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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范府长子,目标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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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在这个年代,还有谁能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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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局势已变,笵家占据绝对优势,完全能够将庆皇留下的所有资源据为己有。

然而,笵剑心里始终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屏障。

他始终念着往昔的情谊。

笵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劝他,索性暂时放下这件事,带人前往天牢。

天牢环境恶劣,阴冷潮湿,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笵彬下意识地皱眉。

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

“陛下,臣冤枉啊……”

“恳请陛下开恩!”

“陛下** **万!”

……

这段时间,虽然笵彬没有大张旗鼓地采取行动,但礼城乾的一些亲信还是被拘捕了。

这些人立场有问题,而且他们的罪证确凿无疑。

他们并非完全无辜。

等到笵彬登基后,再对他们进行处理。

可这些人并不知情,只以为自己是因为礼城乾才入狱,如今沦为阶下囚。

此刻,恐怕已经懊悔莫及。

平日里锦衣玉食的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刻也不想多待。

即使知道笵彬不会轻易释放他们,他们仍然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把他当作最后的救命稻草。

众人哭喊哀求,显得十分可怜。

相比之下,赖名成显得格外不同。

其他人涕泗横流,只有他盘腿坐在地上,甚至没有睁开眼睛。

他怎会不知道来的是笵彬?但他依然不愿意睁开眼,也不愿意在此刻低声乞求。

笵彬对此颇感有趣,便让人解开锁链,径直走进去。

正要呵斥的暗卫被笵彬拦住。

他笑嘻嘻地坐在赖名成对面。

赖名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似乎都能感觉到皮肤被灼烧。

“唉!”

赖名成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笵彬,叹息道:“你不该来的!”

“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也算有点交情。

之前我至少帮过你,现在不过是聊聊罢了,这不可以吗?”

“赖某与叛逆之徒无话可说。”

赖名成语气坚决。

外界盛传,大庆朝出了位刚正不阿的清官,纵使面对权贵亦毫不退让。

如今看来,似乎民众被误导了。

无人能完美无缺,赖名成也不例外。

他的致命弱点,在于名声。

“王爷此话怎讲?”

“我只是感叹,百姓见识短浅罢了。

赖大人无需放在心上。”

笵彬摆手示意。

“王爷莫非认为,这种激将之辞,就能动摇赖某?”

赖名成转过脸去。

“赖大人误会了本意,我只是觉得赖大人的气度稍显狭隘,难承万民敬仰之重。”

“赖某与其余官员无异,为生存而妥协,向王爷卑躬屈膝,这样也能博得百姓尊崇?”

赖名成冷笑一声。

“既然赖大人如是说,那我要反问,您为官究竟为何?”

“当然是报效朝廷!”

“那么现在,谁是朝廷?赖大人又为何在此?”

“我……”

赖名成一时语塞,感觉笵彬有意转移话题。

然而,笵彬并无此意,他说的是肺腑之言。

“报效朝廷没错,但朝廷属于礼家还是天下人?天下属于礼家还是天下人?依我所见,天下归天下人所有,仅需一位领头者。

若此人称职,天下人自当敬重;若他胡作非为,天下人也有权罢免他,绝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我的看法,对否?”

若在往昔,笵彬说出这番话,定会被视为大逆不道。

然则,如今的笵彬已是高位在身。

他的话语,和礼老二提出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同样具有分量。

赖名成听得目瞪口呆。

尽管他心中仍有疑惑,却不得不承认笵彬所言句句在理。

之前是他眼界狭窄。

赖名成并非顽固之辈。

被说服后,他立刻起身,向笵彬跪拜。

“罪臣叩见陛下, ** !”

“爱卿请起!”

笵彬之所以代陈 ** 处理此事,因他的话更令人信服。

换成陈 **,也会同样表述。

赖名成乃君子。

君子可欺之以方。

只要大义明晰,无需担忧对方不合作。

就在笵彬扶起赖名成时,赖名成提出了最后两个问题。

“庆皇虽谈不上空前绝后,也算称职之主。”

“赖大人想表达的意思,我都明白。

君为臣纲,若君主不正,臣子可投奔他国。

笵某不愿离去,自然要改正错误。

在无能之时对臣子施压,岂能不算昏君?”

赖名成领悟了。

东山之战,实则是庆皇先发制人。

数千武者共同目睹,此事毫无争议。

“陛下,新国号究竟为何?”

“华夏!”

赖名成微微错愕,“典籍中提及过这两个字,却不知这‘华夏’有何渊源?”

“那是我的故土!”

笵彬没有多言。

奖赏

笵彬一路坦途,笵贤却屡遭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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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若甫乃极富智慧之辈。

见笵贤欲来游说,他即刻引笵贤至自家院中池塘边。

“去取两根鱼竿来!”

管家闻言,明显一怔。

“老爷,您是要垂钓?”

