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笑着就到了餐厅,还在餐厅偶遇了上次说要给北夏帮忙的帅哥律师。
“冶律好巧啊。”林洋惊呼,北夏脸上挂着笑轻点着,上次程清予说介绍的律师就是冶可颂。
“不巧,是我厚着脸皮过来打扰你们的!”冶可颂脸上笑容淡淡,眼神在北夏身上停留。
“我听清予问南浔哪里的餐厅会好一些,我就推荐了这里,正好我前段时间约了位置,所以就冒昧和你们一起,不知道合不合适。”
“哪里来的打扰,还多谢我们冶律请客呢!”程清予笑脸嘻嘻说道,
冶可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正好前段时间一直想来,却没有人一起,正好你们一起。”
冶可颂订的餐厅十分高档位于南浔最繁华的地段,还是能俯瞰整个南浔夜景的位置,一般都要提前预约一个月才有位置。
“哇,这里是不是很难约啊?”林洋张大了嘴巴感叹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打量着周围。
“嗯,平常是有点难约,不过老板是我朋友,所以也没有太难约。”冶可颂微微笑着,一一为女士们拉开椅子。
程清予刚坐下来就就有几个人过来合影,称赞客套几句。
来往这里吃饭的都是一些上流社会往来的人,时不时有一两个认出程清予但也没有上前打扰。
烛光昏黄,琴声悠扬,一个服务员踏着音乐,推着小餐车缓缓而来。
北夏还在想着,是哪一桌的小姐被求婚的时候,就看见停在自己面前,一大束玫瑰花和一个小蛋糕。
“冶律!!!”林洋惊呼,吓得冶可颂连忙摆手。
“是我!没有求婚,只是想将我的幸运分你一点!暖暖,今天也要快乐呀!”
程清予的一句话,让北夏差点泪崩,她真的不喜欢哭。
泪花在眼中打转,鼻音微微重,“这个快乐有点贵,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在f国香榭大道吃油条啊!”
“吃!我陪你吃!”程清予哭笑不得,
一旁的林洋眼泪汪汪,哭诉着两人不要这么煽情,嚷嚷着她也要吃油条。
冶可颂在一旁噙着笑意的看着。
迄时为止今天是如此的完美,如果自己没有多看那一眼的话……
北夏在抬眼转眸的瞬间看到了不远的位置上坐笑脸盈盈的苏盼儿,她们也刚落座没多久。
看的出她的心情不错,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笑的花枝乱颤,好美丽动人的样子。心猛然的一下坠落,好不畅快。
北夏努力克制着不去看苏盼儿对面坐着的人,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去触碰那一抹黑发。
相比于正脸,北夏更熟悉他的侧脸,那样熟悉的侧脸,她是不会认错的……苏盼儿笑脸盈盈的样子,北夏心脏闷痛,烦躁。
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会得病啊?说好要放下的……北夏深呼吸,心里暗骂自己。
他看起来应该是开心的吧?北夏突然觉得好笑自己的想法。
和自己的初恋白月光在一起,怎么可能会不开心呢……
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应该学会祝福,迫使自己移开视线。
北夏心口猛的剜疼,嘴角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凝固。
另一边的叶修西冷着一张脸,满脸的不爽,因为刚才苏盼儿惊呼的一句:“那是北夏的男朋友吗?”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双目触碰间,叶修西莫名有些心慌。
张了张嘴,看到烛光下,北夏身边坐着一个青年才俊,心慌被烦躁代替。
苏盼儿的一句两人很般配直接让叶修西收回目光,脸上写满烦躁不爽。
“阿西,我想,如果我们……”烛光下苏盼儿眼波流转万千风情,欲言又止的样子显得格外妩媚风情。
“没有如果。”叶修西斩钉截铁的说道,眼神冰冷。“也没有我们。”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很快苏盼儿重新脸上挂着迎合的笑容:“这几年,你倒是脾气渐长不少。你一定要这样子和我说话吗?”
她不明白叶修西为何会这样,以前无论她提分手时闹得多凶,伤他多深,只要自己稍稍示弱,说点好听的话,他都会原谅自己。
所以,她十分有信心,她只要撒撒娇,示示弱,她的阿西会回到她身边的。
“我怎么样说话了?”
叶修西声音冰冷,面色僵硬,放下手中的刀叉,身子往后靠,一双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心里烦得很。
“阿西,其实,自从分开以后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我知道,是我的错,辜负了你,可是我也得到了报应。我一个人在f国过的一点都不好。”
苏盼儿声音怯怯,一双眼睛在说到过往时立马蓄上泪珠,模样真的是楚楚可怜。
“每每想到以前你对我是那样的好,我却那样对你,我真的很后悔,弄丢了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
叶修西蹙眉眼眸一抬,模样似乎在思考她话的真实性,声音冷淡:“所以呢?”
“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对不起,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过得好吗?我每日遭受思念的折磨,多希望能弥补你。”苏盼儿欲语还休泪珠半垂的模样好似她才是被辜负的痴情女子一般。
“嗯,拜你所赐,我过得很好。”叶修西冷笑了一声,顿了几秒又嗤笑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叫你来吃饭是为了找你复合的吧?”
苏盼儿止住了泪,泪眼婆娑的含着笑意望着叶修西,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吗?叶修西冷漠的样子,倒让苏盼儿心生怯意。
“苏盼儿,你不要想太多,我可不是什么回收站。”
苏盼儿脸色一僵,变得又红又白,一双会说话的眸子蓄上泪水。
遮羞布被扯下来这一刻,羞辱感,委屈,生气,不甘瞬间涌来。声音轻颤:“阿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苏盼儿,自从你决定离开那一刻开始,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劝你也早点向前看。哦,不,你向来会向前看!”
叶修西原本以为他还对她存着爱,后来的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就碎了一地,剩下的是自己不甘心罢了。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一次一次卑微的等着她回头施舍他一点点爱,他不是苏盼儿玩弄的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