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僵硬地转头,会客区的景象让她瞬间瞳孔地震——
真皮沙发上,陈特助和两位高管排排坐得像小学生听课,人手一份文件,表情管理全线崩盘。
财务总监的钢笔悬在报表上方,墨水晕染出巴掌大的墨团,活像她此刻崩塌的内心OS;市场部经理的马克杯歪成45度,咖啡正以偶像剧慢镜头速度在地毯上漫延。
而陈特助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都遮不住他抽搐的嘴角:"抱歉打扰,但这份并购案..."
凌寒面不改色地捂住丁浅发烫的耳朵:"先出去!下午继续。"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丁浅直接一个猛子扎进男人西装里,声音闷得发颤:"我靠!把我邮寄到火星现在立刻马上!这破地球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凌寒低笑一声,手臂一捞,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休息区。
丁浅还在羞愤欲死中挣扎,人就已经被放在了餐桌前。
凌寒把餐食摆在她面前,是他早上热着的早餐:太阳蛋金黄流心,华夫饼蓬松酥脆,香肠煎得微焦,培根的油脂香气直往鼻尖钻……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害羞。" 他捏了捏她滚烫的脸,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丁浅像只炸毛的猫,四肢摊开,生无可恋地往椅背一瘫:"天要亡我啊——"
尾音还没落下,一块裹着蜜汁的培根卷就塞进了她嘴里。
凌寒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恶劣的宠溺:"放心,亡不了。毕竟……"
凌寒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嗓音低哑带笑:“凌太太的社死名场面,简直是在我心尖上跳舞。”
丁浅:“……”
——这人没完了是吧??
她慢吞吞坐直身子,鼓着腮帮子嚼碎香脆的培根,忽然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少爷,你现在特别像‘**苦短日高起’的昏君~”
“嗯。” 凌寒指尖捏住她软乎乎的脸蛋,从善如流地点头,“那你就是祸国殃民的妲己。”
说完,镜片后的眸光还若有似无地往她领口扫了一眼。
丁浅:!!!
她立刻挺直腰板,仰起下巴,气势汹汹地瞪回去——看什么看!大吧?
凌寒低笑一声,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得,这小祖宗恢复力惊人,再逗下去,怕不是要被她反撩到失控。
算了,毕竟.....挺累的。
丁浅正叼着半块华夫饼,随手翻开陈特助落下的文件夹。突然,她的动作僵住了——
【凌寒,出生日期:1998年3月6日】
"啪嗒"
嘴里的华夫饼直接掉在文件上。丁浅机械地掰着手指数了数,突然瞪大眼睛:"等等,你比我小两岁?!"
凌寒正在倒咖啡的手稳稳当当:"嗯。"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丁浅捏着华夫饼的手指微微发紧。
凌寒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杯沿泛起一圈涟漪:"一开始就知道了。"
他忽然抬眸,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爷爷说你七八岁才入学,我们同届的话..."他指尖在桌面轻敲两下,"这不是明摆着比我大么?"
丁浅瞳孔骤然收缩。
"大学开学时最终确认差了几岁的。"凌寒忽然倾身,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拂过她耳垂,"我不是给过你身份证照片?"他低笑一声,"看来某人...连看都没看?"
"呃——"丁浅瞬间绷直了脊背。
要完。
承认没看过?死路一条。
坦白其实经常偷偷点开照片,却只盯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证件照流口水?死得更惨。
丁浅直接表演了一个当场闭麦,嘴角抽搐得像触电的兔子。
这也不能全怪她啊,毕竟她从小就对生日不敏感,她的人生里就没有生日这个词语。
而且相识以来,他始终保持着沉稳从容的姿态,处处体贴入微,让她全然未曾思及这个可能性。
他们之间竟是姐弟关系?这竟是段姐弟恋?天啊——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在对着弟弟撒娇?
凌寒看着她又开始神游,突然压低身子凑近。
温热的唇瓣擦过她耳廓,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震动:"那姐姐~~准备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
"轰——"
那声苏到腿软的"姐姐"像高压电流劈进天灵盖,丁浅整个人猛地一颤。
从后颈到尾椎窜过一阵战栗,细小的鸡皮疙瘩顺着脊椎噼里啪啦炸开一片。
"嗯..."她无意识偏头躲闪,一声甜腻的呜咽从唇缝溢出,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格外清晰。
凌寒眸色骤然转深,追逐着她躲闪的耳垂含住:"看来..."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她红透的耳尖,"姐姐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
凌寒双臂一收,丁浅整个人就被托上了餐桌。
大理石的冰凉触感透过睡裤,激得她轻轻一颤,却被他滚烫的掌心牢牢锁住腰肢。
"现在..."他膝盖强势地顶进她双腿之间,鼻尖蹭过她绯红的脸颊,"我们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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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温热的指腹顺着她脊梁缓缓上爬,最后捏住她的后颈。
丁浅呼吸一滞,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让她浑身发软。
"姐姐刚才..."薄唇若有似无擦过她颤抖的睫毛,"是不是想逃?"
丁浅刚要张嘴,就被他突然贴近的唇堵住,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她的下唇。
"唔..."她揪住他衬衫的手被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迫仰起头承受这个越来越深的吻。
当他的手掌探入衣摆时,丁浅终于找回声音:"等...门没锁..."
凌寒低笑,用遥控器"咔嗒"锁上门:"现在..."指尖勾住她领口缓缓下拉,"姐姐可以专心回答问题了?"
"回...回答什么?"丁浅尾音打着颤,凌寒的唇正碾过她耳后那枚月牙状的胎记。
湿润的触感让那片肌肤烧了起来,连带着理智也快要融化。
"回答..."他沙哑的嗓音裹着灼热吐息钻入耳道,"喜不喜欢弟弟我啊~~?"
丁浅的思维彻底宕机。
往日里杀伐决断的商界新贵,此刻正用犬齿轻轻磨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肌肤。
这个在董事会上永远端方自持的男人,衬衫领口已经蹭得凌乱,露出锁骨上她还未消退的红痕。
"喜...欢..."她被蛊惑着吐露真言,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
凌寒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暴风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带着近乎凶猛的占有欲。
丁浅被抵在落地窗前时,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脊背,窗外突然下起的暴雨将整个世界隔绝成模糊的背景音。
"等..."她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下午还有..."
"嘘。"凌寒咬开她睡衣的纽扣,在骤然暴露的肌肤上烙下吻痕,"姐姐现在要关心的..."他手指顺着腰线滑入,"是怎么哄好突然叛逆的弟弟。"
暴雨在玻璃上撞出支离破碎的水花,丁浅泛红的指尖在雾蒙蒙的窗面徒劳抓挠。
五道湿漉漉的痕迹刚刚成型,就被身后骤然加重的力道撞得支离破碎——
"凌...寒!"她带着哭腔的控诉湮灭在雷声里。
男人掐着她腰窝的指节泛白,却还记得用掌心垫住她磕在窗框的额头。汗湿的鬓角蹭着她耳后胎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姐姐刚才...不是说喜欢?"
窗面倒影里,她看见自己迷离的眼睛,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更看见那些蜿蜒的水痕正被不断漫上来的热气吞噬。就像她最后那点理智,正被他搅得七零八落。
"轰隆——"
一道闪电劈亮半个天空,刹那的光明里,凌寒突然扳过她的下巴。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烧得骇人:"看清楚..."他的掌心抹开窗上水雾,"是谁让姐姐..."
玻璃映出他们严丝合缝的身影,他咬住她耳垂完成句子:"...爽到手指都蜷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