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边阳光稍小些时,楚延才与可卿和宝钗出门,带上晴雯和香菱两人,十来位太监宫女相随,宝珠瑞珠和莺儿也跟着。
过东角门,到会芳园,再行至天香楼前。
楚延看了看这处建筑,因问可儿道:“这里原是做什么的?”
可卿神色稍有些不自然,看了两眼里边的天香楼几处楼宇,才轻柔的说:“那贾珍在家里时,常在此处招待客人,饮酒听戏。”
宝钗用帕子擦了擦光洁玉润的额头上点点香汗,也笑着说:“东府的大奶奶请老太太和太太看戏时,也是在这儿请客。”
楚延看宝钗一眼。
夏守忠笑道:“陛下,奴才先前已派人去叫小戏子们准备着,等会吃饭时候可以点戏看。”
“好。”
楚延点头,进了天香楼内,与她们登上主楼,二楼是一个敞厅,四面有窗户,正面对着一座戏台,已经有几个小戏子在上面拿着棍棒在杂耍,芳官也在其中。
“芳官!”
楚延站在楼上,双手撑着窗沿,朝戏台那喊了一声。
正耍棍子的芳官扭头看来,见是他后,展颜笑起,文官忙喊道:“快停下,皇帝陛下来了!”
一群小戏子们叽喳着上了戏台,列成一队,朝楚延这边行礼。
楚延笑道:“你们吃了饭没?等会给朕唱几出戏。”
文官忙笑道:“谢陛下关心,我们才刚吃了些点心,等会子唱戏时候再趁空吃一些。”
楚延点头,回到椅子上坐下,可卿和宝钗两人分坐她左右。
许是觉得离他远,秦可卿朝楚延娇媚一笑,丰圆臀儿上抬,手拉着椅子,人往他身边靠,让两把椅子完全紧挨在一起。
楚延见状,朝她伸出手去,秦可卿便乖巧的凑上来,将妩媚温柔的脸蛋放入他手掌心里。
“可儿真伶俐!”
楚延发自内心的感慨,手掌揉着可卿白腻漂亮的脸蛋儿。
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男人一伸手,她就知趣的把脸凑上来,可卿在柔媚这一道上,领先她人太多了!
楚延没有专门调教过她,是她自己学会的。
宝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迟疑片刻后,也略微起身,那比秦可卿还圆润两分的臀儿离开椅子,也将椅子挪过来,紧挨着楚延坐下。
晴雯瞥她一眼,心里虽有些别扭,可这几日来皇帝屋里服侍,她也看多了皇帝荒唐的事情,临幸府内大奶奶、二奶奶,昨晚上又把前朝的公主从头到脚咬一遍,她看公主穿衣裙时,见到了公主娇嫩身子上的齿印和手印,可见皇帝搂着她赏玩许久。
今晚上在天香楼,她还不知道要见到怎样荒淫的画面!
戏文里常有爱美人的君王,想必眼前这位就是那样的了!
“宝姑娘。”
楚延也看到了宝钗凑近,于是也微笑着伸出手。
晴雯、香菱、莺儿等,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宝姑娘红润的脸蛋越发羞红,却在皇帝的示意下,温顺乖巧、又羞涩十足的将螓首凑上去,轻轻把晕红的圆润脸蛋靠入皇帝大手里。
一张牡丹花般娇艳的脸,因羞涩而越发嫣红水润,恰好又是刚走路来,她又是极怕热的,楚延的手掌抚摩上去,感受到宝钗脸蛋上的温柔,白里透红的肌肤带着热气,骨肉丰润酥腻,叫人爱不释手
“一枝红艳露凝香,朕今日算是看到了。”
楚延手掌摩挲宝姐姐脸颊,忍不住赞叹。
宝钗更显羞涩。
秦可卿含笑道:“宝妹妹真是富贵牡丹花似的品貌,犹如唐朝时的杨贵妃,丰美艳丽,连我看了也要动心,何况陛下。”
楚延点头:“正是,我说过几次宝姐姐很像杨贵妃,你看她如今略微出汗,玉润肌肤透着薄红,脸颊水润娇腻,叫人爱不释手!果真是宝姐姐的品貌!”
