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泽扶着腰,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腰后传来的酸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哧——我的腰啊,疼死了!”他转头看向还窝在被子里的杨洁,带着点嗔怪,“杨姐,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讨厌!知道了。”杨洁把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点羞赧,不敢直视他。
许泽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冲她咧嘴一笑:“这回我真得走了,得去研究研究自救的办法。”
“自救的办法?许泽,你有办法?”杨洁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从被子里探起半个身子,眼里闪着光。
“算是吧,不过还得琢磨琢磨。”许泽点点头。
“太好了!”杨洁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那我先走了,最近可能来不了,得闭关一阵子。要是成了,我第一时间来找你。”许泽说完,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
“好,我等你。”杨洁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困死了,我再睡会儿。”
许泽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谁让你昨晚折腾到半夜的。”
“还不是你……”杨洁的话没说完,想起昨晚的缠绵,脸颊瞬间飞上红霞,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这事都怪你!”许泽故意挑眉。
“怪我?”
许泽眼睛一瞪,语气带着点调侃:“就是怪你!谁让你这身材是微胖的天花板,你说你咋长的,正好长在我审美上,我能顶得住吗?”
“哼!”杨洁轻哼一声,把头彻底缩进被子里,耳根却红透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甜滋滋地填满了。
许泽看着被子下勾勒出的柔和曲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赶紧移开目光,扶着腰快步往门口走:“我走了,你接着睡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别墅,清晨的凉风一吹,脸上的燥热才稍稍褪去。腰上的酸痛还在提醒着昨晚的放纵,他揉了揉后腰,心里暗道:看来闭关前,得先把这腰伤养利索了。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路上,许泽深吸一口气,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不管自救的路有多难,他都得拼一把——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等着他的人。
许泽从黄山别墅区出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胡曼玲家的地址。
推开房门时,胡曼玲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抬眼看到许泽,立刻翻了个白眼,语气带着点揶揄:“回来了?夜不归宿,倒是潇洒。”
“别装模作样了,饿死我了。”许泽径直坐下,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道。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胡曼玲给他盛了碗小米粥,推到他面前,“事都忙完了?这么快?”
“差不多了,基本理顺了。”许泽喝了口粥,烫得龇牙咧嘴。
胡曼玲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这次能在家陪我几天了吧?”
听到这话,许泽下意识捂住后腰,只觉得腰眼又开始隐隐作痛,心里暗自决定:“不行不行,再这么折腾,不等几个月后,我就得提前凉凉了。”
他放下筷子,正色道:“我得出去一段时间,处理我身上的问题。等我好了,再回来找你。”
“真的?”胡曼玲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许泽点头。
“好,我等你。”胡曼玲双手托着腮,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许泽三两口吃完剩下的早餐,起身走到客厅,取下墙上那幅墨梅图。画轴被他小心翼翼地卷好,装进早就备好的木盒里,揣进了怀里。
“我走了。”他拎起门口的背包,就要开门。
“许泽!”胡曼玲刚刷完碗筷从厨房出来,连忙叫住他。
“怎么了?”许泽回头。
胡曼玲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你……多久能回来?”
许泽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太久。我走了。”
他转身去拧门把手,手刚碰到冰凉的金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身,看着胡曼玲,声音低沉下来:“胡姐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回来,你就……”
话没说完,就被胡曼玲伸手捂住了嘴。她的指尖带着刚洗完碗的湿润,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如果。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许泽愣了一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声音带着点哽咽,却又透着一股韧劲:“对!我一定能成功!小玲玲,等着爷们儿回来!”
胡曼玲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度刻进骨子里。
许泽松开她时,眼眶有些发红,却很快扬起一个笑容:“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胡曼玲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板,久久没有动弹。阳光依旧明媚,屋子里却仿佛一下子空了下来。
来到楼道里,许泽掏出手机,拨通了戒色的电话。
“喂,胖子,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传来戒色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些微的慌乱:“泽…泽哥,我在跑步呢,有…有什么事?”
听着这明显不对劲的语气,许泽心里暗骂一声:这死胖子,糊弄谁呢?跑步能喘成这样?
“少废话,来我出租屋,送我回东山县。”
“泽哥,哎呦…这…太快了……”戒色的喘息声更急了,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你等我一会儿行不?”
许泽一听就炸了,对着电话吼道:“艹!你个混蛋!我让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接我!我有急事!”
“行行行!”戒色连忙应着,语气却透着点敷衍,“那…那你过来找我吧,我在中心广场这边…到了给我打电话。挂了啊!”
电话“咔哒”一声被挂断,许泽举着手机愣在原地,随即骂道:“卧槽!这胖子跟那母暴龙玩得挺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