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雷之国的月亮刚爬上城头,就被染成了暗红色。
三代雷影艾正在议事厅里啃羊腿,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骨骼碎裂的声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火影袍的男孩正踩着他亲卫的脑袋,从屋顶破洞缓缓落下。那人身后背着一把忍刀,刀刃上还滴着血,正是木叶的三代火影——天翼。
“艾,该还债了。”天翼的声音像冰窟里捞出来的,他抬手挥刀,一道半月形剑气擦着艾的耳朵劈进墙里,将整块花岗岩墙面劈成齑粉。艾惊得跳起来,手刚摸到腰间的雷遁卷轴,就看见天翼手中的封印术骤然转动,整间屋子瞬间被血红色笼罩。
“雷遁查克拉模式,交出来。”天翼踏过亲卫的尸体,靴底的血渍在地面画出蜿蜒的轨迹,“还有百亿两,送到木叶村去,不然屠了你雷之国。”
艾想开口反驳,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他看着天翼随手捏碎他的雷铠,看着对方像捏死蚂蚁一样拧断他最精锐的雷遁忍者的脖子,忽然想起民间传说——初代火影曾用木遁镇压九只尾兽,而眼前这人,比初代更像神,也更像魔。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当大野木在岩隐村的火影岩下看见天翼时,后者正坐在他的雕像肩膀上,用牙签剔牙。
“大野木,你踩过草之国多少忍者的脑袋?”天翼指尖一弹,苦无擦着大野木耳边钉入岩石,“现在该你尝尝这滋味了。”
不等土影反应,天翼已跃至地面,单手拎起大野木的衣领,像拎小鸡般按在地上。岩隐村的精锐上忍们刚要冲上来,就看见天翼另一只手结了个简单的印:“木遁·扦插之术!”无数根木刺从地底破土而出,将三百名上忍钉在墙上,如同一幅血肉拼成的画。
“尘遁,交出来。”天翼的靴底碾过大野木的护额,“还有百亿两,送到木叶村去。否则...”他抬头望向岩隐村的百姓,“下一次,木遁会屠了你们整个岩隐村。”
大野木趴在泥里,闻着自己嘴角的血沫混着泥土的腥气。他听见百姓们的惊呼声,听见远处传来母亲寻找孩子的哭声,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半个月前,他还在草之国耀武扬威,现在却被人踩在脚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砂隐村的风沙卷起时,二代风影沙门正在给新做的傀儡上色。
傀儡的眼珠是从木叶忍者那里挖来的,刚嵌进去,就听见屋外传来惨叫。沙门掀开门帘,只见漫天黄沙中,天翼的火影袍猎猎作响,所过之处,砂忍的傀儡如纸片般碎裂,砂忍在短短时间内死伤数千精锐忍者。
“沙门,你在雨之国杀了多少火之国忍者?”天翼抬手召出木遁牢笼,将试图偷袭的砂忍精锐困在其中,“用磁遁秘术和百亿两来赎你的罪。”
沙门想发动砂遁,却发现周围的沙子都被木遁根系缠住,动弹不得。他看着天翼单手捏爆他最得意的“赤蝎傀儡”,看着对方像拆玩具一样扯断傀儡的毒针,忽然想起旗木方贵决战时的眼神——原来那时的怜悯,是因为对方早就知道,真正的死神终将降临。
“三天后,我要看见磁遁卷轴出现在木叶村的火影办公桌上。”天翼转身离开,风沙中传来他最后的话,“顺便告诉你,你的傀儡术...比木叶差远了。”
猿飞佐助死在田之国的樱花树下时,花瓣正落在他睁大的眼睛上。
天翼的苦无穿透他咽喉的瞬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初代火影要把木叶托付给这个小孩——那双眼睛里,有对叛徒的冷酷,也有对村民的温柔。而他猿飞佐助,终究是低估了这份冷酷。
“猿飞日斩,”天翼擦着刀上的血,看着跪在尸体旁的年轻人,“你父亲欠木叶的,你得还。”他扔出一张清单,上面列着木叶村各叛忍家族各族的秘术,“还有百亿两,送到木叶村来。”
猿飞日斩捏着清单的手在发抖,他想起团藏死的时候,在天翼手中他们就是个笑话,对方只是略微出手就是自己的极限。可笑自己等人还在他面前玩阴谋诡计。绝对的实力面前权谋只是个笑话而以。
很多家族族长跪下请求天翼原谅,要回木叶村继续做木叶村的村民。
“木叶村不要叛徒。”天翼转身时留下这句话,樱花落在他的火影袍上,像极了当年初代火影逝去时的场景。猿飞日斩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有些背叛,是永远无法被原谅的。
当各国的赔款和秘术卷轴送到木叶时,正是二月二龙抬头。
天翼站在火影岩上,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和秘术卷轴,耳边是村民们的欢呼声:“忍者之神万岁!”“天翼大人无敌!”他摸了摸胸前的护额,想着自己才十三岁就以经达到了忍界巅峰,是时候告老还乡去追求修仙长生了。
“大人,前木叶村民在村口跪着求大人让他们回归木叶村。”奈良鹿星递来情报
天翼来到木叶村门口望着远处的人群,看见曾经的木叶村民们满脸泪痕,举着“悔罪书”大喊冤枉。他想起这些人背叛时的决绝,想起他们投靠别国时对木叶的诋毁,手指慢慢攥紧。
“打开城门。”他忽然开口。
奈良鹿星一愣:“大人,您说过木叶不要叛徒...”
“让他们进来。”天翼转身走向办公室,“但告诉他们,从今往后,他们只能住在火之国的矿场,每天挖够十车矿石,才能换一顿饭,愿意挖十年矿的留下。”他顿了顿,“背叛的代价,不是跪在地上哭就能抵消的。”
夜幕降临时,木叶村的篝火再次燃起。天翼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各国送来的秘术卷轴,忽然想起初代火影的教诲:“忍者的使命是守护,不是征服。”他摸出抽屉里的旧照片,照片里初代们笑得灿烂,身后是刚建成的木叶村,连围墙都没砌完。
窗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天翼走到窗边,看见几个孩子正围着一只木遁小树苗玩耍。树苗的枝叶间挂着彩灯,像极了他小时候见过的许愿树。他忽然笑了,伸手结印,让木遁树苗开出满树樱花。
“或许,”他对着樱花轻声说,“神坛上的孤独,比战场上的血更冷。但有些路,只能由我来走。”
樱花落在他的掌心,天翼忽然明白——所谓忍者之神,从来不是杀戮的象征,而是让身后的人能安心笑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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