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悦抬眼看他,“解释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何朗笑了,“是听见了,听见何夫人说爱我,这种话你怎么从没对我说过,我还得在这种情况下才能听到。”
“你不是知道吗?这话还要挂在嘴边啊。”
何朗眉心一挑,“我不知道啊,你又没跟我说过,要不——你现在跟我再说一遍。”
薛悦眼珠子一转,“说什么?”
“说我爱你啊。”
薛悦点点头,“嗯,我知道你爱我。”
何朗语结,叉着腰,看着薛悦,“你说不说。”
薛悦笑着点头,“说,说,”
然后拔腿就跑。
何朗看着她跑远,眼里全是笑意,也追了上去。
何朗说的庆祝,就是带薛悦去了西餐厅。
红酒 音乐。
薛悦听着音乐,想起他们第一次去省城,何朗带她去西餐厅的场景。
“好喜欢这种氛围,上次还是几年前的事,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格外快的。”
薛悦看着他,“今晚嘴上抹蜜了?”
何朗嘴角上扬,“以后我要经常说,我太太这么有魅力,以后更是少不了欣赏的人,我得有危机感,每天跟你表达我的爱意,你就不会被其他人迷惑了。”
薛悦笑着说:“好,你可以每天说,我绝对不会听腻的。”
何朗轻笑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丝绒的盒子,给薛悦递了过去。
薛悦诧异的看了何朗一眼。
拿起来打开。
“哇,这么好看的戒指,这是钻石吗?”
何朗点头,“我跑了好几家珠宝店才找到的,铂金钻石戒指,代表永恒的爱。”
薛悦看着手上的戒指,眼里的幸福都要溢出来了,她拿起来递给何朗。
“给我戴上。”
何朗从对面凳子上起来,然后走到薛悦跟前,弯下膝盖,拿过戒指给薛悦戴在了无名指上。
“真好看。”
随后在薛悦手背上吻了一下。
薛悦的脸瞬间就红了,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笑了起来。
何朗起来回到对面坐下。
“喜欢吗?”
薛悦点头,“喜欢。”
何朗笑着说:“你喜欢的话,我以后经常给你买。”
薛悦抬起头,傲娇的回道:“那倒也不用,一年送个一两件就可以了。”
何朗笑着点头,“好,这是我的荣幸。”
从西餐厅出来,何朗带薛悦去看了电影。
是一部新上映的爱情片,但结尾是悲剧,薛悦从电影院出来眼睛都是红的。
何朗有些懊恼,“这么好的日子,不应该看这个的。”
薛悦吸了吸鼻子,“很感人的,男女主那么相爱,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你说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何朗搂着她的肩膀,“电影只是拍了一部分,他们的人生那么长,说不定还会遇见的,相爱的人肯定会在一起。”
薛悦看他,“真的吗?”
何朗点头,这会儿的薛悦好像回到了小姑娘,心思简单,何朗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走了一段距离,薛悦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不回家吗?”
何朗摇头,“今晚不回去,附近新开了一家星级酒店,咱们先去体验一下。”
薛悦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感觉脚指头都红了。
何朗看她,嘴角止不住的扬起。
“何太太,想到什么了?脸红成这样?”
薛悦瞪了他一眼,“没什么,我就是热的。”
何朗低笑,“大冬天的,你这么热吗?”
薛悦嘟起嘴,“怎么了?大冬天的我热不行吗?”
何朗点头,“行,可能是穿太厚了,我们赶紧去酒店,把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这话一出,薛悦更害羞了,她拍了何朗的胸膛一下。
“大街上的,你说什么呢?”
何朗笑着,拉着她走了几分钟,就到了他说的那个酒店。
从外面看,确实挺高大上的。
开了一间房。
刚进房间,门一关,何朗就开始脱薛悦的衣服。
薛悦看他,轻声道:“还没洗澡呢?”
何朗眼底漆黑,**难以掩饰,“你不是说热吗?先脱了,咱们一起洗,省水。”
薛悦眨眨眼,咬着嘴唇。
由着何朗帮着她脱衣服。
何朗在她的注视下,解衣服的手差点乱了,也越发急切,最后干脆连脱带扯。
薛悦按住他的手,“别扯坏了,明天还要穿呢。”
酒店的浴室很大,放着一个很大的浴缸。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浴缸的水晃的满地都是。
很久没有过这样极致的感受,浴室,窗前,到了床上。
薛悦只觉得自己很累,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没有支撑点。
但总有一双大手会拉住快要濒死的她。
——
“悦儿,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薛悦觉得自己很累,很想睡觉,但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叫她。
她翻了个身,“我要睡觉。”
何朗把薛悦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再睡。”
薛悦迷迷糊糊的被扶起来,感觉到勺子抵在嘴边,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
是温温的白粥。
一勺一勺,吃的薛悦睁开了眼睛。
就看见她靠在何朗的怀前,何朗在用勺子喂她。
薛悦看了一眼外面,“天还没亮吗?”
薛悦的声音嘶哑。
何朗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已经又黑了。”
薛悦愣了一下,转头看何朗,“我们在酒店已经一天了吗?”
“天亮了就是两天了。”
薛悦呆愣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
“咱们两天不回家,孩子们不会闹吗?”
“不会,我给家里打电话了,娘说他们乖着呢。”
“你给家里打电话了?那娘知道我们在酒店了?”
何朗看她,“怎么了?”
薛悦捂住自己的脸,“你说怎么了?我们两个不回家,跑酒店呆了两天,娘肯定猜到了。”
何朗闻言笑了起来,拉了拉薛悦的手。
“知道就知道了呗。”
薛悦用脑袋抵住何朗的肩膀,“嗯,羞死人了,我还怎么见人啊,我才没有你的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