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效折腾完后,开着车回到了别墅,他自己没注意他的眼睛已经通红,坐在客厅无聊的席清染一听到车子的轰隆声,就知道是姐夫回来了,招呼旁边练异能的席若念,“姐姐,姐夫回来了。”
两人连忙出门搬物资,席若念看丈夫一身狼狈,关心了一句,“先去冲个澡。”
“再涂个眼药水,好好睡一觉。”
“你这眼睛红得像兔子。”
楚效没说什么话,直直地走进主卧浴室,感觉自己心里有一种烦躁感,总想要发泄什么。
其实是杀完丧尸之后的狂躁期。
大概持续六个小时,这期间会非常想发泄自己的**,比如说杀人或**。
席清染感觉姐夫身上怪怪的。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
黑夜慢慢冒出身影。
席清染口渴,迷迷糊糊地下楼找水喝,结果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人影,把她吓了一大跳。
“是你吗?姐夫?”她迟疑了一下。
楚效脸色发红地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不太对劲,就跑来沙发上坐着,结果身上还是难受得不行,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轻声嗯了一下。
席清染松了一口气,上前一看男人的脸通红通红的,不会是生病了吧!
“姐夫你生病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席清只好染用自己的异能给姐夫疗伤,感觉脸还是有点红,凑近一看姐夫的眼睛通红得吓人,“姐夫,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楚效身体一阵燥热,身下的**肿胀得吓人,耳边一直有人唧唧咋咋的,更烦躁了。
席清染摸了一下姐夫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感觉像是发烧了,起身准备去找退烧药,结果被男人拉进怀里。
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姐夫!”
楚效抓住吵闹的小鸟,感觉小鸟身上凉快得不行,大手不停揉捏着女人软嫩的大**。
席清染轻声哼了一下,感受着姐夫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色微红,身下的**忍不住流出水来。
“姐夫……”
原本清凉的吊带睡衣早已掉落,她挺立着浑圆奶白的大**靠近男人,身下滚烫的**不停地磨着她的**,男人一脸沉迷地啃咬着**,如雪媚娘一样的细腻嫩滑的**让男人上瘾,隔着被**打湿的内裤,**开始操弄**,或许知道有一层阻碍,男人扒开内裤,那根粗大的**操进了湿软的**,又紧又湿,一时间动弹不得。
操穴的那刻,两人脸上都是舒爽的表情。
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细长白嫩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男人的**跟个打桩机似的,上上下下的,**里流出来的**已经打湿了男人的裤子,客厅都是他们的喘叫声。
此起彼伏的。
“姐夫……你的**……太大了……”
席清染那张白嫩的小脸微红,眼角流出舒爽的眼泪,腰肢被操得摇摇晃晃的。
男人的**又粗又大,席清染的**又小又窄,不过想操进**深处,可得费好大一番功夫。
楚效满脸通红,只感觉神清气爽的。
整个人跟个机器一样,拼命地操穴。
“姐夫……要到了……”
席清染脑海里闪过一阵白光,****全喷到男人身上了,神情满是轻松。
“姐夫……你好会操……”
“难怪姐姐喜欢你……”
席清染一边被操一边想着一些其他的事儿
男人操弄几百下后,粘稠的精液射进小学深处,席清染松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结果姐夫又开始了,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弄,整个沙发都是那种**的味道。
几乎到半夜,楚效身上的症状好些了。
估计就是通过泄欲把狂躁期度过了。
如果不缓解,很可能会变成杀人狂魔。
两人赤身**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过**还稳稳地泡在温暖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