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高大的柚子树上向小溪极目望去,却见小溪全景被她们全都尽收眼底。
小溪顺着山坡蜿蜒而下,就像一条白色的缎子正飘向山谷下的一个大水库。
这个大水库是人工建造而成的,已经有些年生了。
实梁红忽然神秘地说道:“我知道仪喜元的一个秘密,你们想知道不?我可以告诉你。”
珍抗抗道:“别说了,这是仪喜元自己的秘密,我不想听。”
山云本来对仪喜元十分有好感,她颇有兴趣地说道:“梁红姐,你快说说看吧,我想听。”
珍抗抗向山云道:“山云,咱们不要打听别人的私事,可以吗?这是对仪喜元的尊重。”
山云噘着嘴道:“抗抗姐,我很想了解喜元哥嘛,要是你不想听,你可以把自己的耳朵给捂住吧!”
珍抗抗无奈地摇头道:“山云,有些八卦新闻听了对人不好。”
实梁红在一旁道:“你们到底想听不?”
“想!”
“不想!”
实梁红说道:“那我还是说了吧,不然你们会被仪喜元的外表蒙蔽了。”
珍抗抗道:“仪喜元是一个好人!”
实梁红哼了一声:“他是好人么?如果是好人的话,山云,我问你,你现在住在仪喜元家,他有向你表白过吗?”
“没有,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实梁红又哼了一声:“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这真是他的好人设呀,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他的个性,他就是想吊住你的胃口,包括珍抗抗,他就是想戏耍你们。”
山云惊叫起来:“不会吧,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实梁红又道:“你们是猎物,他当然对你们好呀,看来你们别他蒙骗了。”
山云道:“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他了,我该怎么办呀!”
实梁红指着山云哈哈哈大笑起来:“山云,我说你把仪喜元当成情郎哥哥吧,你瞧,你不打自招了,山云,我觉得你好单纯,你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吧!”
山云顿时羞红了脸:别说了,好羞人呀!”
珍抗抗不明白实梁红为何要取笑山云,她为何要说仪喜元的坏话。
她道:“梁红,你可别吓唬山云,你把喜元说得这么坏,会把她吓到的,她会恐惧谈恋爱的。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实梁红大言不惭地说道:“我这是为她好,不然她会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痴情的,好心的,有责任的,可是,别忘了,世界上还是有少数男人是无情的,坏心的,没有责任的。”
珍抗抗又道:“不是每个女孩都会遇到那种坏男人,况且山云这么好的女孩子,她的运气不会那么差的。”
实梁红狂笑起来:“珍抗抗,你是在对我说教吗?请问你有资格这样说教我吗?你自己便是遇人不淑,如今你的儿子还被你的前夫和情敌养,你一个人孤单无比,又穷困无比,你还这样说我。”
山云同情地喊了一声抗抗姐,珍抗抗心里气急了,她的日子过得这样落魄,她愿意吗?就因为她在嫁人的时候看错人,她就落得这样的结局。
在她跟云夜星的婚姻里,她那么努力地经营两人的感情,,那么尽心地经营着自己的三口之家,可是,她得到了云夜星的背叛和背刺,让她净身出户,还不能守护自己的孩子。
这种痛是钻心的,这种痛足以撕裂她的整个身体。
珍抗抗不再说话,实梁红得意地说道:“珍抗抗,你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很快二婚了,我告诉你,男人都很现实的,他们宁愿找像我这样死了老公的女人,因为我这样的女人没有其他的牵绊和纠纷。”
珍抗抗实在忍受不了实梁红了,她认为实梁红太有攻击性了,这真是奇怪得很,自己又没有得罪实梁红,实梁红为啥这般针对自己。
她闷闷地跳下柚子树,然后她慢慢地走到小溪边,她蹲下身子去洗手,小溪的流水清澈而透明,淹没在溪水里的水草翠绿而柔软,这些水草随着流水的流向轻盈地摆动着。
她的心里一阵伤感,自己就像这飘荡的水草一样,生活的波流让她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
一尾巴掌大的鱼从她的手掌间滑过,一眨眼功夫,那尾鱼已经躲进了溪水中的青石缝里了。
此时,珍抗抗的一举一动被柚子树上的实梁红和山云瞧得清清楚楚。
山云道:“梁红姐,抗抗姐生气了吗?她在溪水边干什么哩。”
“我不知道她在溪水边干什么?这个珍抗抗表面上倔强,实则无能,她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她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还在这里教训我。她也不瞧瞧自己是啥人,哼!”实梁红不停地说着珍抗抗的坏话。”
山云有些迷糊了,她觉得珍抗抗是一个好女人,为啥实梁红却说她是一个不好的女人呢。
实梁红又道:“山云,你得远离珍抗抗,她是一个晦气的女人,你跟她走得近了,小心她让你的爱情运不顺。”
山云又迷糊地回答道:“是吗?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实梁红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她现在成功地离间了珍抗抗和山云了,现在她要做的事情是把山云赶出山里。
她又道:“你知道吗?仪喜元曾经在这棵柚子树上偷看溪水里的女人洗澡,这件事我亲眼目睹了,我一直把这件事藏在心里,而且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山云身子一晃,差点掉在了树下面,实梁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山云不敢相信仪喜元是这样的男人,他平时正眼也不瞧自己呀,看来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实梁红又饶有兴趣地说道:“对面半山坡上有一个俏寡妇,她和丈夫新婚不久之后,她的丈夫就去世了,这个寡妇长得非常漂亮,仪喜元一直暗暗地想把她弄到手,谁知这寡妇十分刚烈,仪喜元始终得不到她。”
“前年的一个夏天,这个寡妇在溪水里洗澡,仪喜元就是躲在这棵柚子树上偷看她洗澡的,那寡妇发现仪喜元偷看她了,她急忙穿上衣服回家去了,然后她再也没有在溪水里洗澡了。”
实梁红又天花乱坠地说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