宝钗越发羞涩,心里又不免几分窃喜,秦妃自从入宫后,被皇帝宠得越发娇艳婀娜,在宫里几乎不守什么规矩,刚才在养心堂时,她也是堂而皇之的穿着薄纱衣裙,坐皇帝软塌上。
但如今,她的美连皇帝也赞叹不已,还是当着秦可卿的面称赞她。
莺儿在身后看到了这一幕,她前些日里看到过,贾宝玉曾把姑娘比作杨贵妃,姑娘因此羞恼。
如今,皇帝称赞姑娘是杨贵妃,姑娘却高兴羞涩了!
宝钗含羞笑道:“陛下谬赞了。”顿了下,继续说道:“我是最怕热的,每次走路去和姊妹们顽时,总会出一些汗……陛下竟喜欢?”
她初次主动以自己样貌“勾引”皇帝!
换做是以前,或者是在别人面前,宝钗是断然不会这样做的,她也少有听说女子巧言令色讨好男人。
可这些日来,宝钗见了好多次皇帝宠幸后宫妃嫔,见到秦可卿在皇帝面前展露女子媚态,让她也逐渐改变了想法。
楚延又抚摩了下宝钗脸颊和额头,手指捻了捻,再次赞叹道:“宝姑娘肌肤白腻,滑如凝脂,出了些许香汗后,更是莹润娇艳,朕喜爱得不行。”
宝钗被他一番抚摩脸颊,早已是心跳加快,含羞半低头,柔声道:“能得陛下喜爱,深感羞愧。”
秦可卿掩唇笑起来。
倒没吃醋,陛下后宫佳丽数十,她要个个吃醋,一天下来没别的事做了。
她好笑的是,两人嘴里都说着客套的话:陛下只是逢场作戏夸宝姑娘,宝姑娘也是做样子。
她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她知道,陛下真喜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被美色吸引,也不是这样的。
果然。
楚延话锋一转:“只可惜——”
宝钗好奇抬眸:“不知陛下可惜什么?”
楚延道:“可惜宝姑娘美则美矣,却离国色天香还差一些。”
这话有几分贬低她的意思。
宝钗不敢生气,笑道:“长相是父母给的,不能以美色动君王,我心里也羞愧,只求陛下不嫌弃才好。”
楚延轻拧了下她滑腻的脸颊,收回了手没说话。
可卿把她那张艳丽柔媚的脸凑过来,笑盈盈道:“陛下请看妾身容貌,妾身可称得上倾国倾城~?”
宝钗一时吃惊,秦妃连这话也说得出!
楚延哈哈笑起来,凑上去在可卿脸上亲了两下,“可儿纵使是人人嫌弃的丑八怪,朕也喜爱!”
秦可卿羞笑道:“陛下的话妾身很受用~”
晴雯在身后翻了个白眼,上前询问道:“陛下,可要叫人上酒菜?”
“好。”
楚延点头,又对她说:“你们也没吃晚饭,叫人摆一桌在旁边你们吃罢,小戏子们唱戏后休息时,也叫来跟你们一块吃。”
晴雯道:“戏子有十二个,又有宝珠莺儿她们,不如多摆一桌?”
见皇帝不反对,晴雯才下去安排,叫香菱伺候一旁。
不多时,饭菜和戏单一并送上来,楚延让她们点戏,秦可卿点了一出《贵妃醉酒》,朝宝钗笑道:“刚好应景,我们这儿也有一位杨贵妃~”
楚延笑起来。
轮到宝钗点戏时,她欲要点一出《马嵬坡》,惹得秦可卿伸手指着她嗔怪的笑了。
宝钗也笑了,见秦妃并未真生气,就把这出戏定下来。
一出贵妃醉酒,一出马嵬坡,真可谓盛极而衰,荣华富贵转眼烟消云散,警世之意深重。
楚延也笑道:“不愧是宝姑娘。”
宝钗不解其意。
楚延朝她问:“你演过戏吗?”
