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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境界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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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万物唯雨(7)命运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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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淋漓的日子里,总有一天会看到彩虹色的未来。」——bleach ed 13

“一心,现在先解除灵魂门户,准备进行「刀禅」,我是强行提升的力量,无法长时间作战,所以需要你达到能够使用「无月」的程度才行,在这之前我来挡住对方。”

“好,就拜托老爸了,真咲,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吧。”

“人类女孩,麻烦你了。”

说完,志波一念便挥舞「風极」,凝聚力量后直接迎向冲来的虚白。

“我叫做黑崎真咲哦,一念叔叔,放心吧,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真咲的灭却弓在灭却师之中算得上最小的那一种,比起石田龙弦的灭却弓还要小上一点,算是协助类型的灭却弓,最多能够在一瞬间射出三千枚细小灵子箭,并且灵压的消耗也很少。

『纯血灭却师能够随意用灵子构造出各种形状的武器,但属于其本身的弓箭仅有一把,一般灭却弓是由家族传承下来的,其上附带着血脉的力量,就如同纯血灭却师的另一种能力「血装」一样,都是与生俱来被赋予的力量。』

但实际上真咲并不想要这样小巧的弓,握在手中轻飘飘的,一点安稳的感觉都没有,用来战斗始终让人感到无力,她所渴望的是强大到能够遮风挡雨的力量,给人带来十足安全感的弓箭。

而在普通情况下,灭却弓是无法被改变的,但尽管如此,真咲也还是想改变,她一直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来保护他人。

“乒!”

虽然不知道虚白为何会手握战刀,但其的实力并未提升多少,志波一念完全处于上风,刀光之间游刃有余。

但真咲的攻击却并不能奏效太多,即便一瞬间能够射出数千枚灵子箭,也对那虚白没什么影响,对方手握通体漆黑的战刀,挥砍之间,巨大的灵压铺面而来,顷刻间就能将真咲的这些攻击的大半砍灭,其余的只用躲开就行了。

虽然不是全力的攻击,但也让真咲深刻的明白彼此的差距。

然而志波一念的力量却不能一直持续,他必须得尽快取胜。

“速战速决吧,志波秘术,暂行极!”

志波一念迅速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刻写了一个‘卍’字,随后握剑侧甩,剑锋浮现出强劲的风流。

“風极残解。”

『暂行极是志波剑道秘术的一种,需要先习得秘术献灵滁才行,具体的用处就是暂时恢复到最多八成的灵力,而残解并不是志波的秘术,是曾经的本家以秘术交换过来的,残解能够以最低的灵力消耗,进行有些残缺的卍解,大概会损失三成的力量。』

急速旋转的飓风围绕着剑刃,一念随之将其斩出!强烈无比的飓风在撕裂着虚白,同时将虚白击向了高空。

而一念随后便至,他抓住了虚白的肩膀,紧接着斩出第二剑!

“无定!”

剑刃一侧,以刀背砍向了虚白的后背,横腰划过,竟是将虚白的上半身与下半身之间留下了一层薄如纸片的一层皮!

“流转!”

一瞬间以眼花缭乱的剑速,将虚白的四肢,脖子处都斩成了仅有一层皮连着的样子,仔细看去,这些地方都附着着微小的飓风,使虚白根本无法动弹!

灭!

一念单脚蹬空,身体顿时回旋了半圈,随即斜刀上挑,以无限切割的飓风将虚白斩灭!

虽然虚白是死了,但从那漆黑宫殿之中,却是走出了一群被黑雾笼罩的虚白复制体!

“怎么回事!”

“竟然如此棘手。。”

方才的虚白如果只是一个根本构不成威胁,原本的四招只用三招就能杀死,而现在却出现了这么多。

真咲咬紧了牙关,她的手在颤抖,这么多的敌人,自己的这点实力,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望着手中小巧的灭却弓,真咲此刻发自内心的渴望力量。

如果自己能够完成「圣炼」的话,就不用在这里干着急了。

【想要力量吗?】

突然,一道声音毫无征兆的自真咲心中传来。

“谁?!”

