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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黑后,顶流御姐栽进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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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新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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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疏桐的手机在掌心震动时,片场的探照灯正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裴砚舟刚替她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发尾,指尖还带着摄像机握久了的温度,那行短信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斗还在后面"。

"嘶。"裴砚舟凑过来看,睫毛扫过她耳垂,声音却冷得像冬天的铁,"上个月我让技术组给你手机装的防追踪系统,今天凌晨三点被黑了。"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划拉两下,屏幕上跳出一串乱码,"我的也一样。"

顾疏桐的指甲轻轻掐进掌心。

她望着远处还在补拍雨戏的群演,水幕里倒映着剧组大横幅上"红妆"两个烫金大字,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庆功宴上,林浩然端着香槟过来时,袖口露出的那截墨绿袖扣——和她母亲旧照片里,某个男人西装上的袖扣一模一样。

"召紧急会议。"她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裴砚舟的工作证晃荡,"钱进、陈涛、张强,十分钟后到导演棚。"

导演棚的空调嗡嗡响着,陈涛先到,手里还攥着半根没吃完的烤肠,见两人脸色不对,赶紧把肠塞给门口的场务:"刚巡逻到后门,有个扛摄像机的鬼鬼祟祟,我让小李扣下了。"他拍着胸脯坐下,迷彩工装裤沾着泥点,"疏桐姐你说,要加多少保安?

我表舅的安保公司能调二十个退伍兵过来。"

钱进推门进来时,金丝眼镜上蒙着层雾气,怀里抱着个牛皮纸袋:"林浩然的资金流向我让人扒了三层。"他抽出一沓银行流水,指节敲在某行数字上,"这几笔打给张强的钱,备注是'项目咨询费',但源头...是瑞士的安盛信托。"他推了推眼镜,"顾小姐应该知道,安盛信托的大客户名单里,有顾家十年前抛售的那间纺织厂。"

顾疏桐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想起十五岁那年,父亲在书房摔碎的茶盏,母亲红着眼圈说"有些事,等你长大就懂了"。

裴砚舟的手指在桌下轻轻勾住她的小拇指,像根定海神针。

最后进来的是张强。

这个刚才还在警方面前抖成筛子的狗仔,此刻缩在椅子里,脖子恨不得缩进领口里:"林总...林浩然之前让我盯的不止顾老师。"他喉结滚动两下,"还有裴导您——上个月在法国电影节,您和金棕榈评委会主席的聊天,我拍了全程。"

"所以那条'裴砚舟为拿奖给评委塞卡地亚手镯'的谣言,是你发的?"裴砚舟突然笑了,指节敲着桌面,"但那天我送的是故宫文创的翡翠平安扣,你拍的视频里,主席夫人还举着说'这比卡地亚有心意'。"他抽出张强的手机,快速翻到相册,"你存了二十个未发送的澄清视频,对吧?"

张强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我...我就是想留个把柄!"他突然抓住顾疏桐的手腕,"顾老师,林浩然手机里有个加密文件夹,我偷看过一眼,里面全是...全是您小时候的照片!"

会议室的温度仿佛降了十度。

顾疏桐的手腕被攥得发疼,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王警官那边,我让助理送了份补充证据。"她抽回手,把手机推到桌中央,"现在,我们需要——"

"叮。"

裴砚舟的手机亮了。

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像把刀:"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陈涛"嚯"地站起来,迷彩服拉链哗啦作响:"我这就去调监控!"钱进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却更锐利:"安盛信托的现任CEO,是顾老先生当年的大学室友。"张强缩成更小的一团,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刚说"喂",脸色就白成纸:"是...是林浩然的私人号码!"

顾疏桐按下免提键。

电流杂音里,传来模糊的背景音,像是海浪,又像是通风管的风声。

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男生,像生锈的齿轮:"顾小姐,你以为拆了林浩然这颗棋子,就能找到棋盘?"

裴砚舟突然抓起桌上的记号笔,在白板上快速写着什么。

顾疏桐瞥见"声纹分析基站定位"几个字,对着手机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对方的笑声像针,"看《红妆》死在金棕榈的门槛前。"

通话突然挂断。

陈涛的对讲机里传来小李的声音:"陈哥!

后门口的那个扛摄像机的,包里翻出微型监听器!"