宝钗被问得一愣,随后道:“陛下说的是戏台上的?”
楚延点头,“我以前读书时候跟人演过戏,还挺好玩的,我们来演一出如何?”
宝钗不知所措,从小谨守女德的她,哪里学过唱戏?
皇帝虽然出身寒微,可他如今已是九五之尊,竟也不在乎,要与她一起上戏台演戏?
宝钗从未想过自己要唱戏!
秦可卿好奇问:“陛下要换上戏装登台演戏?”
楚延笑道:“不不,不用上台,也不用按戏文上的来,我们只是扮来顽儿。”
秦可卿听懂了,笑道:“陛下想扮做唐玄宗?”
宝钗岂能看不明白?一时间脸上又红了,让她来扮杨贵妃?
楚延握住宝姐姐柔润的玉手,笑着说:“朕是皇帝,宝姑娘是朕的妃子,岂不正好演一出贵妃醉酒?”
宝钗只觉得七八道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间有些无奈:“我德薄才疏,焉敢比作太真?况且陛下开创万世基业,也不该比作那玄宗。”
楚延道:“这有什么要紧,难道玩乐时一句话就能让朕失去江山,重演一遍‘天街踏尽公卿骨’?”
宝钗和可卿都讶异看来,宝钗问:“陛下随口一句诗就透出浓烈杀伐之气,可见陛下心胸内蕴着一股横扫天下的气概,叫人心生敬佩。”
楚延笑起来,“玉娘才学兼备,学识渊博,没想到竟也有不认识的诗。这是韦庄写的《秦妇吟》。”
一句“玉娘”叫得有些奇怪,但宝钗很快醒悟,皇帝开始扮演唐明皇了。
她只得鼓舞起来,打起精神,回忆着书籍里看过的一些关于杨玉环的记载,知道杨贵妃小字有“玉娘”、“玉奴”及玉环三种,玉环是贵妃丰腴后人的戏称。
因做柔弱羞怯状,含笑道:“三郎才是学识渊博,玉奴如何能比?”
楚延看向她,一声“三郎”,一声“玉奴”,娇声软语微颤,宝钗的娇媚可见一斑。
她平日里藏愚守拙,但或许她也有和秦可卿一样的内媚本事。
楚延握住她手笑道:“玉娘自谦了,玉娘读过《春秋》《战国策》,也会鲁智深醉闹五台山的戏文,岂是寻常女子能比的?只是这《秦妇吟》写成后,韦庄又将它收回烧毁,故世人多有不知。”
宝钗因问:“陛下如何得知?”又道:“此诗作成后曾广为流传,韦庄因此被人称为‘秦妇吟秀才’,可宋朝时这首诗就不知所踪了,只有只言片语记载,与长恨歌同被唐人推崇。”
楚延自然不会说是后世考古出来的,笑道:“朕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玉娘可想听?”
他用手指挑逗宝钗圆润滑腻的脸蛋。
“陛下请为玉奴念~”宝钗笑道,被皇帝指尖挑逗的脸蛋儿羞红。
楚延道:“原诗有一千五百余字,太长了,朕念开头和几处要紧的诗句,你们听一听,日后有空再写出来。”
宝钗颔首,秦可卿也看过来,手里拿着筷子吃菜呢。
“玉娘为朕斟酒。”
楚延吩咐她,边喝酒边抑扬顿挫的念秦妇吟。
秦可卿听到一半,悚然而惊道:“竟是如此凄惨景象!”
宝钗也忙说:“幸好入主京城的是陛下,城内百姓得以保全,不必再遭兵灾!”
楚延笑起来:“玉娘说错了,朕可没有领兵打仗过。”
宝钗低头一笑,端去桌子上酒杯,玉润双手捧到楚延唇边:“陛下,妾请罪。”
楚延低头喝了一口,悠悠道:“还不够赦免你。”
秦可卿闻言笑道:“陛下好贪也,玉环妹妹这等美人敬酒都不肯饶了她,哪日妾身得罪陛下,陛下还不知要怎么罚妾呢~”
说话间眼波流转,媚意滋生,楚延一时看迷了。
宝钗伸手拽住楚延的手臂,含酸妒甚的看向秦可卿:“三郎是要玉奴,还是要秦妃?若是要秦妃,玉奴即刻就走!”
