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别扭的上前。
她视线在看向杜康和他身边的女人时,表情微变。
这样的眼神杜思琪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红唇微勾,眉头轻调,“伯母,之前多谢您帮忙照顾杜康了。”
她语气温柔,只是那双眼睛看着性感,让人移不开眼。
于冬认识杜思琪,不过是单方面认识。
毕竟杜家有名的女强人,谁不知道?
这杜家一共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是谁,谁都不清楚,只知道因为最小,被全家人宝贝着,也从未出现在公众视线中。
等等!
杜?
杜康不是也姓杜?
难不成——
于冬身子猛地一怔,难不成这杜康就是杜家的小儿子?
于冬没有贸然开口问,只是观察杜思琪和杜康之间的互动。
恰好这会田玉开口问了句,“这位是——你女朋友吗?”
杜康刚想开口解释,杜思琪就笑着开口回了这话,“伯母是不是觉得我和杜康站在一起很登对?”
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看这架势,田玉还有徐清雅也都觉得**不离十。
杜康无奈笑笑,感觉到自家姐姐的恶作剧,他也什么都没说。
而杜思琪,看着徐清雅那带着怨气的眼神,红唇微勾。
“那伯母,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先上去休息了。”
说着杜思琪拉着杜康的手腕就要走。
徐清雅有些着急,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拉上了杜康的手。
“别、别走,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过来一下。”
徐清雅有些别扭的开口。
只是话语中还带着命令的意思。
杜康蹙眉,一旁的杜思琪更是皱眉不喜。
“有话就在这说,还有,松开我。”杜康指了指她拉着自己的手。
徐清雅有些不喜欢他和自己说话的态度。
以前杜康哪里用过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现在倒好了,攀上富婆自后就不理会她了。
“不行,是**,她在这不方便。”徐清雅指着杜思琪开口说着。
不方便?
那巧了,杜思琪这人,最喜欢给别人添堵。
她环着手臂,窈窕的身子靠在一旁,勾的人眼睛都移不开,就是于冬眼睛都黏在上面半天都没移开。
他甚至开始想,要不要自己放弃和徐清雅勾缠,转头去找杜思琪——
他刚有这个念头就对上了杜思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神中的鄙夷和嘲弄不加掩饰。
于冬甩甩头,将这些念头甩出脑袋,现在东裕还不够资格,等拿到这个蠢女人的投资后,他才不会陪徐清雅这个蠢货胡闹了。
“说什么话我不能听?徐小姐,你都这么说了,我可不放心让杜康和你单独一起。”
杜思琪把玩着发尾,身上的馨香若有似无的勾着人。
徐清雅简直眼红的快死了,这女人怎么回事,就这么把杜康当成宝贝吗?
她抿着唇,再开口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怨气。
“杜康,上次你对我和冬哥说那些难听的话,我不跟你计较了。”
“这次我带冬哥一起来,正好跟你解释清楚,我和冬哥之间没有什么,冬哥知道你和凡悟之间有合作,还帮你去联系了凡悟那边,杜康,你别再胡闹了,下次别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那次冬哥不计较了,但终归是帮了你,担得起你一声谢。”
徐清雅一口气说完,却发现等说完后,杜康的表情却不太好。
“你说,我该谢谢于冬?”他挣脱徐清雅的手,表情饶有兴致,就这么看着徐清雅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清雅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他还是在吃醋?
她贝齿咬着唇瓣,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她都已经放低姿态了,如果杜康再无理取闹的话,她也不能一直哄着杜康。
“不然呢,冬哥帮你跟凡悟的说了,合作这种大事,你不该——”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杜康打断了。
“徐清雅,本来在伯母面前我想给你留些脸面,但你总不能一再的把我当成傻子。”
“你们之间清白,那之前没离婚的时候,我去酒吧找你,我姿势亲昵的坐在他怀中,是我瞎了不成?”
“还是上育儿课的时候,抛弃我这个丈夫,选择和于冬坐在一起的不是你?”
杜康说完,田玉的表情都变了。
她没想到自己闺女这么拎不清!
“我——”
徐清雅还想说什么,田玉已经拉住了她,“雅雅,放手。”
她沉声开口,语气带着威严,这让徐清雅不得不松开手。
见状杜康也没多留恋,转身就和杜思琪上楼去了。
“你、你们要住在一起吗?”
徐清雅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杜思琪勾唇笑着,贴着杜康的胳膊,转头反问了句,“不然呢?”
在瞧见徐清雅那要吃人的视线时,她心情好了不少。
看着他们上了电梯消失眼前,徐清雅气得不行,她想要上前,可母亲死死的拦着她,她哪里都去不了。
“妈!你这是干什么!”
“我得跟他说清楚。”
她急得不行,可田玉的表情却是冷的异常。
她拿过房卡,带着徐清雅就上去了,至于于冬,她管都没管。
几年前她不喜欢这小子,现在也是一样。
徐清雅被母亲带到房间,进门后刚想说话,抬头就被母亲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房间里清脆的炸耳。
“妈?”
徐清雅捂着脸。
“我问你,你拦着杜康,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为了你所谓的解释,还是因为喜欢不想让他误会。”
田玉捂着头坐在沙发上,她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徐清雅说话。
徐清雅这会表情都变了。
“我——”
她脸色难看,怎么都说不出来。
是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欢吗?
她好像——对杜康也没有那么反感,可那是喜欢吗?
她不太确定。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房间内。
杜康和杜思琪相对而坐,杜思琪手中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她就像是一只姿态慵懒的猫一样,坐在单人沙发上,表情倦懒又带着精明。
“阿康,姐也不是不尊重你的喜欢。”
“可这样的女人,不合适,不管她到底知不知道于冬的心思,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于冬,可和一个男人这么拎不清的四处走,这样的憋屈咱们可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