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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影惊华:嫡女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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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这破喜服比聘礼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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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绣娘们的小心思:这破针脚比藤蔓还缠人

负责缝制喜服的绣娘们,比万魔秘境的噬魂藤还会缠人。三天前,她们捧着十匹云锦冲进静心苑,吓得灵汐差点把丹炉掀了——为首的绣娘笑眯眯地展开布料:"灵汐仙子,您看这并蒂莲的花样,阿昭仙君说要加只狐狸在花芯里,说这样才像您。"

灵汐盯着那朵绣了一半的莲花,花芯里果然藏着只探头探脑的小狐狸,尾巴尖还勾着颗丹药,绣得活灵活现。她抓起剪刀想把狐狸剪掉,指尖却顿在布上——针脚细密,是阿昭常用的锻造手法,想来是他亲自画的样稿,连狐狸的眼睛都用了玄铁色的丝线,像极了他机械臂的光泽。

"这狐狸太丑了。"灵汐嘴硬道,却在绣娘转身时,悄悄把狐狸的尾巴又绣长了半寸。

阿昭来取喜服样稿时,正撞见灵汐对着布料发呆。他的机械臂上搭着件半成品喜服,黑色的缎面上,用金线绣着只叼着剑的狐狸,剑穗上坠着颗小小的丹药,正是灵汐常用的那种。

"绣娘说...你改了狐狸的尾巴?"阿昭的声音有点闷,机械臂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截新增的针脚。灵汐猛地合上布料:"谁让你把狐狸画得那么呆!"

"呆吗?"阿昭低头看着自己绣的狐狸,突然笑了,"我觉得挺像你的,上次在迷雾森林被藤蔓缠住时,尾巴...不是,裙摆就是这么翘着的。"

灵汐抓起绣花针就朝他扔去,却在针快要扎到他时,被他的机械臂稳稳接住。金属指节捏着细细的银针,像捏着什么珍宝,针尾还沾着根玄铁色的丝线——是她刚才不小心扯掉的,他竟顺手收了起来。

(二)场地布置的小混乱:这破灵兽比弟子还能添乱

婚礼定在宗门的同心台,可布置场地的弟子们,快被灵兽们逼疯了。云雪兽叼着自己的绒毛往红绸上蹭,搞得到处飘着白绒;青鸾鸟把贺礼上的同心结全叼走,挂在阿昭的机械臂上,像串会响的铃铛;最过分的是那株从万魔秘境带回来的同心草,突然疯长,藤蔓缠上了准备挂的红灯笼,愣是绕出个"囍"字。

灵汐去视察场地时,正看见阿昭站在同心台上,机械臂举着把剪刀,想剪掉缠得太乱的藤蔓,又怕伤了草叶。她走过去,拔出昭汐剑轻轻一划,藤蔓立刻乖乖松开,却在落下时,故意往他机械臂上绕了两圈,像在撒娇。

"笨手笨脚的。"灵汐收剑入鞘,却在转身时,被地上的绒毛滑了一下。阿昭的机械臂快如闪电,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金属的微凉贴着她的衣料,烫得她心口发慌。

"小心点。"他低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额头,机械臂上挂着的同心结突然叮当作响,像在起哄。灵汐猛地推开他,却在站稳后,悄悄捡起片被藤蔓扯掉的灯笼穗,塞进他的袖袋——那穗子是她亲手绣的,上面有只小小的狐狸爪印。

(三)长老们的小仪式:这破流程比心魔试炼还复杂

太上长老捧着本《玄元宗婚嫁大典》,给两人讲流程时,比蚀心君的千层套路还让人头大。"拜堂要三跪九叩,每一步都得踩着同心草铺的路;敬茶要用灵犀杯,得两人同握一杯,洒出来的茶水还得刚好落在同心石上..."

灵汐听得眼皮直打架,阿昭的机械臂却突然动了,指尖在书页上点了点:"这里写反了,该先拜天地,再拜高堂。"太上长老瞪他:"你懂个屁!这是我玄元宗的规矩..."话没说完,就被锻造长老打断:"老东西,你上次给你孙媳妇讲流程时,把'交杯酒'说成'炼丹水',还好意思教别人?"

两人吵得差点动起手,灵汐趁机拉着阿昭溜出议事厅。刚走到回廊,就撞见宗主举着个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两只玉杯,杯身上刻着"昭"和"汐":"这是灵犀杯,你们先练练同握一杯的姿势,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灵汐刚想拒绝,阿昭的机械臂已经拿起一只杯子,递到她面前。她犹豫着握住杯柄,指尖刚碰到玉面,杯子突然亮起暖光,两道灵光从杯身窜出,在半空缠成个结,像极了万魔秘境的同心草。

"你看,很配。"阿昭的声音很轻,机械臂握着另一只杯子,慢慢向她的手靠过来,直到两只杯底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敲在心上。

(四)喜服成时的小心动:这破丝线比糖霜还甜

喜服缝好那天,整个玄元宗的灵力都波动了一下。静心苑的窗台上,同心草突然开出了花;器工坊的锻造炉,自动喷出两朵金色的火焰;连万魔秘境方向都飘来一团黑雾,在半空化成个"好"字,然后被灵鸟叼着的同心结打散了。

灵汐穿上喜服时,差点被自己的影子烫到。云锦的光泽流动在身上,花芯里的狐狸像是活了过来,眼睛随着她的动作闪烁,用手一碰,竟传来淡淡的暖意——是阿昭的本源灵力,他在丝线里织了层护符。

阿昭站在门口时,看得有些发愣。灵汐的长发松松挽着,发间别着支银簪,簪头是只狐狸抱着丹药,是他用上次那块刻着狐狸的玄铁打的。喜服的裙摆拖在地上,绣着的并蒂莲在光线下泛着光,每片花瓣上都有个极小的"昭"字,是绣娘们偷偷加的,灵汐竟没剪掉。

"好看吗?"灵汐的声音有点发紧,指尖绞着袖口的丝线。阿昭的机械臂动了动,像是想碰她的发簪,又怕唐突。他穿的黑色喜服上,金线绣的狐狸正对着她的方向,剑穗上的丹药,刚好和她发簪上的相呼应。

"嗯。"他只说了一个字,机械臂却突然展开,轻轻环住她的腰。这次灵汐没躲,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闻到了熟悉的铁屑混着药香——是他的气息,也是她的。

喜服的丝线在两人之间缠成了小小的结,像无数个藏不住的心意。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地上织出交缠的影子,一只狐狸追着另一只狐狸,跑过同心草铺的路,跑向即将敲响的喜钟。

这破喜服,磨了这么久,总算把心磨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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