秦可卿心中一凛,与宝钗对了个眼神。
虽是扮做杨贵妃,可难免有人真心这样想呢。
楚延也是一呆,看向宝钗,笑道:“朕今晚都要!”
宝钗妒意越发重了,说:“三郎召玉奴从王府出来,曾亲口对玉奴说过的话,莫非三郎全忘了?”
楚延握住她柔软丰润的玉手,正想要说话,却听秦可卿娇声喊道:“陛下莫要忘了妾~”
说着,秦可卿欺身上前,朝楚延扑去,委屈巴巴、犹如一只狐狸精般趴在他怀中,杏眼水汪汪的楚楚可怜:“陛下有了玉环妹妹,就忘了与妾身的山盟海誓,妾……自知容貌不如玉环妹妹,肌肤不如她雪白,也不如她丰美,可难道…陛下就不肯再怜惜妾?”
楚延心都酥了,搂着秦可卿腰肢,低头亲她狐狸精般娇媚脸蛋一口:“朕岂会忘了朕的可儿?”
香菱、莺儿、宝珠等已看呆。
晴雯又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一个个的比芳官她们还会演戏!”
“三郎!”
宝钗已站起身,拉着楚延的手,圆润白皙的脸上满是恼意:“今晚不许你跟别的女人在一块!”
“放肆!”楚延训斥她,甩开她手。
宝钗呆了一呆,转身捂脸悲泣起来。
楚延声音放缓,说道:“你们都是朕爱妃,就不能和和气气的?”
秦可卿明媚眼睛里得意洋洋状,声音却委屈着:“是玉环妹妹欲要宠冠六宫,姊妹们都好久没有得陛下宠幸!”
低头的宝钗瞥她一眼。
秦可卿如今的样貌神情,当真是狐狸精模样,别说男子,就是女人见了都觉得她是受委屈的,眼眉生动,将争宠妃嫔演得入木三分!
“玉奴!过来,到朕怀里!”楚延朝“杨贵妃”招手。
宝钗立刻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又走到窗边,看那戏子们唱戏。
“噗嗤!”
秦可卿在楚延怀中笑得前仰后俯,再也演不下去。
楚延也笑了。
宝钗回头朝两人一笑,走回来后柔声道:“据资治通鉴记载,杨贵妃妒悍不逊,曾两次忤逆圣旨,被玄宗命人送回娘家,后又很快后悔,叫高力士领禁军接她回来。”
宝钗歉意道:“我演不来妒妇,只能胡乱做了些样子,搏陛下和秦姐姐一笑。”
“不,很好。”楚延笑着朝她招手。
这回宝钗不再“妒悍”,红着脸来到皇帝面前,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左手可卿,右手宝钗。
一个袅娜纤巧,一个丰美端庄。
两位绝代佳人,一起伏在楚延怀里,叫他好不畅快,因笑道:“刚才的戏,我给宝钗你打九十分,缺的十分,是欠缺在你不敢扭头走了,有些畏缩退却,不是盛宠在身的杨贵妃模样。”
宝钗心知自己不是宠妃,故没有宠妃心态,在皇帝面前畏怯在所难免。
“最好的是一百分?”秦可卿有些好奇这分数是怎么打的,问道:“陛下给我批改定几分?”
楚延笑道:“你只能八十分。”
秦可卿忙问:“为何?”
楚延道:“宝钗演玉环,你却只是演自己。”
在场众人都笑起来,秦可卿也服气这分数,笑道:“我又不知那唐玄宗还有什么妃子,怎么知道演成什么样?”
楚延亲她一口,笑道:“改日你演武则天!”