【渴望力量之人,应坦露灵魂。】

真咲的双目逐渐被黑雾笼罩,胸口处的灵魂之门在振动,其中的灵魂也在不断波动。

“!”

真咲猛地将灵子液拿出,洒在了自己的手上!刺骨的灼烧感让真咲瞬间清醒了过来。

差点就被莫名其妙的东西迷惑了,还好真咲及时清醒了过来,静血装的发动也保护了她的皮肤。

“我是黑崎家的纯血灭却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认输呢,力量没那么多的强弱,重要的是如何使用。”

真咲为自己打气的同时也取出了腰间的切魂之物,随即朝着敌人射去!

“嗖,嗖,嗖!”

三名虚白复制体都被真咲以精准的射击正中眉心,她随即拿出了第四把切魂之物,与地面上迅速刻写出了一颗树枝分叉的树木图样。

在手中回旋了一下切魂之物,真咲随即将其插向了图样下面,并滴上了液态灵子夜。

“「树状灵链」!”

灵压自第四把切魂之物处冲出,随即分出了三道灵压射向了那三把切魂之物。

志波一念见状也是直接退开,他看到这三只虚白复制体被灵压击中之后,自身分裂出了更多的灵压射向周围的其它复制体。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复制体都被灵压击中了!

“一箭穿心!”

真咲对着脚下射出凝聚好的浓厚箭矢,随着树状灵子结构直接击中了所有复制体!

“一念叔叔,再补上一刀!”

“真是极为精准的灵子操控,灭却师之中也是姣姣了!”

一念手起刀落,将这些复制体全部斩尽!

然而,复制体消亡后却浮现出了大量黑气,最终汇聚在一切,再度化为了虚白!

此刻,它身上的灵压在剧烈起伏,仔细看去,那虚白身上慢慢浮现出了黑色的纹路,自胸口的洞口处朝着四周扩散,空洞的双目充满了漆黑,两条黑线从其双目处上下冲出,随后漆黑的眼睛中,浮现出了血红的眸光。

“吼!!”

虚白朝着一念发出强烈的嘶吼,它散发出来的巨量灵压在肆掠,其相貌在发生改变,头部的牛角不断变长,面具也变得修长,牙齿逐渐尖锐,相貌更加的恐怖。

它的颈部与四肢腕部都长出了红毛,身上也开始浮现出破败的衣物,随后胸口的洞竟自动闭合了。

“咚!”

虚白以超凡的速度直接斩向一念,产生分巨大冲击力差点让他倒飞而出,即便如此一念也已经下沉下了数十米,双手在不断颤抖,全身的骨头都在剧痛,虚白的速度太过迅速了,以至于此刻原地还留存有它的残影,其踏出的脚痕还在空中留下了印记。

火光四溅,虚白的每一击都十分沉重,一念即便不断使用志波真剑,也无法逃离被动,这个虚白,已经不是之前的虚白了,有某种东西将空壳的虚白占据,强化了它的力量。

“可恶!”

虚白的战斗方式也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更有章法,在剑技上完全不逊于一念,甚至还要强上一分。

渐渐地,志波一念不断感到无力,他本就是强行在无月之后就不停息的使出的志波真剑,效果会大打折扣,同时加上身上的伤,实力仅仅只能用出五成。

对方的强大让一念十分难堪,真咲的协助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其剑锋几乎次次仅在皮表之前,让一念不得不怀疑,自己这是在和曾经的一位疯狂的剑术大师对战,自己的每一招都能被化解。

而逐渐,战斗的灵压已经波及到了身后的一心!

“糟糕!”

当一念注意到时已经迟了,显然虚白是有目的性的,看上去它在与一念对战,实际上它是在将战斗的场地慢慢接近志波一心,好将其斩杀!

虚白在一瞬间将速度提升至极致,直接越过了志波一念,处于深度刀禅的一心根本就对外界没有丝毫感知,这急速的一剑毫不停歇的朝着他的脖子斩来!

“嗞!”

