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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夫君来求娶,都重生了谁还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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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故意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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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围困的关隘,正是罪奴流放之地,前威远红及柳凤芝,就被关在此城中。

霍雅贤在驻守这个关隘时,便已经发现了威远侯府的人。只是她从未与前夫说过半句话。

反而是前威远侯,总是借机想来接近霍雅贤,但都被霍将军手下的兵将,给打跑了。

此刻,霍雅贤已经一日一夜没有合眼,但她依旧英姿飒爽地守在城墙上,有条不紊地组织兵将们,准备抵抗敌军的下一场猛攻。

反观柳凤芝,自从敌军攻城开始,她便整天哭哭啼啼地躲在前威远侯身后,仿佛天都塌下来一样,还处处给人添麻烦。

在这次生死大事面前,前威远侯再次爱上了霍雅贤。

也是在这时,他才发现,尽管霍雅贤已不再年轻貌美,但她所展现出来的魅力,依旧耀眼得无可取代。

围城之困,很快便被司徒晨率兵解决,为了防止岳母再次遭遇不测,他立刻将人又往后方调了调。

就在霍雅贤调防的当天,前威远侯不顾身后衙差的鞭打,硬是冲到了霍雅贤的近前。

只不过他一个字都没等说出口,便被追赶过来的另一名衙差,一棍子打到外地。

而霍雅贤就如同没看见他般,从倒地的他身边绕了过去。自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个眼神,更不曾为他停下脚步。

北胡那边吃了大亏,就开始拒不出战。战局攻守异行,大周朝这边开始攻打北胡城池。

如此一来,安芷若与司徒晨的交集,也随之多了起来。

因为攻城需要用到攻城器,他们俩在石火车等现有攻城利器,实战使用后,立刻开始改良其不足之处。

营帐中,安阳郡主负责设计,镇北王世子负责动手打造。

司徒晨感觉自己仿佛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而安芷若也不会在大敌当前之时,与他计较过去的情仇。

只是交流也仅限于制作兵器,至于司徒晨平时为安芷若准备的吃用等物,她始终冷淡对待。

如果司徒晨的辛勤太过时,安芷若就会反讽他业务熟练,说他的这些讨好伎俩,都是伺候时安芷欣用剩下的。

不管司徒晨如何解释,安芷若依然坚持自己的说法。这让一向高高在上的世子,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也是在这时司徒晨才发现,安芷若肯与他交流,不过是在公事公办。至于两人的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半分回暖。

心中苦闷的他,想大醉一场,于是便一个人躲在营帐中,喝起闷酒来。

一坛酒,足有一斤,司徒晨一口气连干了三坛,因为喝得太急,他控制不住地跑到净房去,一顿呕吐。

吐完之后,仍然回来继续给自己猛灌。

等第五坛酒喝完后,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此刻看起来脸色有些惨白。

清魂见世子喝成这个样子,就想去找世子妃,但一想世子妃平日里对世子的态度,恐怕不会管他。于是脚下一转,便决定去找霍将军了。

霍雅贤很快便赶了过来,看到司徒晨这个样子,大概能猜到,世子是连日来被女儿折磨得过于苦闷了。

于是便将安芷若叫了过来,说道:“世子这样不会有事吧?需不需让军医给他看看,或者让下人给他熬一碗醒酒汤。”

安芷若看着倒在地上的司徒晨,心中冷哼一声,但当着母亲的面,她还是说道:

“母亲回去休息吧,请军医,熬醒酒汤的事,女儿会替他弄的。”

只是在送走胡霍雅贤后,安芷若神情冷寒地走到司徒晨身边,用脚拨了拨他的手臂。

见司徒晨醉死过去,完全没有反应,丢下躺在地上的醉鬼,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魂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妃走了。

只是安芷若刚回到自己的营帐,醉得不省人事的司徒晨,身形高大,便被清魂命人,合力抬了进来。

安芷若还没等说话,来人就飞快地将世子往她床榻上一扔,而后转身就跑。

司徒晨躺在帐中后,屋内立刻充斥了刺鼻的酒味,安芷若自从被灌酒后,便闻不得这个味道。

于是立刻命丫鬟搅了冷水帕子,给世子净面。她只站在远处看着,并没有打算亲自动手。

谁知用冷帕子擦过脸后,一直昏迷的司徒晨,突然开始呓语起来,他不停地唤着安芷若的名字。

后来又开始叫媳妇,还不停地说着,让她原谅的话。

安芷若怕下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便接过醒酒汤,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

她想起司徒晨那日灌她酒的样子,也毫不客气地捏住男人的下巴,不管口鼻地就将醒酒汤倒了上去。

司徒晨鼻子和嘴同时被灌满了汤水,立刻本能地咳嗽起来,安芷若却将他甩在一边,转身就想出去。

只是她刚一起身,手臂便被男人拽住,而后一个失重,跌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司徒晨的手臂,死死地环住她的腰,将人压向自己,直到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处,才放缓了力度。

安芷若挣脱了半天,也没能挣脱开,最后气得一口咬在司徒晨的肩膀上。

她心中本就带着怨气,再加上想起司徒晨给她灌酒的事,让安芷若这一口,咬得毫没留情。

口中很快就尝到了一股铁锈味,但他仍然没有停止,还在死死地咬着。

司徒晨就如同没有知觉般,不仅没有反抗,甚至都没有躲闪,只有眼角无声滑落的晶莹泪水。

司徒晨酒量极好,再加上刚才吐了两次,所以这会儿他其实是清醒的。刚才不过是想借着酒劲儿,给安芷若道歉,借机再抱一抱妻子。

他知道妻子现在防他防得厉害,平常时候,肯定是不会让他近身的,司徒晨也不敢在醒着的时候胡来,免得让安芷若更厌弃他。

不过他今日想妻子想得厉害,是那种心里的想。虽然每日都能看到安芷若在他眼前晃,但两个人的距离,就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他知道妻子怨他,他又何尝不怨自己呢?如果妻子觉得打他、骂他、咬他,能够解气的话,那他是极愿意承受的。

安芷若直咬得自己牙都痛了,才终于松开口,随后又是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一刻也不想待在司徒晨的怀里。

所以一边不顾头脸地拍打司徒晨,一边怒声质问道:“你不是就愿意冷着我吗?你不是从来不抱我吗?

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我不需要了,你又巴巴来装深情。早干什么去了?我看你就是贱,就是不配有人对你好?”

司徒晨听着安芷若的话,只觉得如同利剑穿心,使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臂。

安芷若立刻趁这个空档,从他怀内挣脱出去,一脸晦气地转身向门外走去,中途没再回头看他。

待到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后,司徒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他神情呆滞着望着帐顶。

脑中回想着,前世妻子在两人欢好后,不止一次地挽留他过夜的情景,原来被人抛下,是这种感觉啊。

他抬手捂住胸口的位置,对着空旷的前方轻声问道:“那时的你,一定很难过吧?”

他的问题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也不需要回答。司徒晨手臂附上自己潮红的双眼,内心再次被悔恨所填满。

他对安芷若所说的遗憾,又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原来人最痛苦的事,不是承受了天大的不公。

而是明明曾经拥有,却没有珍惜,当你悔恨地想要去弥补时,却发现为时已晚,大错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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