卓托住他的脖颈,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妻主!”沈昉文惊呼。
“害怕吗?”姜佩卓喘着气问。
沈昉文双手攀上了她的肩:“不怕。”
话音刚落便抬着头又吻了上去。
等到真正开始,沈昉文才惊觉这跟自己在图册上学的差别竟这么大。
他的腰猛地弓起,又脱力般倒回床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再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
沈昉文大口喘息着,手背捂住眼睛,想挡住其中的**。
但手很快被姜佩卓拉开,按在头顶。
沈昉文挣扎不得,**无处遁行,一时间紧张、羞涩全部涌上心头,眼泪涓涓流出,打湿了枕头。
姜佩卓见状,立刻停下了动作,轻声问:“让你难受了吗?”
“不...”沈昉文从口中吐出一个字。
不等沈昉文继续讲话,姜佩卓便彻底停了下来,为他擦去脸上的泪,哄到:“好,那今日便到此为止,好吗?我们休息。”
“不...”
沈昉文还在喘息着,眼看自己的意思被妻主误会,他有些焦急,声音带了哭腔。
“这么难受?”这可吓坏了姜佩卓,赶紧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想要坐起身子,查看他的情况。
看妻主要走,沈昉文拽住了她的手腕,此刻终于缓过了气,忙道:“不是!”
“不是难受,不是...”沈昉文被快感弄得有些害怕,只觉得眼前有些眩晕。但仍紧紧抓住姜佩卓,生怕她真的离开。
姜佩卓盯着他的脸观察了许久,见确实没有难受的神色,才放下心来,吻了吻他的嘴唇。
一感受到唇上的温度,沈昉文便急切地揽住了她的脖子进行回应。
“文儿,你...唔...”
姜佩卓的话被堵回了口中,只得顺着夫郎的动作继续着。
......
次日清晨,姜佩卓悠悠转醒。感觉手心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般。
她侧头看去,沈昉文正认真地描摹着她的手指。
他的手轻轻拂过姜佩卓的掌心,又将每个指节都按了一遍。
姜佩卓突然动作,将他的手攥在了手里。
听着眼前人被吓到的惊呼声,姜佩卓满意地笑出了声。
“妻主...您醒了。”沈昉文钻进了姜佩卓的怀里。一想到昨夜的种种,他的脸便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还好吗?”姜佩卓吻着他的额头。
怀中人并未言语,只是点点头,随后将头埋得更深。
听着妻主不住的笑声,沈昉文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轻轻推着姜佩卓,想让她别再笑了。
此事毕竟马虎不得,姜佩卓笑够了便继续问着。
知道他害羞,姜佩卓也正了神色。
沈昉文从她怀中探出头来,眼睛眨了眨:“真的没事的,我没有不适的感觉。”
“妻主,我们快去给阿母阿父敬茶吧...唔!”
沈昉文刚刚坐起身来,便不受控制的倒了回去。
还好姜佩卓眼疾手快,将人稳稳托住。
“怎么...回事?”沈昉文捂住小腹,声音中都是紧张。
姜佩卓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揉按着。
“动作要轻些,”她叮嘱着:“有什么感觉吗?”
听沈昉文描述了一番,姜佩卓放下心来,安慰道:“这些都是正常反应。你今日便好生躺着,我去跟阿母阿父敬了茶便回来陪你。”
“不...不行,妻主,嘶...”
沈昉文想赶紧起身,但用不上力气,只能躺在姜佩卓怀里,任她摆弄着。
熟悉结束,在沈昉文的强烈要求下,姜佩卓带上他一同回了姜家。
马车上,姚思锦竟是最紧张的那个。
一上马车,他便低下头去,不敢抬头,也不讲话。
兀自红了一整张脸。
阿文哥哥的状态连他都看出来了端倪。
今日...便要轮到他了吗?
......
敬茶结束,回到家中。
苏淮和谢君宴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沈昉文的重任。
“别怕,明日便会缓和许多。”
沈昉文点点头:“嗯...我知道的,册子上学过的。”
看眼前人如此羞涩,苏、谢二位不由得低笑出声。
“阿锦怎么一直低着头?”苏淮关切道。
突然被点名的姚思锦如惊弓之鸟,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我我我我没事啊?阿、阿淮哥哥怎么...这么问。”
“哈哈哈哈阿锦,你...嗯...”
沈昉文刚想笑他,便被腹中的疼痛夺去了注意力。
“莫笑了,要小心些才是。”谢君宴为他轻轻揉着小腹,叮嘱道。“尤其你年岁较轻,反应重些也是正常的。”
“阿文哥哥,你...很难受吗?”姚思锦看他不舒服的样子,担心道。
沈昉文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容,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张口便红了脸,于是索性不讲话了,只是摇头。
姜佩卓看他们四个和和睦睦,也没有自己插嘴的地方,便独自一人去检查第三日回门的礼单了。
明日有两家要去,不容得任何差池,姜佩卓匆匆离去。
刚进书房,姜佩卓便看到几案上有一个被叠了很多下的纸条。
唤姜阿珂进来询问情况后,方才得知是下人收拾屋子时,看到落在地上的纸条,不敢擅自处理,便送到了姜佩卓的桌子上。
看到凭空出现的纸条,姜佩卓的记忆回笼。
昨天在最后散场时,确实有个人撞了她一下。
对方连连道歉,自己便没有过多在意。
如今想来,便是那个时候塞到自己衣服上的吧。
打开纸条,姜佩卓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连时刻谨记自己身份、从不多嘴的姜阿珂都不由得询问发生了什么。
一炷香后,姜佩卓艰难的从一堆“猪脑子”、“无能”等词语中找出了关键信息:番邦来犯。
她扯了扯唇。
这姚念笙还真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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