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很好,腊月二十四,过小年这一天开业庆典,你这个老股东当然是要出席的。”
常磊叹道:“这块玉刻,价值十五个亿,可使酒店提高一个档次,你无尝地献给酒店,足见你对酒店的一片赤诚之爱。”
李明:“我当然想酒店的档次越高越好,她是我们这些元老共同的孩子啊。为了她的诞生,我们都花费了巨大的心血。”
常磊:“主要是你的功劳,我们不敢贪功。你这个人啊,胆子特别大,运气也特别的好,看起来不可能做得成的事,你却偏偏做到了。一想起那次土地拍卖,我现在都热血沸腾呢。”
李明:“黄领导他们带回去的那块形状与华夏地图酷似的大玉怎么样处理,找到玉匠了吗?”
常磊兴奋地说:“找到了,就是我推荐的,也就是刚刚说的帮我们雕刻江南省地图的这位老玉匠。
黄领导、李领导一看到江南省地图的玉雕,就激动的不得了,说是没见过比这手艺还好的玉匠了。
老玉匠看到这块举世无双的大玉,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说有生之年看到这两块奇玉,并在他手雕成作品,是他这一辈子最值得庆幸,值得骄傲的事。不过这后一块玉特别大,可能要两三年才能完成。”
两块玉都有了恰如其份的好归属,不枉李明的一片心思,李明大喜,庆幸不已。
常李两人都心情特好,又说了些互相祝福的话才分手。
超市忙了几天之后,就有规律了,员工们忙而不乱。因为是四六制上班,虽然个个很忙,也不辛苦,个个精神饱满。
员工的工资是以前的两倍,奖金与营业额挂勾,另外计算。按照目前的营业额计算,每个人的奖金比工资只多不少。
春节将临,正是年货旺销的时候,这一个月每天的营业额基本上稳定在目前这几天的数字上。
这几天李明着重考察百货大楼的原班子人员素质和能力,在这些人中选优汰劣,选出一批人品好、能力强的管理员。
打电话在要王霭从总部调来一个忠诚有能力店长,一个专业能力强的忠实财务总监。
又打电话给方家村村长,要方家村为超市推举出十来个品质好,能力强、有文化的男女青年,充实到超市的基层任管理,为他们离开这里返西强国做好准备工作。
一个星期之后,就把工作全部交给了新的管理班子,李明他们这八个人都不管事了,只在暗中看着。
超市 还是原百货大楼的那些人,但工作劲头,解决问题的能力,办事效率与以前判若两人。不是人变了,是管理办法变了,看起来经营的很好。李明彻底放了心。
腊月农历十九到了,也就是黄修德妹妹出嫁的日子到了。这天晚上。李仁、白素娥、方妈妈三人留守云远市。李明、张玫,朱望、张碧,方直、李苹六个青年身着便装,一齐坐上了到双江省、钦阳市的火车。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火车到站,六个人出了站,坐公共汽车到黄修德的家乡,城郊黄花村。
下了公交车,几个人向周围的人打听到黄修德家怎么走。一个六十岁来的才大爷手指前面一个小村告诉他:“还有800米远的路,你们也是来喝喜酒的吧。今天可热闹了,黄家的两个女儿今天都出嫁!”
六人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黄修德怎么不说清楚,虽说李明身上有的是钱,神戒里现金有好几百万,但总要弄清楚事实,才有个思想准备。
李明听出了老大爷好象是话里有话,就狐疑地问:“大爷,为什么两个女儿会同时出嫁,真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才弄出来一个双喜临门?”
老大爷:“你们来吃喜酒,连这些情况都不清楚?”