秦可卿纤手推他胸膛,幽怨十足:“妾跟她哪有半点相似之处?若要演,也应该是演陈阿娇、赵飞燕等美貌妃嫔。”
宝钗看她一眼。
楚延笑起来:“叫你多读点书,这两位可都是骄恣擅权,都被废了。”
秦可卿忙说:“妾不知她们如何,只知道一个金屋藏娇,一个环肥燕瘦,宝姑娘乃环肥,妾只能燕瘦~”
一席话说得众人又笑了。
“戏唱完了?”楚延松开她们,来到窗边朝对面戏台喊:“让几个人再唱两出热闹的,其余人过来吃饭!”
很快,芳官葵官等人都来了,戏台上剩藕官和菂官在唱。
楚延坐下后,听她们一个唱到:“谢你娇姿肯效鹣鹣鸟。”
另一个菂官唱:“妾如蒲柳质,幸托乔木荫。”
楚延听了一段,笑道:“演得很好,把夫妻恩爱演出来了。”
芳官正吃饭,闻言笑道:“她们整日里在一起,能演不好吗?”
文官忙给她使眼色,颇有些心惊胆颤之意。
但戏子们活泼娇憨,很快说笑开来。
宝钗留心皇帝神态举动,见他把桌上吃过几口的菜赏了一些给小戏子们,等芳官吃得差不多了,又把她叫到跟前,与她说几句话。
一帮小戏子们围着皇帝,也没见他制止说没规矩。
宝钗若有所思,皇帝行事只凭喜好,不管什么规矩,他喜欢的事,礼教是约束不了的。
一顿饭吃到了二更天。
楚延吩咐道:“你们回去罢,今晚我和可儿留宿天香楼。”
秦可卿吃了一惊,等宝钗和文官等人走后,才笑问:“陛下为何要留宿这儿?”
楚延双眼里闪过一道光彩,看向秦可卿那妖娆的身段,朝她说道:“我们再来玩一回演戏!”
秦可卿自然不会拒绝,笑问:“不知陛下要我扮演谁?”
楚延道:“你就演你自己。”
“啊?那陛下要演谁?”
秦可卿有些不解,可随即,她听到楚延嘴里吐出两个字来:
“贾珍。”
“!!”
秦可卿娇躯一颤,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随后,她捂住嫣红小嘴,颤声道:“老、老爷,入夜了,你叫我来天香楼做什么?”
一秒入戏!
浑然天成!
楚延笑起来,把宝珠瑞珠叫来,和她们吩咐了一些话,叫她们取来一些东西,最后以贾珍的身份,命她们出屋外。
宝珠瑞珠对视一眼,猜出陛下还要玩演戏,因此都笑着出去了。
天香楼上,灯火通明。
楚延笑道:“我叫你来,是想跟你一起看一幅画!”
秦可卿悄悄松了口气,可又委婉的说:“夜已深了,老爷明日再唤我来看画也不迟米,免得又被蓉哥儿说我……老爷,我先告辞。”
说着欲要走。
楚延拉住她手,半哄半搂着秦可卿来到案桌边。
秦可卿慌张躲闪,羞不可抑,不断柔声劝道:“老爷不要,我嫁给蓉哥儿才不到两年!”
“你放心,没人知道的!”楚延伸手搂住可卿腰肢,陶醉的在她脖颈间嗅了一嗅,妇人体香让人欲罢不能。
秦可卿一颤,低头说:“老爷自重……老爷在府里说一不二,可老爷也该知道,这事传出去……”
楚延已将她带到软塌上,双手为可卿解开衣裳。
秦可卿羞愤交加,眼睛水汪汪的,欲避不能避。
楚延拔下她头上簪子,目光灼灼的看她。
秦可卿羞到:“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欲要夺回,却被楚延放倒在榻上,两人你来我往,不一而足。
一时间,满室生香。
簪子发钗都不知被扔去哪里,外头传来东西落地的动静,楚延追出门去,将欲迎还拒的宝珠瑞珠给拉进房内。
这一晚,秦可卿于天香楼内,好似魂飞魄散一般,个中滋味不足以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