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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原来我的高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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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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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四起,一辆就比破铜烂铁好一点的大巴车正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

在模糊的雾中,只能隐隐看见前后一点柏油路面。

大巴之中坐着5个人,两女三男,白灿灿的灯光映的所有人的脸白惨惨。

他们坐在车上,隔着沾满未知污渍的车窗,望着窗外一无所知的浓雾,内心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这辆大巴一路晃悠悠的行驶,让人十分担心他会散架,直到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从外望望去,被黑雾所笼罩的别墅,才终于停下来。

明明这里的雾漆黑浓重,但这暗色调的古堡却清晰可见。

车门发出吱呀的响声,然后咔哒咔哒的打开,当外面那如毒雾一般的黑雾所笼进来,似乎在告诉里面的乘客,目的地已到达。

车上5个人,有4个都收拾好自己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前一后的走下车,当他们回头望去时,惊恐的发现车子早已不在原地,就连来时的路也看不清。

有人跪倒在地惊恐的断续出生:“我刚刚看见驾驶位上没有人,好可怕。”

除了某人以外的其余四人都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看见了彼此脸上难看至极的表情。

“走吧。”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而且这都已经不再是你们的第一场游戏了。”

这个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穿着一套格子衫,有一种经典码农的气质。

“真的要进入吗?”在那位跪倒的女生旁边站着一位打扮清纯的女人说,她去搀扶旁边女人的动作暴露了他们两个认识。

还是那个码农道:“不然呢,站在这里饿死。”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但似乎那个码农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其他人都默不吭声得跟着他来到黑色古堡的门外,码农敲门。

然后随着他的敲门声,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吓得众人都忍不住往后退,而站在最后面正困惑的摸着自己身上衣服的陈十就这样没反应过来,然后被撞倒在地上。

不过也没有人会去管他,陈十正十分困惑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是被入室抢劫了吗,哦对了,后来有一群正在扫黄打非的警察把他救了,还送给他一套摸起来特别舒服的黑色衣服,还说要给他找家人。

还有就是这4个人到底在害怕什么?

这样的困惑一路都有,但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得上是重度社恐的陈十没有说。

前面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门口,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就陈十这个例外,眨动着他无辜的眼睛盯着门口。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门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长相精致,但能看得出很憔悴的中年女人,她的手中正提着一个马灯,穿着一袭黑紫色的纱裙,头上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

“你们终于回来了,各位小姐和少爷。”随着她疲惫的说,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敢动,只有陈十走到最前面,在他走进去之后,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跟进来。

古堡的大厅很宽阔,或者称之为空旷,墙壁之上挂着巨大的油画,在极高的墙顶之上,有金色的吊灯正散发出微弱的黄光,在左侧是上楼的木质楼梯。

他们被带到了1楼的休息室中,那里有围着壁炉的沙发,在壁炉的上面摆放着棋盘,而在壁炉内烧着噼啪作响的柴火。

房间内,7个人正围坐在壁炉旁边,提着灯的女人将灯放在进门旁边的柜子上熄灭,正安静的站在他们的左手边。

当作为唯一光源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明明之前还觉得很漂亮的脸,此时就像是老树皮一般。

“自从女士去世,我按照老女士的意思,将信件寄给各位已经成家立业住在外面的各位小姐和少爷们。”

“老女士说,不能重男轻女,只要能回到家中,你们都有继承权,都可以继承老女士的遗产。”

陈十长期生活在黑暗无光的地方,在这里他能很顺利的看清楚每个人的表情,每个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有的甚至变得凶利。

难道是因为和继承遗产有关,这是只有继承遗产的人才能存活吗?

其实不难猜出来,他们四个人或多或少的都表现出恐惧,能让人时刻恐惧的也就只有死亡,因为其他的苦难一般都只会让人麻木。

可是,陈十对此感到十分困惑,难道不可以4个人都继承一份遗产吗,或者一个人继承遗产,然后再分给其他的四个人,这样不也一样吗?

“各位小姐和少爷一路赶来舟车劳顿,便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去为你们准备一些茶水和点心。”然后她重新点燃马灯,提着灯走了出去。

“你们都不是新人吧。”那个码农嗓音低沉,探究的眼神环视过四周,就像是一个老鹰,和他的穿着完全不相符。

“那就来介绍一下自己,反正都要死真名无所谓,叫我码农就行,这是我的第三次进副。”

哭哭啼啼的女生:“学生,这才是我第二次进副本,呜呜呜,我好害怕。”

说着她抱住身边的女人哭了起来,然后她身边的女人说:“黄毛,二次。”

接着轮到他旁边的男人道:“西装,也是第二次进本。”

