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赶忙说道:“如此甚好!虽说你年纪比我们兄弟俩小,但论智谋,却远在我们之上。咱们结盟之后,我兄弟二人都听你的,只要能报仇雪恨就行。”
刘光福也说道:“只要能报仇,我兄弟二人定当对你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棒梗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大家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再客气。实话告诉你们,其实去往山下的路并未被风雪完全掩埋,这几天我出去探查过,咱们随时都能下山。”
兄弟二人一听随时可以下山,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原本以为要命丧于此,此刻劫后余生,那种感觉就像从地狱瞬间回到了天堂,一时之间,眼眶不禁湿润,热泪盈眶。
只听棒梗又说道:“下山之后,刘光天,你就去找何雨柱,让他帮你安排一份工作。”
刘光天一愣,面露难色道:“现在找工作谈何容易,我与何雨柱既非亲非故,况且两家还有仇怨,他怎么可能愿意帮我?”
棒梗解释道:“我了解何雨柱这个人,以他的性格,他定会帮你这个忙。毕竟他曾将你的女朋友送给许大茂,心里对你必定怀有愧疚。你向他提出这个要求,他大概率会答应。”
刘光天思索一番,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又问道:“那他帮我安排完工作后,我需要做些什么?是不是天天盯着何雨柱,看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坏事,抓住他的把柄,先把他从厂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棒梗听后,连忙摇头说道:“你千万不可招惹何雨柱,他这个人极为危险,哪怕你对他产生一丝微弱的敌意,他似乎都能察觉。当年我爹和我奶奶,说不定就是因此才惨遭毒手。”
“所以,你到了轧钢厂之后,一定要与他保持距离。你盯梢的目标应该是许大茂,此人不像何雨柱那般棘手。我们要以他为切入点来对付何雨柱,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大茂肯定知晓何雨柱的诸多丑事,也掌握相关证据。只要把许大茂扳倒,何雨柱自然也会跟着露出破绽。”
刘光天听了棒梗的话,心中暗暗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刘光天深吸一口气,说道:“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报仇,再危险我也不怕。”
棒梗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说道:“好!等刘光天在轧钢厂站稳脚跟,刘光福你就负责在外面接应。如果刘光天那边有了进展,需要什么帮助,你就及时提供。而我,则会在暗中观察局势,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在一个雪稍停的清晨,三人收拾好行装,按照棒梗所说的路线,小心翼翼地朝着山下走去。一路上,寒风依旧凛冽,但他们心中的复仇之火却燃烧得愈发旺盛。
在何雨柱的建议下,娄小娥一家早早的就来到了香港。
娄半城对何雨柱有着很深的信任,加上他自己的判断,自然而然的,就把香港作为一家人首选的谋生之地。
然而娄晓娥一家初到香港,宛如被潮水裹挟至陌生岸边的浮萍。
街道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如潮,粤语夹杂着英文的交谈让人如坠云雾;商铺林立,却无一扇门真正向他们敞开。
他们仿佛站在一座巨城的边缘,被一道看不见的高墙挡在门外。
语言的隔阂、制度的陌生、人情的冷漠,一切都如同冷风刮面,将他们原本从内地带来的那点信心,一点点吹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的积蓄像冰块在阳光下缓缓融化,眼睁睁看着钱袋瘪下去,却毫无办法。
娄父几次奔波求人推介、找关系、想做些买卖,不是被敷衍,就是被骗走了定金。
夜里,屋外是霓虹闪烁的不夜城,屋内却是他们一家三口蜷缩在十几平米的斗室中,沉默对坐。
不安像毒蛇般缠绕着每一个人,连空气都透着窒息。
就在最艰难的那个黄昏,娄父坐在油麻地的一间茶餐厅里,一边啃着几乎没有肉的叉烧包,一边无神地看着报纸,突然间一个人出现在他眼前,这个人就是何雨柱。
早在娄小娥带着他和何雨柱的孩子娄柱,来香港之前。何雨柱就在孩子带的长命锁上 设置了一个任意之门。
何雨柱可没有想到,娄家在香港的处境会如此的艰难。
何雨柱只记得,十年后娄晓娥带着孩子,风风光光地从香港回到大陆。可他哪里知道,在这风光的背后,娄晓娥究竟历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
原来,娄晓娥一家人初到香港,这片陌生的土地对他们而言,全然是个未知的世界。
人生地不熟暂且不说,彼时香港的治安状况更是混乱不堪,隐藏着无数难以预料的危机。
他们从家乡带来的财物,原本若合理规划,维持生计倒也能支撑许久。然而,命运却总喜欢在不经意间给人沉重一击。
娄晓娥的大哥,本想着做点生意,却被人做局,不仅没挣到钱,还血本无归,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将整个家庭拖入了困境的深渊。
在这万般无奈、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娄晓娥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嫁给当地一位年事已高的富商。
这无疑是一场以牺牲自我幸福为代价的交易,但也正是这个决定,给了摇摇欲坠的娄家一丝喘息的机会。
娄晓娥的牺牲,是整个家族生存下去的关键。
娄晓娥一家人紧紧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契机,小心翼翼地经营着生活。
他们在香港这片土地上,历经数年的摸爬滚打,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顽强拼搏的精神,终于在这个繁华都市中渐渐站稳了脚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份家底。
而娄晓娥所嫁的那位富商,或许是岁月不饶人,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
尽管娄晓娥只分得部分财产,但那也是一笔颇为不菲的财富。
此时,孩子也已渐渐长大。在经历了多年的漂泊与奋斗后,娄晓娥心中对故土的思念愈发浓烈,于是,她才动了带着孩子回大陆看看的念头。
而作为穿越过来的何雨柱并不知道这些。
他通过任意之门,穿越到了香港。娄小河见到他之后自是激动万分。问到何雨柱是怎么来香港时,何雨柱便说是通过朋友介绍,偷渡过来的。
娄晓娥听闻此言,内心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久久难以平息。她太清楚偷渡所面临的风险,那是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孤注一掷。
而此刻,何雨柱竟为了他们,不惜以身犯险,穿过茫茫大海来到香港。
这份深情厚意,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心。一时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泣不成声,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所遭受的委屈、困苦与无助,都随着这泪水宣泄而出。
许久,她才渐渐止住哭声。何雨柱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与疼惜,轻声问道:“你们如今怎会住得如此凄惨?我记得你们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不少财富啊。”
听到这话,娄晓娥又是一声长叹,那叹息声里,饱含着无尽的辛酸与无奈。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疲惫与沧桑,开始向何雨柱诉说他们在香港的艰难近况。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带着血与泪的痕迹。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
待娄晓娥说完,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眼神坚定而温暖,仿佛要将力量传递给她:“没事儿的,我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声音虽轻,却如同洪钟大吕般,在娄晓娥的心中久久回荡,让她原本绝望的内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