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这陆凡,还真是色胆包天呀。
叶洛璃出身高贵,她当然知道情蛊是什么。
一旦被下了情蛊。
若是没有解药,就会沦为**。
除了交合之外,别无他法。
“龌龊!”叶洛璃气得踩了下陆凡的脚背,气呼呼地上了山。
陆凡苦笑道:“这是他硬塞给我的。”
白澜凑到陆凡耳边,笑嘻嘻道:“难道你就不想得到她吗?据我所知,叶洛璃可是罕见的火灵体,对你觉醒血脉,大有裨益。”
火灵体?
陆凡不由微微皱眉,他竟看不出叶洛璃是火灵体。
莫非是有高人,给她屏蔽了气息?
云卿瑶乃是冰灵体。
她若是修炼。
短时间之内,就可以突破到先天境。
这就是灵体的恐怖之处。
所谓的灵体呢,就是觉醒的血脉,浓郁到极致,这才造就了灵体。
“你来九龙山做什么?”陆凡登上台阶,边走边问。
白澜撩拨了一下耳边的鬓发,笑着说道:“我略懂风水之术,想来此地勘探一下,若是寻得龙穴,说不定本宫,也可以成为真龙天子。”
这毒妃的野心,还真是够大呀。
但据陆凡所知。
大夏护龙殿的人,正在前来江城的路上。
而护龙殿,只听从天子诏行事。
换言之。
见护龙殿,如天子亲临。
哪怕是镇武司,在护龙殿面前,也得矮三分。
“王妃,野心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陆凡瞥了一眼白澜,若有所思道,“恕我直言,你骨相普通,并无帝王相。”
在炼狱山时。
陆凡曾跟着嗜血妖妃,学过一段时间的相骨之术。
骨相呢,可以反应一个人的运势,还有命运。
比如古代的帝皇,大都有着帝王骨。
再看这白澜,平平无奇。
哪有一点帝王的神韵?
“本宫是没有,但你有呀。”白澜捏了下陆凡的腰,似笑非笑,“你天生九龙骨,乃是帝王之相。”
“据本宫所知,你陆家的覆灭,只怕也跟此事有关。”
“毕竟,这世间,能调动那么多高手,灭你陆家的人,可是不多呀。”
白澜掩嘴一笑,似是意有所指。
此言一出。
陆凡不由皱眉了眉头,白澜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是呀。
纵观整个大夏。
有资格调动那么多权贵的。
除了天子之外,还有谁?
哪怕是阁老徐辅,也做不到这样吧。
记得霍巍然在杀人坳时,就曾直言说,陆凡天生九龙骨,生而为人皇。
他此生,注定不凡。
在快登顶时,白澜压低声音说道:“本宫收到消息,护龙殿奉天子诏,奉命前来江城,准备斩断龙脉。”
“此话当真?”陆凡脸色大变,一旦龙脉被斩,别说是江城,就算是整个江南,也得受到波及。
所谓地灵人杰。
一旦龙脉被斩。
偌大的江南,甚至是整个南方,再也难出人杰。
“当然。”
“虽说白浮屠死了,但我白家在上京,还是有着不少耳目。”
“为了斩断龙脉,天师府府主只怕会亲自出手。”
白澜玉脸凝重,娓娓说道。
难怪裴布衣,会来江城寻龙点穴。
不寻龙点穴。
如何斩断龙脉。
想来这裴布衣,也是奉诏前来寻龙点穴的。
等登上九龙山之巅,陆凡俯瞰着山脉走势,乍一看,似有九龙拱珠之势,而那颗珠子,正是星耀城所在的方位。
不出意外的话。
龙脉就在星耀城之下。
但陆凡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看。
这九条山脉,都是人为形成的。
假龙脉?
有点意思。
也不知这假龙脉,是谁做得局。
但江城龙气浓郁,势必有着真龙脉。
顺着山脉走势,一直往远处看。
陆凡脸色不由大变,那不是杀人坳所在的方位吗?
难道真龙穴,在杀人坳?
“叶指挥使,你怎么现在才来?”这时,一个穿着紫色道袍的老者,背负双手,带着一帮弟子,寒着脸走了上前。
来人正是郭濮。
此人精通阴雷,一身术法,绝对不在裴布衣之下。
“我什么时候来,还需要向你请示不成?”叶洛璃凤目一寒,瞥了一眼郭濮后,冷笑了几声。
眼前这郭濮,仗着有天师府做靠山。
在上京时。
可没少跟叶家作对。
所以呢,叶洛璃很是讨厌他。
“哎呦,这不是刚死了侄子的郭天师吗?”这时,白澜掩嘴一笑,带着白一盏等人,缓步走了上前。
此言一出。
郭濮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这白澜,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他亲侄子郭破虏,就是被陆凡所杀。
但他却不敢报仇。
因为这陆凡,是叶洛璃的未婚夫。
而让郭濮想不通的是。
为何连白澜,都对陆凡另眼相看。
莫非这俩人有一腿?
可这怎么可能?
就白澜那浑身带毒的**。
谁沾谁死。
“王妃,你不会聊天,就别硬聊天。”郭濮沉着脸,阴毒的目光,直视着陆凡,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奈何。
此刻的陆凡,有着白澜庇护。
纵使郭濮术法再怎么高深,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好了郭天师,你到底有没有找到龙穴?”叶洛璃显得有点不耐烦,此刻的她,早已命令镇武司,封锁了整个九龙山。
只等着护龙殿的人,前来斩断龙脉。
但当务之急。
还是得寻得龙穴才行。
否则。
一切都是秃然。
哪怕是炸了整座九龙山,也是无济于事。
“贫道不擅寻龙点穴,此事还得靠裴……。”郭濮顿觉尴尬,刚要开口解释,却见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老者,带着屠赤烈等人,气势汹汹地走了上前。
随着那黑衫老者的上前。
地上的草坪,竟一点点燃烧起来。
“陈苍松?”白澜柳眉微微一挑,掩嘴一笑:“陈长老,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陈苍松声音沙哑,笑道:“王妃,王爷有令,让你立刻交出解药,并给徐公磕头谢罪,否则,他就休了你。”
“哼,就算是休,也是本宫休他陈惊蛰!”
“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哪来的胆子,敢来威胁本宫?”
“别忘了,你只是陈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怎么?”
“你是觉得牙齿锋利了,想要弑主不成?”
“不过,本宫得提醒你一句,在弑主之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看你的牙齿,够不够锋利?”
白澜环抱酥胸,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自始至终。
她都从未将陈苍松放在眼里。
纵使镇南王陈惊蛰。
她亦是不怎么放在眼里。
“王妃,你可真是给脸不要脸呀,既如此,那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陈苍松阴森森笑了一声,突然消失在原地,朝着白澜的脖子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