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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网黑后,顶流御姐栽进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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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那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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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苍老的声音裹着电流杂音渗进耳膜,"你以为李晋城是最后一个?"

- "你后颈的疤,是顾明远推的吧?"对方低笑,"十七岁那年,顾家顶楼的观景台,你蹲在地上捡摔碎的玉镯,他从背后推了你一把——"

- "顾明远上周说交了新朋友,帮你解决麻烦。"电话里的声音继续,"你猜,那朋友是谁?"

- "明天晚上十点,南城区老仓库。"对方挂电话前撂下一句,"敢带警察,你弟弟的秘密可保不住。"

- "那通电话的IP地址我让技术组追了,定位在老仓库附近。"他扯下自己的围巾绕在她脖子上,"明晚我跟你去。"

- "我也去。"何敏把文件塞进她怀里,"让陈队调便衣在附近蹲点,那孙子不是不让带警察吗?

我们带点更狠的——"她拍了拍腰间的防狼喷雾,"姐的辣椒水可是改良版。"

- "张制片?"她故意把尾音挑高,"您不是去马尔代夫度假了?"

- "赵天成进去前,把所有计划都交给我了。"他直接敲了敲随身带的公文包,"包括你弟弟推你的监控录像。"

- "所以你要什么?钱?资源?"

- "我要你帮我找个硬盘。"张伟从公文包掏出张照片,是仓库二楼的通风管道,"里面有赵天成这些年的黑账,藏在老地方。"他突然笑起来,"你不是总说'用作品说话'吗?

找到硬盘,我就把监控删了——否则..."

- "否则怎样?"裴砚舟突然出声,手里晃着个迷你摄像机,"刚才的对话我录了,你猜是你的威胁视频先上热搜,还是我的电影路透?"

- "硬盘在二楼左数第三个通风口。"顾疏桐扯了扯裴砚舟的袖子,"我去拿。"

- "你以为我没防备?"张伟踹了裴砚舟一脚,"那小子的摄像机早被我调包了。"他扯下顾疏桐脖子上的围巾,"硬盘密码是顾明远的生日,你应该记得吧?"

- "十点零三分。"她晃了晃手腕上的表,"陈队说便衣十点整到位,三分钟足够冲进来了。"

- "密码是——你以为我不知道顾明远的生日?"

- "刚才的对峙全录了!张伟承认威胁,还提到顾明远——"

- "姐,你怎么真去了?"

顾疏桐把手机扣在酒店茶几上时,屏幕还在发烫。

凌晨三点的落地窗外,霓虹在雨幕里晕成模糊的色块,像她此刻混沌的思绪——那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像颗突然砸进湖心的石子,将原本趋于平静的水面重新搅得翻涌。

"姐?"何敏端着热牛奶推门进来,发梢还滴着雨珠,"裴导说要过来,我没让他——"

"是赵天成的老朋友。"顾疏桐截住话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手表的金属表链,"约我明晚十点去东城区老剧院。"

何敏的玻璃杯底"咔"地磕在茶几上,牛奶溅出几滴在她鳄鱼皮手包上:"疯了?

那地方十年前就拆得只剩个空壳!

上次拍《红妆》外场戏,场务说半夜路过还听见...咳,总之不能去!"

"为什么不去?"

裴砚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连帽卫衣,头发翘得像被雷劈过,左手拎着盒刚买的章鱼小丸子——顾疏桐扫了眼包装上的时间戳,凌晨两点四十七分。

"你怎么..."

"何经纪人的安保系统比我家狗还警觉。"裴砚舟把章鱼小丸子推到顾疏桐面前,丸子还冒着热气,"但她说漏了件事——赵天成被捕前,转账记录里有笔两百万的款子,收款人是'文博影视工作室'。"

顾疏桐的瞳孔微微收缩。

"李文博。"裴砚舟掰着手指头数,"你大二时的毕业作品指导老师,《梨园惊梦》拿金穗奖那年,他在后台抱着奖杯哭到妆化成调色盘;去年你拒演他那部耽改剧,他在酒局上骂你'顾家小姐架子大';上个月《红妆》庆功宴,他喝多了拍你肩膀说'小桐啊,老师就盼着看你栽跟头'。"

何敏倒抽一口凉气:"所以这通电话...是他?"

