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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的我,太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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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好戏准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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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系着围裙,黑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正站在灶台前煮面。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她单手拿着筷子搅动面条,另一只手刷着手机。

"小泽,起床了——"她朝楼上喊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慵懒。

十分钟后,楼梯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苏泽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晃进餐厅。

"早......"他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面碗,突然咧嘴一笑,"姐姐真好。"

这剧情确实爽啊!他在心里暗爽,别人的少爷文里,都是弟弟讨好姐姐还不被领情,到我这儿,变成姐姐照顾我了。

苏璃轻哼一声,把煎蛋推到他面前:"少贫嘴,快吃。"

她转身去拿酱油时,苏泽偷偷打量着姐姐的背影。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发丝间若隐若现的白皙后颈让他突然想起昨晚的尴尬场面,赶紧低头扒拉面条。

早餐在安静的氛围中结束。苏璃擦了擦嘴角,拎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我出门了。"

"这么早?"苏泽咬着煎蛋,含糊不清地问。

"你以为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啊。"苏璃弯腰穿高跟鞋,纤细的脚踝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随着"咔嗒"的关门声,别墅里顿时安静下来。苏泽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面汤,眯起眼睛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

“玩去喽。”他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你不在家,还管得住我?"

下午三点,"夜色"酒吧的霓虹灯还未亮起,但后门已经热闹非凡。苏泽单手插兜站在停车场,眯眼打量着眼前几个快步迎来的身影。

领头的搓着手迎上来,那张横肉丛生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哎哟泽少爷!这几天玩失踪呢?哥哥们都想死你啦!"他夸张地张开双臂,"今晚来场子坐坐呗,输的全算我的,包管让你爽到飞起!"

苏泽在记忆中快速搜索——蝎子,夜色看场子的打手,两个月前也就是苏砚介绍的。

他想起记忆里那个场景——苏砚晃着香槟杯,一脸"兄弟情深"地说着"弟弟该拓展人脉",转眼就把原主推进了蝎子的赌局。从第一把梭哈的十万块,到染上赌瘾,再到父母在监控里看见他吞云吐雾的画面...这套连环计,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蝎子这是想我了?"他懒洋洋地倚着路灯杆,故意拖长语调,活像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蝎子那张油腻的脸上立刻堆出更夸张的笑容:"当然想您了!想您想得我场子里的酒都不香了!"

"怕是想我的钱了吧?"苏泽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瞧您说的!"蝎子的笑声像生锈的弹簧床,刺耳又做作,"场子给您清得比初恋的脸还干净!就等您来翻云覆雨!"他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您看这..."

苏泽看了眼腕表,故作惊讶:"现在就去?"

蝎子立刻凑上来,那股混合着烟酒和口臭的气息熏得苏泽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现在玩着玩着不就到晚上了嘛!"他挤眉弄眼,"再说了,咱们新来了几个荷官,那叫一个水灵..."

啧啧,这台词也太老套了,苏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过...既然剧情都送到眼前了,不去岂不是辜负作者一片苦心。

"行啊,"苏泽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正好今天闲得慌。"

蝎子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喜色,连忙掏出手机:"九叔,泽少爷赏脸来了!"他对着电话点头哈腰,"是是是...我这就带少爷过去..."

挂断电话,蝎子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泽少爷,今天您可来着了!我们九叔刚好在店里,听说您要来,特意吩咐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

苏泽眯起眼睛:"九叔?"

"哎哟您瞧我这记性!"蝎子一拍脑门,"九叔是咱们场子的股东,道上人称'九爷',最是欣赏您这样的青年才俊。"他压低声音,"听说您上次在赌桌上大杀四方,九叔一直想跟您切磋切磋呢。"

说着,蝎子引着苏泽穿过灯光昏暗的走廊。

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早已候在门口,黑色背心绷在壮硕的身躯上,胸口的蝎子纹身随着呼吸起伏,活像只随时会蜇人的活蝎子。他小臂上的刀疤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与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相得益彰。

"泽少爷!"蝎子谄媚地小跑两步迎上来,"这位是我们九爷,道上都尊称一声'九叔'。"他侧身让出位置,恭敬地介绍道。

陈九微微颔首,锃亮的光头上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他粗壮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泽。

"久仰苏少大名。"陈九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砂纸摩擦的声音,"蝎子常提起你。"

"楼上全给您备好了,连骰子都是新开的模!"

