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总,您没事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我是说我们该回家了,我这几个月安排下来,等到十月份的时候,阿离三岁就可以上幼儿园了,我们回去。”
刘妈听到了消息,高兴的手舞足蹈。说实在的,刘妈早就盼着那一日了,没想到现在实现了。
“好好,我立刻去收拾。”
“刘妈,还早呢,慢慢收拾,不着急。”
刘妈高兴的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对了,刘妈,我们即将回去,这段时间看好阿离,禁止他去对面的屋子里。
以后离那个房子越远越好。”
刘妈示意,墙后有一双兔子耳朵窜了出来。
“我再说一遍,不许偷偷过去。”
斯浩的声音对着墙角明显是对着小家伙说的。
“坏爸爸,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眼睛一挤,眼泪就像决堤了似的。
“刘妈,看着他,我先去公司。”
……
“决定了?”
“嗯”
宽大的办公室,里面的人来势汹汹看着司翊。
“为什么呀?就因为昨天她发烧了,你就这么着急回去了?
不是吧,这几年你不知道她身边的事情多着呢,你能心疼的过来。”
“阿笙现在怎么样?”
斯浩坐在那里犹如九五之尊一样,像个帝王。
“你这谱摆挺大呀,你来请教我问题……”
“如果不是你说分开对她的病情有好处,我能这么长时间……”
斯浩气的发出愤怒,“我这两天听到一件事,听说蓝家的老头子准备叫你回去。
“咚”指尖敲打着桌面,“你这又调查到什么了?”
“你不说,我自然需要查探一番。”
“我可以给你个理由,让你在英国待一阵,不用立马受他限制。”
“David”
斯浩叫来助手,把东西递给了司翊。
“以前的资料,你已经有了,有了这一份儿,对你是不是更有帮助?”
斯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行了,你这个狐狸,就知道要挟我。”
“那你的结果呢?”
“说实话,让白笙离开,对我们公司的损失挺大的呀。”
司翊拖着声音把自己说的好惨。
斯浩笑而不语,那一笑让司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司翊手中抽回文件。
“那算了,就让白笙在你们公司继续发光发热。”
“等一等,性子还是这么急,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松手!”
又从斯浩的手里拿了回来,“这段时间白笙情绪稳定,过段时间停药,先观察一段时间,大概九月份就能回国了。”
斯浩听完,头也没有回,只听到后面声音传来的喊声。
“白笙病好了,我批准她在家休息几天。”
司翊看着手中的文件,笑收敛了起来,转身脸上闪过一抹狠厉。
有些事情时间过得越久,心里就越放不下,是时候让他回到原点了。
……
那你知道不知道,斯浩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早。
病因是什么,我当时不清楚,斯浩也不清楚,但是你在英国生病,他一早就知道了。
他曾亲眼看见你生病的模样,他远比你知道的更在乎你。
司翊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如今因司翊的到来,白笙好像又知道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聊完了吗?”
斯浩推开门,白笙呆若木鸡,没有回过神来,陷入了沉思,
斯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除了这事,肯定还有其它瞒着自己的事,不想让她知道。
白笙的眸里清亮的如同一汪清泉,笑着看向斯浩。
“我的病还有复发的可能,你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斯浩发问,“有的时候我在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那就是一把插在我心口上的刀子,我恨你如此绝情,从不开口向我问一句。可也恨自己给不了你一个想要的答案。”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我们早已不是当初不懂事的年纪,有些话我早就想说,有些事我也曾经做过,如今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笙懵了,眼睛看了斯浩一眼又火速移开,想不明白话题怎么就跳到这件事情上了。
白笙转念一想,“你什么时候求过婚?我怎么不记得了?”
白笙低头想事情的样子深沉,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斯浩。
“和我有关的事情你是不是巴不得都忘了呀?”
“我没有!”
白笙红唇翕动,为自己辩解着,斯浩知道有些事情,司翊没有告诉白笙,有时候知道的少反而是一种幸福。
“那你上次怎么求婚的?”
斯浩看着她,眼神宠溺。白笙玩儿着指尖,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阿笙”
蓝宁的声音在空旷的楼宇间响起,白笙立马起身,却被斯浩拦住去路。
“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阿笙”
蓝宁的声音又响起,白笙点头立马走出了房门。
“阿笙,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说完,看到从房间出来的斯浩,“可不可以呀,斯总?”
蓝宁一把拉过白笙的手,像是炫耀似的看着他。
白笙被蓝宁拉走的时候,回头瞥了男人一眼,那男人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双幽深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
白笙讪讪一笑,自己也无可奈何呀。
白笙卧室,两个人躺在床上,就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谈天说地,谈未来,谈婚姻。但那个时候的白笙不知道,蓝宁的心中很早就装上了一个人。
白笙记得第一次在英国见到蓝宁是在司翊的办公室里。
那时的她才知道,对自己有过帮助的男人竟然跟自己最好朋友相识,不能说相识,可以说是熟识。
那一刻的白笙惊诧的感慨,这世上竟如此的小。
饭后三个人吃饭,白笙从言行中竟然感受到了司翊的疏离与冷漠,与平时的司翊不大相同,有可能是自己平时认识的也只是他的一面。
随后蓝宁在英国陪自己住了一段时间,有一天白笙只看到蓝宁留下的信息,说是已经回国了,不喜欢伦敦的气候。
蓝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性格像阵风一样,很难会让人觉得她会停留。
但现在白笙身旁躺着的蓝宁,她好像长了脚的鸟,想停下来驻足了。
“阿宁,你和司翊怎么认识的?”
这是白笙从来没有提及的问题,蓝宁的眸暗了一下,被子下面的手突然抓紧。
小巧的鼻翼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细腻,灯光下那双眼神黯然神伤,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笙觉得自己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