"去查。"顾疏桐站起来,把牛皮纸袋递给钱进,"您辛苦,今晚把资金链再往上扒一层。"她转向陈涛,"安保升级,所有工作人员重新登记,包括场务和灯光。"最后看向张强,"你跟王警官走,把林浩然手机的事说清楚。"

张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被陈涛半架着往外走时,突然回头喊:"顾老师!

那个加密文件夹的密码...好像是您生日!"

门"砰"地关上。

裴砚舟放下记号笔,白板上密密麻麻写满时间线和人物关系,最后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转身抱住顾疏桐,下巴蹭着她发顶:"刚才在会议室,你手凉得像冰块。"

"我在想我妈。"顾疏桐埋在他颈窝,"她临终前说'有些债,该还了',可能就是指这个。"她抬头时,眼睛亮得像星子,"但《红妆》不能死。

我们拍的是1937年上海弄堂里,用胭脂盒藏密信的女学生,是要让金棕榈评委看见中国女性的脊梁。"

裴砚舟捧住她的脸,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湿意:"所以我们今晚要做两件事。"他掰着她的手指,"第一,去警局调林浩然的审讯记录;第二..."他突然笑了,"去吃老周头的生煎包,你今天只喝了半碗粥。"

警局的走廊里,王警官正拿着保温杯灌枸杞茶,见两人来,把一沓资料推过来:"林浩然嘴硬,只说背后是'上面的人'。"他压低声音,"但我们查到,三个月前有笔两百万的转账,从安盛信托到他情妇的账户,备注是'红妆项目'。"

顾疏桐翻到最后一页,瞳孔一缩——转账附言里,写着"顾清如忌辰"。

那是她母亲的名字,忌辰是七月十五,正是《红妆》开机的日子。

从警局出来时,月亮已经爬到中天。

裴砚舟把自己的围巾硬绕在她脖子上,手插在她外套口袋里取暖:"老周头的生煎摊该收了,换哪家砂锅粥?"

"好。"顾疏桐攥住他插在口袋里的手,"但你得答应我,下次再偷偷熬夜剪片子,我就把你摄像机藏到道具组的棺材里。"

"顾老师这是公报私仇。"裴砚舟乐了,"上次你把我剧本藏在梳妆台,害我找了三小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路灯把两人影子叠在一起,"疏桐,等拍完《红妆》,我们去瑞士。"

"嗯?"

"去安盛信托的总部。"他低头吻她冻红的鼻尖,"我陪你,把该找的找回来。"

砂锅粥店的热气从玻璃窗里涌出来,老板娘见他们进来,大声喊:"顾老师!

裴导!

还是老位置?"

顾疏桐被裴砚舟按在暖炉旁的椅子上,看着他熟练地剥虾,突然说:"刚才在会议室,张强说我小时候的照片...可能是我妈当年的旧物。"她用勺子搅着粥,"我妈是话剧演员,总说'镜头会记住所有真心'。"

裴砚舟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碗里:"所以我们的镜头,要记住你演的苏红妆,记住她在炮火里给伤员涂口红的样子——那不是虚荣,是对生活的不妥协。"他托着下巴看她,"就像现在,你明明害怕得要死,还能冷静安排所有人。"

"我没害怕。"顾疏桐嘴硬,却把脚悄悄伸到他脚边取暖。

"哦?"裴砚舟挑挑眉,"那刚才在警局,你捏我手捏出月牙印?"他抓住她的手,在掌心里吻了一下,"顾老师,其实我也慌。"他声音轻得像粥里的热气,"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能赢。"

凌晨一点,剧组宿舍楼下的路灯昏黄。

顾疏桐摸着口袋里的钥匙卡,突然转身抱住裴砚舟。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胶片味,混着砂锅粥的姜香。

"明天拍苏红妆被日军追捕那场戏。"她贴着他胸口,"你说,我要不要加个细节?"

"什么细节?"

"她在逃跑时,怀里的胭脂盒掉了,捡起来时,里面的镜子裂了道缝。"顾疏桐仰起脸,"但她还是对着镜子,把口红涂得更艳。"

裴砚舟的眼睛亮起来:"好。这个细节,我给你拍特写。"

他看着她走进电梯,转身要走,手机突然震动。

新短信,还是那个陌生号码:"明天的雨戏,记得带伞。"

裴砚舟抬头看向宿舍窗户。

顾疏桐的房间灯亮了,影子在窗帘上晃了晃,像是在换睡衣。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对着空气笑了笑——这次,猎人的枪,该上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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