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字游戏玩的可真妙啊。
就连顾云也拍手称赞。
骷髅军团确实是加满都的军队,加满都前期也被称为黑暗之主,也被黑暗之主完全附身过。
也就是说骷髅军团也是黑暗之主的军队。
绕一大圈又绕回来了,可真是妙啊。
看着眼前的这个智商不咋地的二把手,纳库尔,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顾云又看向了传送门里面,那还有几百只的骷髅军团。
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在幻影忍者里面,这些骷髅军团唯一的战绩就是成功的绑架了火元素大师凯的妹妹妮亚。
但是这却让凯成功的觉醒了火元素,成为了火元素大师,这简直就是安排在加满都身边的卧底啊。
第二次,忍者们潜入蛇怪基地偷取四把毒牙剑,结果意外被抓。
最终还是那些骷髅军团击败了蛇族,好让忍者们逃了出来。
其余的在后面基本都没有什么大的戏份了。
加满都欺骗了他们,自从那一次和蛇怪大战以后就基本不再幻影忍者城惹麻烦了。
只是偶尔出来一下。
而且在剧中他们表现出来的智商也不够。
“主人,我们可以出来吗?”
“就是啊,我还没有见过那样的世界呢?”
“对呀,就是啊!”
传送阵里面的几百名骷髅怪起哄着,一群叽叽哇哇的,吵的顾云都有一些头疼。
他们智商不高,武力不高,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死不掉,还可以讲讲相声。
“大王,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了,您就满足他们吧。”纳库尔毕恭毕敬的说道。
自己的休息室就这么大,这要是让他们都过来了,那不还得把这里给挤爆掉。
“不要叫我大王,我过去。”
说罢他就朝着传送门内走去。
纳库尔没说什么,而是跟在他的后面。
顾云总感觉后面的脚步特别的重,只见他回头望过去的时候,纳库尔四只手架着他的酒保。
他的嘴里还塞了一根不知道从纳库尔身体的哪个部位拆下来的骨头。
“呜呜呜呜!”
“放下我的酒保!现在!”
纳库尔有些扫兴,就连传送阵里面的骷髅们也沮丧了很多。
酒保吐出骨头,颤颤巍巍的对着顾云说,“先生这份工作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只是负责调酒。”
顾云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去找我的助理,他会处理的。”
说罢,他便走进了传送门。
这是一座巨大的幽蓝色的洞穴,那边大概占了几百只骷髅军团的骷髅兵,并且没有找到任何出口,他也没有找到入口。
只有一个王座,还有一个类似武士头盔的石雕像。
几百只骷髅站在顾云的面前,他们形象各异,有些骷髅穿着战损盔甲,手持骨头当武器,戴着眼罩,头戴斗笠。
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知道那骨头是从哪个身上薅下来的。
“大王!您是我们的新主人,是不是应该向我们展示一下你的实力呢?”
“对啊!就是啊!”
“对对对!”
一个骷髅起哄,所有的骷髅就跟着附和了起来。
蛇怪喜欢决斗,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过来。”顾云面带微笑指着那个骷髅说道。
“谁?我吗?”
刚刚说话的骷髅指着自己,然后就被同伴给推了出来。
他的脑袋360度旋转,质问着后面的骷髅,“谁推我的?!”
话音刚落,
顾云瞬间从王位上弹了起来,手中燃烧着火焰,对着那个骷髅兵就是一掌。
“砰!”
巨大的火焰直接席卷了整个山洞。
骷髅军团惨叫连连,他们的身体就好像保龄球击打的木瓶一样,身体直接被打散,
掉的七零八落。
顿时几百人的骷髅军团,骨头脑袋散了一地,组装起来可能还多了几百只。
“发生了什么?”
“真有意思!”
“再来一次吧大王,这太好玩了!”
散落一地的骷髅脑袋嘴里不停嘀咕着。
火拳的力量非常的大,同时顾云也发现。
力量如此之大的火拳居然没有击碎他们任何一块骨头。
他握了握拳,他确实使用的全力,这就是骷髅的能力吗?
即使在幻影忍者世界是搞笑担当的角色,在漫威世界的力量也得到了加强。
只不过,这些骨头无法自主的组装,只有他们动手亲自安上去才行。
不过好像眼前的骷髅军团没有任何一支是完整的骷髅了兵了。
纳库尔的脑袋滚到了顾云的面前,“主人可以把那只手装在我的躯干上吗?麻烦了。”
……
经过了一些时间的重组,他们把大部分的骨头都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我的手!”
“你在说什么?这明明是我的腿。”
“你个笨蛋!这形状明明是胳膊!”
两只骷髅兵为一只胳膊吵了起来,其中一个拿着胳膊打了他一下。
另一只骷髅兵又拆下了自己刚刚组装好的腿,回击了他。
这种事情常常发生,等这几百只骷髅兵组装起来了以后,还多出来了几根骷髅。
顾云看着他们,莫名的有种心酸。
或许让他们当敢死队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们的战车呢?”顾问问道。
纳库尔指着那边说道,“在那里先生。”
顾云随着纳库尔跟了过去,这就在这山洞的深处,一辆辆骷髅战车整齐的停放在一起。
巨大的骷髅头装在了战车的最前边,四把利刃突出在轮胎的正中心。
这还有模有样,顾云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同时也会满足你们的一些需求。”
所有骷髅兵单膝跪地,表示臣服。
其中有几个骷髅兵小声的喃喃着,“这比我们先前的那个主人好多了。”
“就是啊,希望他不要骗我们。”
……
与此同时,在马修·默克多出租屋里。
这里唯一的光源就是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光污染。
马修·莫克多靠在沙发上,手里不停的把玩着小药瓶。
耳边不停充斥着美妙的警笛声,还隐藏在这城市黑暗处的低语声。
他内心挣扎着,直到他听到了有人呼救的声音。
他本能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