李明:“我们是黄修德的战友,距这里有一千六百多里,黄修德没跟我们说他有两个妹妹,只说今天妹妹结婚,他们兄妹情深,要为妹妹的婚礼好好热闹一下。
哪知道他有两个妹妹,而且是同时出嫁,我们不知道情况,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个黄修德也真是的,说清楚我们才好随礼啊。份子钱倒是一样,礼物就要准备两份才对,可我们都只准备了一样,这不是麻烦了嘛。”
大爷听了,笑哈哈地说:“你就按你们原来准备去做就是。这黄修德是有两个妹妹,一个是他的同胞妹妹,一个继母的女儿。”
李明:“这样的家庭也不罕见,继母的女儿也是妹妹,都是一家人,何需分彼此。但他们姐妹为什么要选在同一天出嫁,这就令人有点费解了。”
老大爷左右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黄修德的这两个妹妹注定是冤家对头。黄修德的妹妹叫芝兰,继母带来的妹妹叫美花。美是比芝兰大一个月的姐姐,这个姐姐从小到大欺侮芝兰妹妹。
小时候,都是黄修德护着妹妹,为了妹妹被爸爸和继母不知打过多少次。
后来黄修德长大了,继母和带来的女儿不敢明里欺侮黄修德兄妹了,就暗地使坏,唆使黄修德的爸爸出头修理修德兄妹俩。
黄修德参军后,继母和美花重拾旧伎,时不时打骂芝兰。
修德退役后,这两年在外面挣了很钱寄回来给芝兰用,但是都落到了继母手里,你看他们家修起了红砖青瓦的独家大院,美花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是芝兰还是穿旧衣烂裳,补丁上面叠补丁。
美花天天不干活,每天进城,吃喝玩乐到晚上才回家。
芝兰在家天亮累到黑,除了给一家人洗衣做饭,还要下地干农活,打草煮潲喂猪。天天如此,这孩子注定苦命啊!”
老大爷说说着说着动了情,滴下几滴泪来。
张碧气呼呼地说:“看到了现实版的灰姑娘了,真有点闹心呢。”
李明:“大爷,你还没有说两姐妹同一天结婚的原因呀。”
老大爷很健谈,也很会说故事:“小伙子你别急呀,我在说故事之前,总要交待个时代背景什么的。你们听了才不觉得突兀,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们就觉得清晰完整,井然有律嘛。”
李明暗道:这老头好像是说书的艺人一样,头头是道呢,怪不得人家说高手在民间,自己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会说故事的人,比见过的那些大官巨富们的嘴皮子还能说。
李明笑喜喜地拿出一瓶灵液递给老大爷:“大爷说的对,是我性急了。你先喝口水,再慢慢说,我们来就是吃饭喝酒,没别的事,有的是时间。
你老人家慢慢说,我们细细听。你老人家大才,比说书人说的还好听,我们都被吸引了,你今天的工资我们包了,当在听说书。”
俗话说:“千错万错,马屁没错。”李明两句马屁拍的老大爷开心大笑:“哪里哪里,老头子我闲来没事,口闲嗑瓜子,说一说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而已。”
老大爷接过灵液,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立即神色大震,抱歉地对众人一笑说:“各位稍等,我马上就喝完,接着再讲,老头子我真的口渴了。”
众人当然知道,老头子不是口渴了,是禁不住灵液的强大诱惑,不一口气渴完是不会罢休的。
老大爷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马上就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与之前判若两人。
老大爷神采飞扬,说起来唾味横飞:“小伙子谢谢你,这是什么玉露琼浆,本是只有天上才有的神物啊,怎么就出现在人间了呢。”
李明笑道:“区区饮料而已,你老人家别放在心上,还是继续说书吧。”
老大爷当然知道这瓶奇水不是饮料矿泉水那么简单,可能是军队里奇特而又神秘的东西。不过李明不愿意说,他也不好追问,就言归正传继续讲他的故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老大爷本就是个说故事的能手,喝了李明的灵液,自然会卖力的把故事讲的更好。而且喝过灵液之后,老头子颇有精力过剩的感觉,说个好故事,发泄过剩的精力,正是当前最好的方式。
老大爷精神十足地接着说:“女儿大了总是要嫁出去的。芝兰忍辱负重过日子,虽然对继母和姐姐的欺负难以忍受,但为了一家人和睦度日,从不把自己的委屈说给哥哥听,黄修德寄回来的钱,继母没有一分钱给她用,她也没有抱怨。
修德远离家门,当然是不知道妹妹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对妹妹的苦日子懵然无知。
这次修德从外面回到家里,看到了红砖青瓦大院,豪华装修美仑美涣,以为一家人生活过好了,自己为这个家做出了贡献,心里特美。
他看到了花招招展的美花,白嫩的皮肤透着红,一双手象嫩葱一样,一看就是保养极好,长年十手不沾阳春水的深闺娇娥。
继母苟氏也像保养的极好的贵妇人,穿着时髦的旗袍,还涂了口红施了粉,与大院屋舍,时髦家具融为一体,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自然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