苏泽擦着他肩膀进门,威士忌混着汗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酒吧内灯光猩红,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电子乐疯狂摇晃,像极了水族箱里缺氧的热带鱼。穿比基尼的兔女郎端着香槟盘走过,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节奏和他手腕的心跳重合。

陈九侧身让出半道,肱二头肌蹭过门框,背心缝线发出不堪重负的 "嘶啦" 声。他抬手比了个 "请" 的手势,金戒指在廊灯下晃出冷光:"楼上请,咱们走 VIP 通道。" 说着便在前引路,脖颈处的大金链子随着步伐甩动,撞击在纹身覆盖的后颈上,发出细碎的轻响。

"听说苏少最近手气不错?"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中那双眼睛锐利如刀,"要不要玩点大的?"

苏泽轻笑一声。

"九叔都开口了,我哪能不给面子?"

陈九闻言,脸上的横肉突然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好!有胆识!走"

二楼走廊铺着深红色地毯,踩上去像踩进凝固的血泊。苏泽停在 303 房门前,鎏金门牌在壁灯下泛着冷光。推开门的刹那,烟草味混着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四个男人正围着圆桌搓牌,袖口露出的刀疤和陈九纹身交相辉映。

"苏少!就等你开庄了!" 染黄发的小弟叼着烟站起来。

苏泽没急着应声,而是慢条斯理地在包厢里转了一圈。

他指尖划过沙发的靠背,在酒柜前驻足片刻,最后选了个较远的位置坐下。

"不忙。"苏泽翘起二郎腿,冲陈九勾了勾手指,"九叔,你过来一下。"他食指点了点自己右侧的空位,"我找你有点事。"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几个小弟面面相觑,黄毛的手已经摸向了后腰。

陈九心里一突,但为了稳住这只肥羊,还是走过来:"泽少想玩什么?骰子还是..."

忽然肩上一沉 —— 苏泽的手掌轻轻按在他三角肌上,看似随意的触碰却像突然落下的千斤顶,力量轰然压下!

"咔嗒" 一声,膝盖骨撞在地面的脆响让全场屏息。陈九瞳孔骤缩,下意识想要抵抗,却发现浑身肌肉像被无形锁链捆住,别说反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跪下,后槽牙打颤的声音在隔音房内格外清晰。

"泽... 泽少?" 陈九仰头望着端坐在阴影中的少年,对方腕间的表带反光划过眼底,像极了手术室里晃眼的无影灯。苏泽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手术刀,压在肩上的手掌更似万吨巨轮,碾得他胸腔发闷,连呼吸都成了奢侈的事。

他想挣扎,想怒吼,想调用全身肌肉把这羞辱性的手掌甩开 —— 可脊椎却在重压下发出 "咯咯" 轻响,四肢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恐惧如潮水般漫过头顶,他这才惊觉:眼前这个往日里的废物,此刻展现出的力量,竟远超他认知中的 "明劲" 范畴!

苏泽指尖轻轻敲打着陈九的光头,发出"咚咚"的脆响:"九叔啊,你说...想活命吗?"语气轻松得像在问今晚吃什么。

矿泉水瓶在他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弧线,残余的水珠在灯光下划出冷冽的轨迹,最后"啪"地落在陈九锃亮的光头上,顺着蝎子纹身蜿蜒而下。

陈九浑身抖得像筛糠,冷汗把纹身都泡发了。他刚想开口,余光就瞥见四个小弟正悄悄往墙角移动——黄毛已经摸到了砍刀的刀柄。

"大、大人饶命!"陈九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是我瞎了狗眼,是我猪油蒙了心... 您大人有大量!"

"帮我弟弟害我..."苏泽突然笑出声,手指在陈九光头上打着节拍,"该怎么罚呢?"他故意把"弟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余光满意地看到几个小弟脸色骤变。

空气瞬间凝固。刀疤脸猛地从墙角抽出砍刀

就在刀出鞘的刹那,陈九突然暴喝:"都给我住手!跪下给苏少道歉!" 他转头时,脖颈青筋暴起,光头反射的冷光扫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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