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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米穿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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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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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笠带人冲进来映葭,三拳两脚的把一帮乌合之众给制止住了,当然少不了傅笠那把手枪的震慑。

“都别动,好好给我审一审,如果不老实不配合都给我带回去,关上几个月看你们还敢不老实。”傅笠有模有样的吩咐着。

几个小混混总归有忌惮,个个儿都服服帖帖不敢轻举妄动。

砚尘也跟着来了,他看到曾叔头上受了伤,就吩咐带来的医生为曾叔包扎。

曾叔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场景,自己还吃了亏有那么一瞬间感慨自己真是老了,眼底泛起一丝丝沧桑与愁容。

“如梦有没有受伤?”砚尘望着曾叔问。

“啊,”曾叔抬眸望着砚尘,庆幸自己有保护好如梦,“没有,没有,少东家很好,我没敢让她出来,就是担心她会受伤。”曾叔忍着疼龇牙咧嘴的摇头回应着砚尘。

“我去看看她。”砚尘说完抬腿往映葭内间去了。

“如梦,如梦,我是砚尘,我来了,你不要怕,我是砚尘。”砚尘站在小院子里喊。

“砚尘?”屋里的如梦听到声音,如获大赦般抬起头往外面张望,随即开门出来了。

砚尘的身影映入眼帘,“砚尘。”

砚尘循声望去,如梦站在他左边的房门口。

“你还好吧。”砚尘冲过去抱住如梦,一身军阀的戎装着身,腰间还有配枪,加上他颀长的身躯,给如梦一股扑面而来的安全感。

“我没事,你放心,是曾叔保护了我。”如梦的下巴抵在砚尘胸膛里,被动的仰着头轻轻地温柔地说。

“哈,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到傅笠跟我报告说有人到映葭闹事,还说你也在这儿,我就担心的不得了,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砚尘推开如梦一点,直视她的眼睛:“我听到傅笠的话恨不得长翅膀飞过来,好在洋人的汽车速度够意思,能让我这么快赶过来。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来晚了,你又受了伤,那种场面我简直不敢想象,我该庆幸曾叔把你保护的很好,走,咱们去感谢曾叔去。”砚尘拉着如梦要走,并玩笑说:“只是,你的映葭恐怕要重新装修了。”

“对了,曾叔他们怎么样?

小丁小田他们,还有白婷绿染红蓼他们几个女孩子,他们怎么样了?”如梦连珠炮的问题问的砚尘眉头紧蹙。

“很抱歉,我还是来晚了,曾叔头部受了伤,我带来的医生正在为他们包扎,至于小丁小田,我没有注意到他们怎么样。

也不知道白婷红蓼绿染他们有没有受伤?”砚尘紧紧张张地回答如梦的问题,心中有一丝丝抱歉之情。

“我要去看看他们。”说完如梦挣脱开砚尘抬腿跑了。

砚尘紧随其后。

来到前厅的如梦望着一片狼藉的映葭,再看看受伤的曾叔,又环视映葭里的其他人。

“曾叔,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如梦关切询问着,并细心查看着曾叔头上的伤,所幸伤处早已经被医生用纱布包扎起来,不过仍旧可以看到有一点点血迹渗出来。

“少东家别担心,我老曾还死不了。”曾叔强打精神说。

实际上曾叔觉得头好痛,是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却要硬撑着看上去不要紧,如梦觉察出曾叔的牵强,感动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对不起,曾叔,刚刚那种场面实在是我应该冲锋陷阵在前的……”如梦懊悔极了,还有些自责,自责失职。

再看看小丁小田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白婷还有红蓼绿染他们也都或轻或重擦破皮的流着血。

“对不起,我让大家跟我受苦了。”如梦对他们大家深深鞠躬,目光着地,眼泪啪塔啪塔砸在地上。

“不可以,少东家。”白婷冲过去拉住如梦,带着哭腔喊:少东家,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大家,你说过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拼命保护映葭,就是在保护自己的家啊。”

“是啊,少东家,你这样说,简直是折煞我们了。”曾叔附和道。

“能够保护少东家的安危,是咱们义不容辞的事情,少东家,你快起来,就像白婷说的,我们都是在保护我们的家。”绿染搀扶起如梦,愤愤道:“况且,那一群人根本就干得不是人事,莫名其妙来惹事,莫名其妙让大家受伤,莫名其妙制造这一通混乱,莫名其妙又让我们大家不好过,真是可恶。”

如梦脸颊上爬满眼泪,她再看看那几个女孩子,她发现白婷手臂上也有受伤,长袖衫子的手肘处也被扯破了。

红蓼的脸颊上也带了彩,绿染的手背上也红肿一大片。

如梦温柔的抚摸一下红蓼脸颊,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红蓼,你的脸上受了伤,疼不疼?”如梦转头寻找着医生的影子,

