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押着冯绍鹏进了婚姻登记处,安心怡和他迅速办完离婚手续,拿到了离婚证。
紧接着,孩子也被接了过来。
南宫若初将冯绍鹏从别人的女人那里赚来的钱全部给了安心怡。
最后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嫌恶:“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她们面前,否则我弄死你。”
冯绍鹏哪敢多言,灰溜溜的跑了。
安心怡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柔软的唇轻轻印在小家伙额头上。
眼里藏不住的欣喜。
她转过身,眼眶微红的看向南宫若初。
“姐姐,真的太谢谢你了,让我终于摆脱了那个人渣。”
说着,膝盖便弯了下去,想要跪谢。
南宫若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的胳膊。
“别,千万别这样,举手之劳而已。”
随后,南宫若初便带着安心怡走进了附近一家房产中介。
她径直对销售人员说:“给我来一套离‘初若花语’最近的公寓,要精装修,能立刻入住的。”
销售人员连忙应声:“好的姐,您稍等,我这就查。”
安心怡愣住了,拉了拉南宫若初的衣袖,疑惑的问:“姐,你这是……”
“给你买的,以后你就有自己的家了,我的‘初若花语’花店以后就交给你打理,我会请个保姆帮你带孩子,再给你配两个保镖,以后你再也不用怕了。”
安心怡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猛的跪了下去,声音哽咽:“姐,真的谢谢你……这份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
南宫若初赶紧俯身将她扶起,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好了好了,咱们是姐妹,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轻轻塞进宝宝的襁褓里。
“这是给你们的生活费,以后的每个月我都会往里打钱,保你们衣食无忧。”
安心怡急忙从宝宝钱包里拿出那张卡,往南宫若初手里塞。
“姐,真的不能要!你都给我买了房子,这份情我记一辈子,但这钱我实在受不起。”
南宫若初笑着按住她的手,又把卡塞回宝宝襁褓里。
“收下吧,你姐钱多的根本花不完。”
她指了指孩子,“你看,小家伙以后上学、买东西,哪儿不需要钱?”
见安心怡还想推辞,南宫若初故意板起脸。
“好了,别跟我争了,你要是再还回来,我当场就把卡给扔了。”
安心怡看着她坚决的样子,便不再推辞,收下了这份心意。
——
离开的前一晚,南宫若初站在大厅中央,目光缓缓扫过这座住了许久的别墅。
这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藏着数不清的回忆。
身后传来脚步声。
顾司宴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
“若初,是不是舍不得了?”
南宫若初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怅然:“住了这么久,突然要离开,心里空落落的,这里的回忆太多了。”
顾司宴收紧了手臂,柔声说:“这次去M国的人太多,其他男人……我跟妈说都是朋友,后面我会慢慢跟她解释,让她一点点接受。”
南宫若初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带着感激:“辛苦你了,妈的工作就交给你去做了。”
“放心,一切交给我。”
——
萧家老宅的祠堂里,香烛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萧景琰和萧景寒并排跪在蒲团上,脊背挺得笔直,却难掩身后的狼狈。
萧父手里攥着一根鞭子,气得浑身发抖,一鞭鞭抽在两人背上。
怒声骂道:“两个不孝子!谁准你们变卖萧氏集团?谁准你们把手里的产业全清空?还敢背着我,为了外面的女人跑去什么M国,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还有这个家?是想活活气死我吗?”
鞭子落在身上的声音沉闷,两人却一声不吭,硬是咬牙挨着。
看着两个儿子背后渐渐红肿渗血的伤痕,萧父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
鞭子最后掉在地上。
他踉跄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萧景寒忍着痛,声音异常坚定:“爸,对不起,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我老婆更重要!我们是去M国,又不是去地府,有空肯定回来看您。”
萧景琰也跟着点头。
“是啊爸,您要是想我们了,打个电话就行,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坐飞机很方便。”
萧父捂着胸口,仍是怒气难平:“就算要走,也犯不着把公司产业全卖了!逆子,真是两个逆子!”
萧景寒抬头,语气轻松了些:“爸,这些年赚的钱够花了,就当提前退休享清福,您放心,不出两年,我准给您生个大胖小子回来,保准您不孤单。”
萧景琰也赶紧接话:“爸,两年后我肯定也会抱着您的孙子或孙女来看您。”
一听“孙子”“孙女”,萧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胸口的气顺了大半。
他盯着两个儿子,语气重了几分:“好,就这么说定了!两年,我只给你们两年时间,必须把孩子给我带回来!”
萧景琰和萧景寒相视而笑。
随即异口同声应道:“好!”
萧父看着两个儿子,没再追问他们要去投奔的女人是谁。
在他心里,那些都不重要。
管她是谁,只要能让这两个逆子安分下来,能给萧家添丁进口,他便什么都好商量。
此刻,怀里能抱上娃,比什么家业、规矩都实在。
——
深夜。
南宫彻正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女人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身影窈窕地走了进来,径直来到床边,缓缓俯身在他胸口,发丝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拂过他的颈间。
南宫彻猛的惊醒,看清来人后,紧张得有些结巴:“你、你怎么来了?”
女人抬起眼,眼底带着灼热的情愫,她凑近他的耳边,带着丝丝蛊惑。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睡在一起,你呢,喜欢我吗?”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眼神大胆又直白。
南宫彻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心虚的没敢应声。
女人却不肯罢休,温热的气息依旧缠绕在他耳畔,声音又轻又柔。
“告诉我,你喜欢我,想吻我,摸我,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