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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绿茶作精,撩翻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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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王爷的"晚年"!"作作们,别作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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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永熙四十一年初夏,摄政王府的石榴树开得泼天富贵,艳红的花瓣如碎霞般落满书房前的青石小径,被往来小厮的靴底碾成暗红的花泥。萧玦坐在临窗的紫檀木书桌前,指尖夹着朱笔批阅军报,玄色常服袖口用银线绣的"作"字暗纹在穿堂风里若隐若现——那是沈落雁前年亲手绣的,说是要让他时刻铭记"作精家训"。忽然前院传来太傅破锣般的惊叫,紧接着是念儿银铃似的笑闹声,像一串糖糕铃铛被打翻在青石板上,叮当作响。

"哎哟喂!小祖宗!那是老夫吃饭的家伙事儿啊——!"太傅的哭腔里混着焦糊味,惊飞了檐下筑巢的燕子。萧玦猛地抬头,砚台里的朱砂墨被惊得晃出砚池,在明黄奏折上晕开团扇大小的红痕。只见三岁的念儿举着根冒着火苗的糖糕棍,追着白胡子太傅在石榴树下绕圈,燃烧的糖霜如熔金般滴落,在太傅玄色儒袍上烫出星星点点的焦斑,活像撒了把黑芝麻。

"念儿!"萧玦"啪"地拍案而起,狼毫笔砸在奏折上,笔杆震得朱砂印四溅。他冲出门时,玄色衣摆扫落半树石榴花,花瓣如红雨般沾了满身,连发冠上都插了几朵。眼看着外孙手里的糖糕火棍离太傅的白胡子只有三寸远,他急得声音都劈了叉:"快把火灭了!那胡子比你太师父的命还金贵!"

念儿突然煞有介事地停下脚步,小脸上沾着糖霜与烟灰,眨巴着黑曜石似的大眼睛:"外公!这是外婆亲授的作精必修课——'糖糕火攻术'第三式!"他扬起下巴,奶声奶气地模仿沈落雁的腔调,连尾音的颤悠都学得惟妙惟肖,"外婆说了,对付伪君子要'对准弱点精准打击'~"

萧玦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怕跑太快惊了孩子,只能迈着老寒腿小步紧追。"什么破必修课!"他绕过石榴树,衣摆扫过石桌,震得上面的青瓷茶盏叮当作响,险些翻倒,"再跑外公真打你屁股了!"

念儿蹬着小短腿跑得更快,绣着歪扭"作"字的袖口扫落一地花瓣:"外婆说了,作精要'灵活走位,见好就收'!"他边跑边回头,小奶音里满是狡黠,"都怪念儿太轻,跑得太快,累得外公直喘气~"

萧玦猛地刹住脚,耳尖"唰"地红透——这腔调,跟四十年前沈落雁在长公主府抱他过水坑时如出一辙,连那句"都怪落雁太轻"都复刻得分毫不差。他看着外孙圆滚滚的背影,忽然想起当年自己抱着那个作精嫡女时,也是这般又气又笑,心脏像被糖糕泡软了似的。

"哈哈哈!王爷,别追了!"沈落雁摇着鎏金团扇从月洞门进来,藕荷色的裙角扫过盛开的石榴花枝,惊起几只粉蝶绕着她鬓边的"作"字发簪飞舞。她看着萧玦追得气喘吁吁,笑得前仰后合,团扇敲得掌心"啪啪"响,震得扇骨上的珍珠流苏乱颤,"让他练练手,当年你不也被我作得满京城找糖糕?"

念儿趁机躲到沈落雁身后,举着快烧完的糖糕棍喊:"外婆救我!外公要抢我的作精道具!"

沈落雁侧身护住外孙,对萧玦挑眉,眼角的笑纹里都藏着四十年未变的狡黠:"王爷,这叫传承。想当年你被我作得半夜三更去城西福记排队买糖糕,现在轮到念儿作你,这不正好?"

"娘说得对!"作作带着玥玥从假山后转出来,手里拎着个黄铜灭火器,上面用银丝嵌着"摄政王府作精专用"。他晃了晃灭火器,里面传来糖霜晃动的沙沙声,"爹,您就认了吧!当年您被娘作成绕指柔,现在轮到我们作您,将来念儿还得作我们——这叫作精闭环,生生不息!"

玥玥晃着赤金点翠"作"字发簪,金步摇撞得叮当响,簪头的东珠险些甩出去:"爹,您忘了您给娘写的《作精避坑指南》?现在该给念儿写《作精防御手册》了,我看第一章就该叫'如何保护太傅的胡子与尊严'!"

念儿从沈落雁身后探出头,小手指着萧玦:"手册里要有'如何作哭外公'吗?就像外婆当年作哭三皇子那样,要掉珍珠泪的那种!"

