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行止的前女友？”
“对！”
“你这能查到她的身份信息吗？”
“当时是境外电话，而且她人在国外，这个不太好查。不过我查到黎行止曾经有个出国留学的白月光，并且……他交往过的女友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白月光的影子。”
“那就是说，他找女友的标准都是按白月光的替身来找的？”舒瑶吃瓜正吃得上头，心直口快地直接问道。
夏禾桉有些尴尬地沉默着，不知如何应答。
元清出声安慰：“瑶瑶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瑶瑶，快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舒瑶低下头心虚地道歉。
“没事，这原本就是事实，”夏禾桉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平复后说道：“很奇怪的是，我查过那些女人，他们自从跟行止分手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找不到他们的生活踪迹。
家人给出的解释大都是因为失恋，不愿意在国内待着，出国度假去了。”
“确实可疑，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会从这个方向调查的。”元清得到新的线索，打算直接找人探查一番。
“对了，清清姐，”夏禾桉出声打断了元清挂断电话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说道：“最近有人委托我调查您的信息。””
“谁？”
“是黎氏集团的人。”
不知怎的，元清忽然想到了黎家老太太看到她时的表情，心底的怀疑似乎在此时得到验证。
“你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对吧？”
夏禾桉了然：“明白，明白！”
挂断电话，元清有些愣神，立刻起卦查看，却依旧是一片迷雾。
她不知道的是，黎家老宅的另一边正在讨论有关她的事情。
“妈，我看你最近就是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黎父最近日夜操劳的脸上早已有了沧桑之意，他揉着眉头，今天下午老太太让他推掉集团的事务立刻回老宅，他还以为母亲出事了，急匆匆就赶回来了。
“那个孩子早就死了，没有呼吸了，我们当时都是亲眼确认过的，”黎父有些疲惫地看着她，“是不是最近黎氏集团的风波影响到您了？妈，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这些事情都不用你操心的。”
老太太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不，其他人不清楚，我还能不知道吗？她跟那个女人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我绝对不可能看错！”
当年黎父的妻子生产时，原本应该是对龙凤胎，没想到男婴顺利出生，而到女婴时，却是个面色青紫没有呼吸的死婴，当时妇产科接生医生也是直接现场宣告的死亡。
经商之人一向注重这样的忌讳，为了不影响声誉，他直接将这个死婴的存在紧紧捂住，对外宣称他妻子只生了一个男孩。
黎父原本不打算理会母亲的话，处理繁杂的公务就已经够累了，没想到转头对上一张照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妈，你就别闹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的？”黎父很快扶正身体，无奈道：“你就别拿曼曼年轻时候的照片来吓唬我了。”
当年他妻子生产后，得了产后抑郁症，身体越来越差，没过多久就香消玉殒了，因此大家都比较避讳在他面前提起妻子。
黎老夫人不安地从照片后面探出头，“儿子，真不是妈故意吓你，你看看这两张像，你对比一下，尤其是眉眼，那女人几乎就跟曼曼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黎父定睛一看，也是满脸惊骇，“这，这怎么……”
“妈，你真的没有骗我吗？”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这孩子，妈骗你干嘛？我也是才知道的，今天一打眼我就觉得像，一翻相册，没想到……”
越说着，老夫人越是六神无主，“现在要怎么办？会不会是那孩子回来复仇了？”
黎父赶紧让助理去调查元清的的经历，并联系妻子生产时的医院，重点关注当年那个被丢弃的死婴下落。
他握着母亲的手，“妈，没事的，我们先找人确认下，说不定只是曼曼那边亲戚家的孩子，碰巧跟她长得像而已。”
老夫人的手也已经有些颤抖了，“真是造孽啊。”
“妈，您听着，现在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吗？先稳住，现在黎氏集团局势动荡，我们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爆出什么事情了。”黎父安抚着母亲，一脸坚定地说。
“行，妈听你的，等事情结果出来了我们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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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挂断电话，收拾好心情后就直接走出客房，敲开祝由师的门。
此时祝由师正在桌面上画着符，将毛笔撂下后，见来人是她，微微露出笑容，“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元清看了眼走廊，“进去说。”
她走进去，看到桌上还摆着未干的符纸，问她道：“你是学祝由的？”
祝由师点点头：“对，我叫辛悦。”
“元清。”
辛悦勾唇一笑，“果然是你。”
“你知道我？”元清好奇地看向她。
“哈哈，当然，青城山以身入局大闹邪师组织大本营的玄门新星嘛。当时整个事件传得神乎其神的，很难不关注的好吧？”
元清点头，接着说道：“没那么夸张。我这里刚得到一些关于黎行止的线索，或许对我们来说会有帮助。”
辛悦不由一愣，惊讶地看向她：“这么快？”
“嗯，刚好有个认识的朋友，黎行止曾有个出国留学的白月光，并且，他曾经交往的几任女友，都是在某种部位上与她的白月光长相极为相似。”
辛悦倒吸一口气：“替身文学？”
元清看了她一眼，怎么她们的第一想法都是这个？
“重点还没讲到，这些前女友在跟他分手后就完全消失匿迹了，家人统一口径都是失恋后出国散心，然后直接定居国外不回来了，只是每年会给家属打钱。”
辛悦一脸惊讶，表情中带着明显的怀疑：“这么扯的理由你也信？”
元清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是个人都不信好吧。”
辛悦手托着下巴：“这么说来，黎行止和他的那些前女友们发生过的事情就很值得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