鲜血四溅,那是一念的血,他替一心挡住了这一剑!

“可恶!”

伤口很深,不过虚白的刀此刻被一念紧紧抓住了。

“一念叔叔!”

真咲的飞镰脚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之中完全派不上用场,此刻她才赶到,急忙拉开灭却弓,凝聚出所有的力量射向虚白。

然而除了让虚白迟钝了一下以外,真咲的攻击丝毫不起效果,反而下一瞬,虚白就已经响转到了她的面前!

真咲的双目瞬间无神,强烈无比的压迫使她内心的防线瞬间溃败。

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空尤千返!!”

面对眼前的绝境志波一念只能斩出最后的底牌,一记简单纯粹的斩击挥出,看似朴实,实际上虚白周围的所有位置都被锁住,它四周的空气都被抽空,化为了无数无形的風斩。

空间顿时被冻结住了,就算是此刻的虚白,也无法瞬间逃逸,一念一剑化千,在极尽的旋风切割之中,将虚白斩成了碎片!

然而,在变成碎片之际,虚白竟化成了黑气,直接飞向了面前的真咲,融入了其胸口之前的灵魂之门!

“真咲小姑娘!快用你的灵魂将其排斥出去!”

“怎么?怎么才能?!”

“尝试着与你的心灵沟通!就是构思出心中最渴望的东西,将其引导出来!”

最渴望的东西?

【欲获力量,则先献出灵魂】

【你想要的,不就是力量吗!】

【掏出吧,作为给予力量的代价,掏出你的灵魂!】

混杂的声音不断刺激着真咲的内心,若不是胸口灵魂之门带来的一些清醒,她早已沦陷了。

“想,想都别想!”

真咲在抗拒,她想要静下心,但却特别困难。

而在她眼前,一张黑雾形成的虚白面具慢慢凝聚而出。

思绪在变化,真咲眼前的景象由面具转变成了曾经的记忆,那是血淋淋的景象,那是曾经全家人都在她眼前消亡的景象!

(真咲!救救我们!)

(好痛苦,救救我,救救我!)

(乖女儿,求求你救救妈妈吧,不要纠结曾经好吗。。)

(啊啊啊!真咲,为什么只有你!只有你能活下去!)

我。。。我。。

不要,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只有我活下来了啊,我这种什么都拯救不了的窝囊废!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谁都拯救不了,已经没有意义了。

【成为祭品,与吾共生】

力量,力量给我。。。

“可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志波一念能够清晰看到黑崎真咲的脸庞在被漆黑的虚之面具笼罩,她胸口的灵魂之门逐渐在被关闭。

“清绪!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冲我们来好了!与这个女生没有任何关系!”

一念此刻已经浑身无力,油灯枯竭,他真不想让这个人类小姑娘死掉,明明只是来救他们这种陌生人的,却白白搭了性命了。

但眼下,已经没有办法拯救她了,一念已经发现了,这个空间在无时无刻的暗中吸取灵力,没办法一击必杀,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恶!力量还是差太多了!

“一心!还没好吗?该死,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力量,这种肮脏的力量,谁想要啊!!”

就在一念快要放弃之际,黑崎真咲那边却发生了变化,真咲在拼命挣扎,她在不断拉扯脸上的面具,在不断拉开自己的灵魂之门,在不断突破黑暗,她不想就此沦陷!

泪水逐渐流出,真咲强行忍受了眼前的血景,她的心在剧痛,可是不能就这样倒下!

明明,明明一个人都未曾救下过,明明自己是想要给他人带去彩虹的,不是像这样徒增悲伤的!

“我啊!还没真正拯救过一个人呢!在那之前!决不能就这样倒下!!”

真咲强行扯出了半张脸,朝着一念喊道:“一念叔叔,怎么样都好,让我流出血来!”

“破道之二,震空!”

这个破道如果死神是使用自然大气类型的斩魄刀,则可以不用灵力就能释放,完全可以凭借其对空气流动的掌握来运用。

真咲艰难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同时解除了自己手上的静血装。

“乓。”

威力很小,但伤害一个普通女生的手还是绰绰有余的,真咲的手掌成功流出了血液。

她迅速的用一只手沾上血液,在手掌心之中画出了一道六芒十字!

