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另外一端,
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只有老鼠吱吱的声音。
大门突然被打开,女人抬起头。
「温子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子衿冷漠的碾压她的手指,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
「你怎么敢这么对尔尔的?一个以身侍人的寡妇,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烂了。」
女人满脸脏污,一口血水吐出,笑的阴森。
「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当初不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嘛?你敢说我对姜温尔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嘛?你才是那个阴沟里的老鼠,活该她会离开你。」
徐念念毫不留情的大笑,换来的是男人一重猛击。
温子衿恼羞成怒,不肯承认的遮羞布被堂而皇之的揭开。
他恨眼前的徐念念,
就是因为她,姜温尔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自己。
五年的感情也被她抛之脑后,离开的如此拒绝。
离开的那么决绝。
「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给尔尔赎罪吧。」
「我的孩子呢?」
「孩子,你这样的人不配成为他的母亲,只有尔尔才会是他唯一的母亲。」
徐念念瞳孔震动,四肢并用爬到他跟前,乞求温子衿放自己一马。
「那是我的孩子,我带着他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温子衿一脚踢开了她,
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还要继续去找尔尔,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无事发生。
纪十宴每天带着她打卡不同的景点。
不同于网上火热的推荐,
姜温尔到的地方更具有烟火气。
虽是不同国家,可每一个人都在热烈的拥抱生活。
笔下的风景不再局限于山川大海,
自那天之后,姜温尔还是每天都会跟着纪十宴出去运动。
不同于以往的是,
每次他出门,姜温尔就已经在门口等待。
跑步时,两人也是泡池前后的距离,甚至有时她还会故意加快速度。
连带着早饭也在外面吃。
这一系列的反应纪十宴都看在眼里,他漫不经心的压下苦涩。
除了早上两人会碰面之外,其他时候基本看不见姜温尔的人影。
晚上十二点,
姜温尔鬼鬼祟祟的猫着身子出电梯,楼梯口的灯突然亮起。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背影一僵,尴尬的开口。
「那什么?今晚有同学聚会,散场的比较晚。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她迫不及待的入门,一只手隔在门口。
纪十宴冷着脸,眉眼间难得的严肃。
「姜温尔,你在躲我。」
她自然是不肯承认,眼神心虚不自觉到处转,打着哈哈。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拜拜。」
纪十宴没有给她机会,不容拒绝的挤开了门。
姜温尔连连后退,视线到处乱瞟。
她被困在玄关处,左右都是他的掣肘,根本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