顾疏桐突然笑了,指尖戳了戳还在冒热气的章鱼小丸子:"那更得去了。"她抬眼时,眼尾的红痣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我倒要问问这位恩师,当年在我毕业作品里偷偷加的那段戏,到底是为了提携学生,还是替赵天成试戏路。"

裴砚舟的手机在掌心震了震。

他低头扫了眼消息,唇角勾起点恶作剧得逞的笑:"陈队说,老剧院地下管道能藏三个中队的便衣。"他伸手揉乱顾疏桐精心打理的卷发,"明晚十点,我穿你送的那件藏青风衣——口袋里装着微型录音笔,比张伟那破摄像机清楚十倍。"

第二天傍晚,裴砚舟把车停在老剧院巷口时,顾疏桐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老剧院的红漆门斑驳得像被猫抓过的旧沙发,门缝里飘出股陈腐的霉味,混着远处烧烤摊的孜然香,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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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姐在对面奶茶店盯着监控。"裴砚舟把微型耳机塞进她耳后,"我绕到侧门,你先进去引他现身。

记住,他要是敢碰你——"

"你会用门口那截生锈的消防栓砸他脑袋。"顾疏桐替他说完,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背,"裴导,你紧张得耳尖都红了。"

裴砚舟的耳尖瞬间从粉红变成熟透的番茄。

他转身时撞在车门上,发出"咚"的闷响,惹得顾疏桐低笑出声。

老剧院的大厅比想象中更破。

天花板掉了半块石膏,月光从缺口漏进来,在满地碎玻璃上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顾疏桐踩着一块翘起的木板,"吱呀"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摸到墙角的老戏台,台布早就烂成了渔网,露出下面发霉的木头。

脚步声就是这时候响起的。

"笃、笃、笃",像有人用拐杖敲着青石板。

顾疏桐贴着戏台柱子站定,手心沁出薄汗。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着肋骨,比拍动作戏时吊威亚还快。

阴影里走出个人。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藏青中山装,手里的檀木拐杖雕着缠枝莲——正是李文博常说"跟着他走南闯北三十年"的宝贝。

"小桐。"李文博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玻璃,"你还是这么准时。"

顾疏桐往前走了两步,月光照亮她绷紧的下颌线:"您说自己是赵天成的老朋友,到底想怎样?"

李文博突然笑了。

他的笑让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朵开败的菊花:"赵天成那蠢货,把证据藏在个破文件夹里。

可他不知道...当年《梨园惊梦》的剧本,我改了十七版。"他用拐杖敲了敲戏台下方的暗格,"小桐,你当年演的那个替父报仇的刀马旦,最后藏证据的地方,是不是和这暗格一模一样?"

顾疏桐的呼吸陡然一滞。

她想起大二那年,李文博拍着她肩膀说"这段暗格戏要演得自然",想起庆功宴上他醉醺醺地说"这戏能得奖,全靠我改的那个巧思"。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给赵天成的犯罪链条埋伏笔。

"文件夹在暗格里。"李文博从怀里掏出把铜钥匙,"密码是...你猜?"

裴砚舟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响起:"他右肩在抖,是紧张。

暗格在戏台左下第三块木板——我数过,和《梨园惊梦》的场景一模一样。"

顾疏桐弯腰的瞬间,余光瞥见李文博的手摸向腰间。

她动作一顿,抬头时眼尾微挑:"老师,您腰上别着的,不会是当年教我用的道具刀吧?"

李文博的手猛地缩回去,脸涨得通红:"你...你胡说!"

顾疏桐没再理他。

她摸到第三块木板,轻轻一推,暗格里果然躺着个深褐色文件夹。

裴砚舟不知何时从侧门溜了进来,站在李文博身后,脚尖不动声色地勾住脚边的碎砖。

"密码是。"李文博突然拔高声音,"当年赵天成说,这是他女儿的生日——"

"啪嗒"。

文件夹打开的瞬间,顾疏桐看清了里面的内容:转账记录、威胁信、甚至还有赵天成和李文博的合影,背景是当年《梨园惊梦》的拍摄现场。

她的指尖在纸页上微微发颤,胃里压着的铅块终于落了地。

警笛声就是这时候响起来的。

李文博的脸瞬间煞白。

他转身就跑,拐杖都扔了,跑得比选秀舞台上抢C位的练习生还快。

裴砚舟抄起脚边的碎砖作势要砸,却在顾疏桐的眼神示意下收了手——陈队带着便衣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时,李文博正卡在剧院后巷的铁栅栏里,西装裤撕开条大口子,露出花红柳绿的秋裤。

"顾老师!"陈队举着证据袋走过来,"您提供的资料够判他十年。"

顾疏桐长出一口气。

她转头想找裴砚舟,却见他正蹲在地上捡李文博的檀木拐杖,指尖在拐杖底部的暗格里抠出张纸条。

"什么?"她凑过去。

裴砚舟把纸条递给她,上面是李文博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小桐,当年改戏不是为了他,是想让你记住老师。"

顾疏桐的睫毛颤了颤。

她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和昨晚那个一模一样。

月光从破屋顶漏下来,照在她泛白的指节上。

裴砚舟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顾疏桐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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