“医生,医生在哪里?快来看看红蓼脸上的伤,”又转头看着红蓼说:“女孩子破了相该不好看了,我一定要找医生好好为你医治。”

红蓼的眼泪遏制不住的滚下来,流到伤处一阵辣辣地疼,疼得她龇着牙:“斯哈”一声。

“很疼是不是?”如梦满眼怜惜。

红蓼摇摇头:“少东家别担心,我这是小伤。”

“绿染,你的手也受了伤,很疼是不是?”如梦伸过手轻轻摸一下绿染的手臂,又检查起来:“绿染,你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如梦歪着身子看看绿染的衣服,就是有地方破了,有的地方脏了。

如梦又检查白婷的衣服,发现她和绿染情况差不多,关切道:“白婷,你有没有哪里还有伤?

如果有哪里痛什么的,千万不要怕我担心就忍着不说,我们必须要医生好好为你们检查一下,有伤咱们就好好医治。”

“没事,少东家,我很好。”白婷的手臂撕扯般疼痛,咧着嘴强撑着语气说。

“很疼是不是?来,我给你上药。”如梦要去拿医生的消毒剂,被白婷拦住了:“少东家别忙,我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还说是小伤,都疼成那样了。”如梦又自责又怜惜地说着,又转头望着小丁小田,关心地喊:“你们两个怎么样?

映葭就你们两个男孩子也真是为难你们了。

我看我必须打定主意再为映葭招募几个人才是,专门找那种人高马大的粗犷汉子来保护你们才是。”

“保护他们大家的事情就交个我来办吧。”半天没吭声的砚尘接口说:“我会让傅笠派几个人专门保护映葭的治安,胆敢再有人来闹事一律抓起来法办。”

如梦扭头看着砚尘,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只是,我看你这映葭未来许多天都不能营业了,必须重新装修才是。

不过,你不用担心,从今天开始映葭就会有专人保护,你们所有人都会很安全的。”

“那就多谢你了,砚尘。”如梦眼泪滚落下来,她感激的望着砚尘说。

如梦根本不知道那种混乱的场面是怎样结束的,后来如梦找来各种大夫为所有人治伤,曾叔更是被如梦安排着在洋人医院里住了院。

曾叔的伤是在头部,如梦就紧紧张张地害怕曾叔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弄得大家都跟着担心地不得了,曾叔拗不过只得在医院安心住下。

顾妈更是每天到医院为曾叔送饭,如梦也每天到医院探望。

白婷红蓼绿染也被安排着只负责养伤,不许擅自做任何事情。

小丁和小田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经过几天的擦药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砚尘把那帮闹事的人抓到警署,经过审问得知他们都是其他商贾买通的打手,专门到映葭找麻烦的。

买凶的商贾的主要是其他几条街同样做茶叶、卖糕点生意的几位店家嫉妒映葭生意好才出此下策,主要还是被卖茶叶同行怂恿的缘由。

做茶叶生意的人觉得映葭扩充店面会抢他们的生意,卖糕点的觉得映葭提供给顾客糕点也会影响他们的生意,故而找人寻衅滋事。

被买通的人自己受了伤觉得心里气闷,被傅笠连唬带吓着就什么都招了。

如梦为此事深受挫败,她自问:“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砚尘安慰他说:“谁说你做错了!本来做生意就是各凭本事,这种寻衅滋事本就是他们的错,怎么反倒成被欺负的人有错了!

不行!你以后大胆放手干,有什么事情我来解决。”

如梦感动极了,发生这种事情本就是她生平第一次遇到,能有砚尘这样鼎力支持使她感动的不得了,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你知道吗,砚尘,自从爸爸离开我,我常常自我怀疑,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行。”如梦垂头丧气地模样使砚尘心疼极了,好在她又重拾信心,说:“现在有你这句话我觉得释怀多了。”

狭窄的屋子里只有于德和云红两个人,于德仍旧一身黑色衣服,那是教士的标准着装。

云红则穿着一身深绿色宽松洋装,膝盖以下的半长裙子,配一双粉蓝色绣花鞋,一双白色长筒袜。

长头发半挽成低发髻垂在耳后,红扑扑的脸上未施粉黛。

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她刚哭过,还有一滴泪珠亮莹莹挂在脸颊上。

“于德,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们的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要降生了。

你现在告诉我你要离开乌城,去国外……

唔……”云红捂着嘴隐忍的哭起来,“你丢下我们母子两个,以后的日子我简直不敢想象究竟该怎么活啊……”

云红无法遏制地抽泣起来。

“好了,云红别哭了,说到底我也很为难。”于德愁眉紧蹙,深深叹口气:“唉……,可是我不得不走啊。

没能照顾好你们母子是我的失职,可是我能怎么办?

我没办法啊。”

“可是,你丢下我一个人,我又该怎么办?”云红满腹委屈望着于德,眼眶噙泪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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