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这是遇到什么人了?”
“叔,我们遇到了小日子赤蛇的人。”
按照两人之前商量好的,在秦海明出声询问之后,陆怡便开口说道。
“赤蛇?”
秦海明诧异的看着两人,担忧的道:“人呢?”
“杀了,也烧了。”
陆怡停顿了一下,而后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海明,“他们的目标好像是咱们大队的后山。”
秦海明听后眉头紧锁,思索着道:“难道后山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们?”
两人默契的摇头,“不知道。”
“叔,明哥还没回来吗?”
说起秦明,秦海明微微叹息了一声,“还没有,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闻言,陆?秀眉一皱,在心里思索着……
另一边。
木兰县医院。
昏迷的乔国安书记躺在一张病床上,周围站着四五个人,其中两人便是秦明和向阳大队的民兵队长秦志远。
病房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秦明站在窗边,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乔国安。
此时。
乔国安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丝丝血迹。
“叔,医生怎么说?”
秦明的声音很低,可声音里却是透着压抑的焦急。
秦志远摇了摇头,神情沉重,“情况不太好。乔书记头部受到了重击,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医生也不敢保证。”
秦明听后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叔,可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乔书记怎么会伤的如此重?”
站在一旁的县公安局周保国叹了口气,沉声道:“根据现场勘察,乔书记是在去乡下的路上被人袭击的。对方的手法老练,明显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根据各种迹象,我们怀疑……这不是普通的袭击。而且,袭击的人,很可能不是华国人。”
秦明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这袭击是有预谋的?”
周保国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最近县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你们要出去的话小心点。”
“好的。”
……………
走在县城的街头,秦志远和秦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来往的行人。
秦志远压低声音,凑近秦明耳边,“你有没有觉得这县城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秦明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街角几个穿着粗布衣服,脚上却是崭新胶鞋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转了一圈,两人回到医院。
远远的就看见刚才在路上见到的那几个男人,竟然在医院外。
有三个人看似在闲聊,眼神却是时不时的扫向四周,警惕而锐利。
“明子,那几个人不对劲。”
“叔,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冲着那位来的?”
秦志远眯了眯眼睛,“很有可能。就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
秦明和秦志远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放慢脚步,装作普通探病的村民,低头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经过那假装闲谈的三人身边时,秦明用余光扫过他们的手掌。
瞳孔一缩。
那虎口处有厚茧,而且指节粗大,一看就是常年握枪的手!
“明子,你去病房看看情况,我绕道医院后门看看。”秦志远压低声音说道。
秦明点了点头,随即抬步继续往里走?
秦志远则假装咳嗽两声,转身拐进了医院侧面的小巷。
刚走到二楼走廊,就看见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朝着护士道谢,然后大步朝着病房区域走去。
看着他走过去的方向,秦明心头一紧,快步跟上。
同时。
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蓄力待发。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中年男人。
直到那人消失在医院走廊的尽头,秦明也没有放松警惕。
甚至,在走过乔国安病房时,秦明都没有进去,而是低声提醒了一下守在病房外的公安,之后淡定自若的走向走廊的尽头。
靠在走廊尽头的墙边,秦明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他的目光瞥过同样在一侧抽烟的中年男人,径直看向远处。
见到秦明,那中年男人的身体突然绷紧,眼神时不时的瞟一眼秦明。
余光瞥见中年男人的动作,秦明心里冷冷一笑,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掐灭烟头转身走回了走廊。
感受到落在自己后背的视线,秦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有问题!
走进病房,秦明便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周保国。
周保国听后面色一凛,沉声说道:“看来,这些人的目标是乔书记。”
正说着,秦志远走了进来,一边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奶奶个腿儿的!医院的两个门都有那些狗东西,外面这个大门有五个,后面那边有三个,都还是老手。”
周保国低声说着:“擦!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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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娘的!”
周保国敏锐的嗅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叮嘱几人好好保护乔国安之后,就急匆匆的出了病房,驱车离开了医院……
向阳大队。
县里的情况陆怡不清楚,她此刻正躺在炕上捋着自她重生归来后的事情…
捋清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之后,已经晚上了。
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陆怡下炕走进灶房,给自己做了一碗鸡蛋面。
昏黄的煤油灯在桌上投下摇曳的光影,陆怡吃完了一大碗的面,又小口啜饮着面汤,鲜香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收拾好碗筷,简单洗漱了一番,陆怡便躺回了炕上,在熟悉的家常气息中渐渐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怡发现它自己站在一片白雾弥漫的山林间。
雾气缓缓流动,时不时的绕在她的身上。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呼唤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
“小怡……”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陆怡浑身一颤,“你是谁?”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仍然呼喊着。
渐渐地。
陆怡确定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她婆婆宋槐花。
张开口还想问点什么,就听到宋槐花一声惨叫,“陆怡,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陆怡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然却是扑了一个空。
接着。
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