"哈哈哈!朕来送神器了!"大雍皇帝拎着个雕龙铜罐闯进来,明黄腰带还沾着御膳房新熬的糖霜,显然是路上偷吃时蹭的。他举起铜罐,罐身上"作精专用灭火器"六个朱砂大字在阳光下闪着光,"萧玦你瞧!这是朕让尚方局用三斤雪白糖霜熔铸的,灭火又甜嘴!"

念儿好奇地戳了戳铜罐上的龙纹:"皇爷爷,能灭外公的怒火吗?"

皇帝得意地捋着山羊胡,按下开关——"噗"的一声,雪白的糖霜如喷泉般喷了萧玦满脸,连眉毛上都挂着晶亮的糖霜,活像突然白了头。"不仅能灭火,"皇帝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还能让作精攻击自带甜味,挨喷的人都得笑着受!"

萧玦抹着脸上的糖霜,指尖触到眉梢的白霜——那是真的白霜,毕竟年近花甲。他忽然想起四十年前,沈落雁还是相府里那个把糖糕渣蹭他朝服上的作精嫡女,如今却成了教外孙烧太傅胡子的作精外婆,而自己从人人惧怕的"冰山王爷",变成了追着外孙跑的老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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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沈落雁捏了捏他沾着糖霜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眼角深刻的皱纹,"还记得你第一次被我作时,脸比这石榴花还红吗?"

萧玦无奈点头,耳尖又开始发烫,像回到了青涩年华:"记得。那时你说'都怪落雁太轻,累得王爷手臂酸',害得本王抱你过水坑时,手僵了三天不敢批奏折。"他看着念儿举着空糖糕棍蹦跶,忽然笑道,"现在轮到我被念儿作,脸比御膳房刚出锅的红烧猪肝还红。"

念儿突然举着烧焦的糖糕棍跑到他面前,小脸上满是期待:"外公,念儿给您烤了糖糕!热乎的!"

"爹,快尝尝念儿的'作精烈焰糖糕'!"作作举着灭火器起哄,糖霜从喷嘴滴在萧玦鞋面上,"吃了就是承认作精传承,从此加入我们作精大家庭!"

玥玥补刀:"对!不吃就是看不起咱们作精世家,晚上没糖糕吃!"

萧玦看着念儿亮晶晶的期待眼神,又看看沈落雁憋笑憋得发红的脸,终于长叹一声,从善如流地接过那根焦黑的糖糕棍。刚咬一口,甜得发齁的糖霜混着焦糊味在嘴里炸开,他被甜得五官皱成一团,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连躲在假山后的太傅都探出脑袋偷笑。

沈落雁笑得前仰后合,团扇敲得石榴树干咚咚响,震得花瓣纷纷落下:"王爷,这叫先苦后甜,跟咱们当年一模一样!你当年吃我作的夹生糖糕,不也这表情?"

暮色漫进花园时,夕阳给石榴树镀上金箔,萧玦揉着被甜得发齁的牙,看着念儿蹲在地上用糖霜在青石板上画画。沈落雁靠在他肩上,作作和玥玥在一旁手把手教念儿"水坑公主抱"的作妖姿势——作作扮演王爷,玥玥扮演作精,念儿在一旁学得有模有样,皇帝在旁边指手画脚,活像个老顽童。

"王爷,"沈落雁把玩着他袖口褪色的"作"字暗纹,声音轻得像飘落的花瓣,"你说,咱们这作精世家,是不是能传到万代?"

萧玦揽紧她的腰,看着外孙圆滚滚的背影在夕阳下晃悠,笑道:"有你在,肯定能。只是苦了我,要被三代作精轮流作——从你作我,到作作作我,再到念儿作我,没个消停。"

念儿突然举着糖霜画的歪扭"作"字跑过来,小脸上沾着糖霜与泥土,像只偷喝了蜜的小熊:"外公!外婆!念儿要作个糖霜城堡,把全京城的作精都装进去!"

沈落雁笑着抱起外孙,在他沾满糖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个清晰的唇印:"好!让你外公作地基,你爹作围墙,咱们作个全天下最大的作精城堡,门口就挂'摄政王府作精分院'的牌子!"

萧玦无奈道:"夫人,你这是教坏孙子。"

"什么叫教坏?"沈落雁挑眉,眼中闪烁着四十年未变的狡黠光芒,"这叫作精精神代代传!从相府的破珠钗到王府的糖霜城堡,咱们这日子啊,就得作得像糖霜一样,甜得黏牙,活得敞亮,才够味儿!"

暖阁里传来阵阵笑声,石榴花的香气混着糖霜的甜味,在暮霭中弥漫开来,飘向王府外的京城街道。萧玦看着身边笑闹的三代人,忽然觉得,这被作精环绕的晚年,虽然时常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比他当年镇守边疆时的任何一场胜仗都更让他心安。而他这座万年冰山,早已被沈家三代作精化成了一滩绕指柔,心甘情愿被作到天荒地老——毕竟这作精世家的日子,甜如糖糕,暖似春风,纵是神仙来了,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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