---

“闲坐也是虚度,不如找些正经事做。”

琳若甫话语平淡,却意味深长。

笵贤暗自喟叹,心想:岳父果真狡诈如狐。

“岳父若有差遣,小婿必当随行。”

琳若甫未先启齿,笵贤亦一时寻不到适当时机。

毕竟他尚不明了,这位岳父究竟意欲何为。

稍有不慎,便会掉入其布设的陷阱。

“我对当今圣上所知有限,然他初至京都之时便锋芒毕露,击败城内所有九品高手。”

待仆役取来鱼竿,琳若甫并未装饵,直接投竿入水。

“相爷,鱼饵还未挂上呢?”

仆人不由好奇询问。

“愿者上钩,不过如此。”

笵贤听罢琳若甫之语,亦将鱼钩掷入水中。

二人只随意攀谈,并不在意能否钓到鱼。

“岳父大人所求为何?”

笵贤尚未全然明了琳若甫的真正意图,纵使心中已有几分揣测,他并未直言揭穿。

“你甚聪慧,应知晓我欲探知之事。”

笵彬性情中似无觊觎皇权之心。

相较于权势,他或许更醉心于武道修行。

不仅在京都初现时的表现如此,其后的诸多举动,皆沿此脉络展开。

细察笵彬过往,不难看出,一个无意争位者竟意外坐上龙椅。

在琳若甫看来,这其中仅存两种可能:

其一,笵彬 ** 无奈。

然而,如今世上又有谁能让笵彬俯首?

笵家一夜可统御三十万西北军,连强横的神妙使者亦败于他手。

在这个年代,还有谁能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唯独笵彬有此实力。

在此局面下,又有谁能制衡他?

显而易见,无人能做到。

那么,除被迫之外,只剩另一种可能。

笵彬别无选择,必须这样做。

琳若甫大可留居朝廷,无论为己的理想,抑或为琳家的权势。

自从琳珙从笵彬那里脱险后,便一直安分守己。

如今,他已成长为一名称职的 ** 。

琳若甫为家族传承,亟需弄清一事:笵贤是否曾有所索求?两家交好,琳家不必笵彬施惠,便能获益良多。

然琳若甫若不明 ** ,内心难安。

此时,笵贤亦觉察出岳丈忧虑。

他确实了解答案,正如琳若甫所虑,若非特殊缘由,笵彬断不会觊觎帝位。

凭自身实力,他可自在行事。

对他而言,皇权不过是玩具,登基与否皆不受束缚。

这类计谋之事交由笵贤处理更为妥当。

然而,笵彬需考虑儿女,父母疼爱子女,必为他们长远谋划。

为子女未来,即便不愿,他也得消除隐患。

笵贤无法详述缘由。

"岳父大人莫忧,我与兄长定保琳家无恙,且琳家将更兴旺。

"

笵贤避而不答,仅作此承诺。

"这般诺言,在世间最是不可靠。

"

琳若甫眼神略沉,他历练多年,见惯背叛。

"请岳父大人再信我一回。

"

笵贤语重心长:"好!"

琳若甫凝视许久,忽展颜笑道:"闻琬儿有孕,你可多陪伴?"

"岳父大人放心,此乃应尽之责。

"

因姻亲牵连,即便笵贤未明示,琳若甫仍选择信赖。

现琳琬儿已是逍遥王妃,突破一品境界!

本其体弱,不利孕育,然笵彬经脉研究已达巅峰,加之与费介合制丹药,经调养,琳琬儿身体极佳。

大宗师繁衍不易,琬儿竟已怀胎。

谈及新生,笵贤笑意藏不住。

1927年

笵彬登基面临诸多挑战,因三家协商成功而得以化解。

夜家尤为积极,几乎出动全部可用将领,全力守护京都。

大庆各处精锐亦踊跃参与。

这次改朝换代,不仅国内形势复杂,国际局势也微妙。

有些国家可能趁机生事,尤其边境如庆北军须严加防笵。

夜家鼎力相助,极大缓解了潜在危机。

陈氏对此惊异,她未料夜家如此配合。

而夜家自己也没想到,笵彬登基时有机会削弱或铲除夜家,却未动手,反而给了夜家投诚之机。

次日,一辆自儋州来的马车入京都。

笵剑初抵京都便坚决反对称太上皇,却被仆众簇拥试新衣。

“我已经说过,不当太上皇!”

笵剑始终难以跨越内心这道坎。

但他的行为——愿意为小夜子养育孩子,足以证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这份情感,不仅体现在他对夜卿眉的感情上,也表现在他对同母兄弟庆皇的态度中。

“太上皇,请不要为难我了。

明日既是开国大典,又是册封大典。

册封的核心在于皇族,若你不接受,这典礼还能如何进行?”

王不二满脸哀求地劝说着。

其他的仆人们和丫鬟们也焦虑地看着。

“老爷,若您再坚持,彬哥儿会陷入困境的。”

柳姨娘已经开始试穿太后的服饰。

柳姨娘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如此风光。

虽然柳家是大家族,在朝廷和名门望族中都有地位,

但即便再辉煌,柳家从不曾出过一位太后。

现在她却一步登天。

他们还未进入京都,各种消息通过不同渠道传来,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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