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浩,你等我,走的那么快干吗呀!”
白笙喘着气,阿离走路太远,脚步也有些飘,脸憋的红红的。”
“阿笙,爸爸听到你相亲脸色好难看呀!”
阿离天真无邪的说,没想到前面的男人听到脚步更快了。
斯浩忽略了背后的喊声。
“阿笙你别拖着我了,我走不动了。”
阿离看门前的台阶,也不管是哪户人家,直接坐在上面,白笙看前面自顾自己走的男人,又看身后捶着腿吆喝自己走不动道的阿离,手足无措。
这俩人……算了,白笙想了想,还是留下来陪阿离歇会吧!
“你爸爸说在英国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出去。”
白笙理了理阿离额前的小碎发,露出粗而浓的眉毛。
“我和保姆。”
“阿离的记忆力是不是很好,从不怕迷路?”
“阿笙,你知道狗是怎么找回家的路吗?”
白笙点了点头,这和阿离能找到路有什么关系?白笙桃花眼盯着阿离,上下打量着,不可能是到处画地图吧!
白笙摇了摇头,立刻阻止了自己这荒唐的想法。
“阿笙,笨死了!”
“我当然是找人问路啊!”
阿离拍着自己屁股上粘上的灰尘,“阿笙,你相信我以前见过你吗?”
阿离和坐在地上的白笙对视着,眼神坚定。
“什么时候?“
“我小时候。”阿离利落回答。
“什么地方?”
“英国!我在英国见过你!”
白笙愕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怎么自己没有一点儿印象呢?
在英国遇到是有一定概率的,但是不会这么碰巧吧。
阿离说完,蹦着跳着跑进了栅栏门里。
“相亲“这个词刺激到斯浩,胸中有一股无名火冒出。
虽然过去了,但是心里也憋着一股莫名的怨,在身体里来回乱窜。
这么多年老太太为了自己的婚事也常常拿着各家身份显赫的名单让他挑选,仿佛自己喜欢哪一个,哪一个就心甘情愿嫁入斯家。
他的态度从来都是坚决的,不曾动摇过一点,也没有随便和任何女人见过面,哪怕张惠再三请求。
“生气啦?”
白笙凑近斯洁的脸颊,注意着他的神情。
“你和他又没有什么!我生什么气!”
“谁告诉你我和他没什么的?”
阿离提溜着葡萄,看着斯浩视线移到自己身上,避免伤及他这个无辜的小孩,有眼力的自己躲回房间。
爸爸一定不会出卖他的……
斯浩躲开她的眼睛,抿了抿唇,立马移到饮水机前,拿起杯子,一副心虚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和薛斌没怎么样?”
“嘭“的一声放下玻璃杯,杯中的水溢出几滴在茶几上。
“这名字你倒是记得很熟啊!不是和他没什么吗?“
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不熟还能记得名字?斯浩内心万马奔腾:要不是阿离,说不准现在登堂入室的就是他人了吧!
白笙静止了,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当时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又不是不清楚,现在这个男人是典型的翻后账。
话说这男人醋劲也太大了吧……
斯浩像是吃了阿离手中的酸葡萄一样,浑身都是酸气。
白笙微笑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视着斯浩,斯浩冷峻的脸上此刻黑的阴郁。
“这么高兴别人登门入室啊?”
“你还说不吃醋,我们家这几个月都能泡醋坛子里了!”
“阿离”白笙眼球飞快的转动着,突然逼近斯浩。
“你怎么知道阿离在现场的?”
斯浩抿着嘴唇,上下齿碰在一起。
“嘶……”
用手指着卧室,“阿离告诉我的”
……
阿离透过门缝看着没有骨气的男人,哀怨地叹了口气,自己就被这样无情地出卖了。
白笙一直慢慢逼近,斯浩步步后退,“咚”一声的跌落在沙发上,白笙拿起刚才接的水杯递给斯浩。
“喝杯水,润润嗓子,我想你应该交代的事情有点多。”
斯浩讪讪结果,心有余悸的打量着她。
白笙假意扣着耳朵,表示自己已经要洗耳恭听了。
“你放蜂蜜了!”
“你到底说下说啊?
“咚“一声,白笙抢过水杯,放在茶几上。
“青城我不是第一来,第一次来是在十月份。”
白笙惊讶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你曾经说过的地方,我以为第一次应该是你带着我来。”
斯浩突然抬眸,“第一次来却是我一个人!”
斯浩倒吸一口气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来的时候,门前的小溪正静静的流淌,两旁的花灯千姿百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微风吹拂下,摇摇摆摆。烛火吹动,生活在这里,果真如你所说很幸福!”
斯浩想象着当时的画面,难得展现出了温柔……也不迟,三年,哦已经四年了。
白笙的脸紧紧安谧柔和,“没有到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斯浩明眸闪烁……靠近,慢慢的靠近,在距离咫尺时,白笙立马伸出食指抵在男人唇前。
“顾左右而言他,还没说呢。”
斯浩盯着他的唇瓣,嘴角上扬。
那唇,厚薄适中,笑起来像酒一样让人沉醉,越纯越香。
“你怕我跑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要不然去问阿离。”
醇厚的声音,牙齿微微一动,侧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白笙吓了一跳,颤抖的动了一下,眼珠瞬间变大,就这么看着斯浩。
薄如蝉翼的睫毛尽在眼前,干净冰凉的手握着白笙纤细的藕臂,白笙慢慢放松下来。
感受到她唇瓣的触觉,斯浩想要深入,却被临近的脚步声打断。
“阿浩”白烟愉悦的喊人。
“快来我给你量一量尺寸!”
之后听见动静,斯浩砰的一声,离开那片想念已久的柔软,双手贴在裤线边,像站军姿一样。
“阿浩,傻站着干吗?来,量一下尺寸……”
白烟看着女儿脸颊红润,衬得皮肤越发白皙,“傻坐着干吗?去房里拿过来好尺子?”
“妈,正月里好像不能动针线”白笙用手扇着细汗,看着斯浩的站姿,隐忍着笑意。
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