最后轮到了陈十,他紧张的捏住自己的手,知道自己此刻无论如何都要说话,明明他都在内心打了好几次副稿,但是在面对这群陌生人的时候,长久未说话的他还是磕巴道:“长发,也是第二次。”

然后就没有人说话了,反而是相互警惕起来,因为除了陈十以外的人,显然都默认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能存活的对抗本。

“你们是谁!”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之时,一声脆响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也打破了这民众的氛围。

所有人看过去,那是一个穿着洋装,脸旁尚显稚嫩的小女孩,她满脸的鲜活与这里的死寂格格不入:“哦,我知道了,你还有你,你们这群不孝女是回来和我争家产的,明明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你们这群坏人。”

也就在同时,死气沉沉的中年女人走过来,她的手中端着托盘,马灯被她别在腰间,对着在门口撒泼的小女孩道:“章恩求小姐,他们都是你的哥哥和姐姐,请不要用这种态度对他们,你们毕竟是一家人。”

“你,阿黛因你坏,妈妈的遗产应该都是我的,明明只有我陪在妈妈的身边。”

“但是,很遗憾章恩求小姐,我也只是遵循了老女士的遗嘱而已。”

陈十品出了在场的不对劲,显然刚才这位叫做阿黛因的女管家说的话,再结合她之前说的话,他们这些人所扮演的“儿女”显然是不孝的,至少是不常回家的。

那么这只有两种导向,提到的那位老女士就是一个无论子女怎样都平等的爱着每一个子女的好母亲,也就希望所有人都能来继承财产,可这样也说不通。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好母亲,而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又能是一个守住这么大一个古堡的女人,那么他肯定知道会有争端的发生,倒不如想办法平分财产给每一个人。

那么这种可能就排除,而更有可能的是,让他们四个人中的某一个或全部都继承继承遗产会给小女儿或者那位女士自己带来某种好处。

但现在的发展显然不是什么托孤剧情,因为这位女管家之前就说过重男轻女和少爷小姐的称呼,如果是托孤在场的只会是男性。

不过陈十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除他以外的四个人似乎都觉得是多了一个竞争者。

小女孩儿气鼓鼓的提起自己的小洋裙,用空出来的手摸着自己忍不住掉出来的眼泪跑走了。

“很抱歉各位,我和老女士一直都知道各位少爷和小姐是忙于各自的家庭和事业才很少回来,但一直没有和章恩求小姐提起过这些,所以造成了一些误会。”

女管家将茶和点心放在对应的人面前的圆桌上,陈十默默的喝上一口。

女管家蹲下身拨弄柴堆让火烧的更旺一些,然后坐在了唯一有空位的陈十旁边:“各位小姐和少爷就当这是茶话会,你们也久未回来,家里的格局也稍作改变,你们有什么都可以问我。”

陈十为自己捏一把汗,鼓起勇气问时还是有些磕巴:“章恩求妹妹、有机会继承遗产吗?”

“章恩求小姐太过年幼,按照法律是没有资格继承遗产的。”

陈十的猜想被进一步的验证,同时也排除掉了在场其他人对于那位小姐的下手针对的机会。

他们所扮演的并不是好的儿女,他们所扮演的角色对这个家庭也没有什么了解,因为只要是关心的就会去了解。

再结合她之前的想法,他可不相信一位聪明的女士会在感情上有什么期望。

如果像这位女管家说的,那位小女孩并没有继承权,那么能作为接收遗嘱,并传达遗嘱的女人,显然更值得那位女士信任。

那为什么不将这一切都让这位女管家代为接管。

“我想问,要怎么去判断我们谁更有资格去继承遗产呢?”这才是让人所关注的问题,这次问话的依然是那个码农。

一直麻木着脸的女管家,在这一刻直勾勾的盯着码农,配着这样的光景,那种眼神无端让人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她忽然勾起笑容,那种笑仿佛下一秒就要咧到耳根后面的灿烂微笑:“当然是谁最受到章恩求小姐的喜爱,她是夫人最疼爱的孩子。”

“谁继承了这份遗产,谁就要养育她直到成年。”

陈十在长发之下的眼睛古井无波,心中确实想到,如果这是遗嘱的内容,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反而是留到了现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种猜想的缘故,他觉得能让章恩求小姐最喜欢的不就是他妈吗?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会想到过关的办法这么简单,只是去讨一个小屁孩的欢心,作为发问者的码农在想什么陈十不知道,但他能明显看出来另外三个人都一副长舒一口气的模样。

尤其是那两个女生,她们似乎激动的都要流出泪来,脸上也不约而同的闪过能存活下来的喜悦,而又在看向对方时产生了苦恼。

之后又聊了一些话题,但并没有触发刚才的恐怖特效,在女管家喝完最后一口茶时,她道:“时间也不早了,这些杯子放在这里,一会儿我会来收拾,我先带各位去你们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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