“灵血装!”

『纯血灭却师有三大操控自身血脉的秘术,被称为血装,精血装负责提升防御,动血装负责提升攻击力,而灵血装则在必须熟练以上两个血装之后才能习得,可以将自身的血液转化为灭却师使用的高密度灵子,随之使用。』

血液开始变色,像是化为了液态的灵子,随之银白的灵子迅速冲向真咲的全身,在她的表面附着了一层灵子。

“boom!”

这层灵子突然高亮自爆,将真咲身上黑气都给炸开了!

“没事吧小姑娘!”

“咳咳。。。”

真咲身上的衣服都被炸烂了,她全身血迹斑斑,即便是静血装也无法完全免疫。

“失败了。。”

虽然将外面附着的黑气炸开了,但还是没能阻止虚白的黑气与自己融合,灵魂之门此刻已经关闭了。

“抱歉,我还是失败了,最终依旧什么也做不到呢。。”

真咲苦笑,她已经穷途末路了,虚对人类灭却师来说毒,何况虚白还沾满了未知的黑气,真咲有心无力了,她避免了被完全侵蚀,但还是没有成功逃离危险。

真咲的皮肤逐渐变得惨白,她的双目被漆黑笼罩,身上浮现出与之前虚白一样的纹路,牛角面具盖住了她的脸庞。

“这是?!”

虚化!

“咚!!”

而下一刻,一把剑刃挥斩而来,将面具斩碎,解除了虚化!

“一心?!”

一念无法感受到一心的灵压,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心的到来,这样看来,一心已经成功了。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志波一心已经进入了无月心境,他的右手与剡月融合,剡火在持续旋燃着。

“抱歉,真咲,让你受了这样的苦,你其实已经在雨中救下了我了,并没有什么都没做到,相反,作为一个女孩子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一心。。不过没用了,你们快逃吧,我已经被那个东西附身了,根本无法抑制住。。。”

“啊,可恶!”

真咲抑制不住了,她再次被迫虚化,手中幻化出黑剑,直斩一心!

不过哪里是此刻一心的对手,真咲的面具再度被击碎,她的头发散落下来,露出了痛苦的惨白面容,绝美的同时又让人感到心痛。

一心挽住了真咲的手,贴紧了她的身体,封锁住真咲的行动同时,也想让真咲好受一点。

眼泪逐渐流出,划过了真咲的面容,滴落在了一心手上。

“对。。不起。。”

一心拭去了真咲的眼泪,他能够感受到眼前这个女孩的强烈歉意。

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

不想被他人所讨厌。

只想带来温暖,带来微笑,带去希望的彩虹。

可惜一路走来,都是事与愿违。

可能,她就如同喜欢的雨滴一般,本想像雨那样,把不存交汇的天空与大地连接起来那样,串联起自己与家人的心,却没想到雨水在许多人眼中就是厌恶的存在。

而自己,亦是如此。

唯有真正愿意与你一起淋雨的人,那个人的心才是真的可以相互串联的。

一心,如果是你的话。

愿意吗?

“一心!救她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两人同时进行「开门」,然后进入她的灵魂之门,将其中虚的灵魂拉出来!与你自身的灵魂融合,最后用无月将这些东西全部斩出来,同时把那个黑色宫殿毁掉!”

“不是在使用无月后才能用志波真剑吗?!”

一心压制住了虚化后失去意识的真咲,他能够感受到真咲的灵力在逐渐被吞噬。

“无月必须要保留,否则我们都是死路一条,只能进行尝试了,一心你必须要将斩魄刀的灵魂与自己的灵魂尽可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老爸,无月状态的持续时间是多久?”

“大概,三十秒,难道说你要?”

“成败,在此一举!”

一心用縛道六杖光牢将真咲束缚住后,高举着剡月,凝聚力量,随即剡火冲天!

“最后的,月牙天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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