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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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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眼瞎看上的渣男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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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工资那天,陆母起了个大早,揣着个布兜子就直奔街道办。

"同志,我来领我儿媳妇任佳悦的工资。"陆母把布兜往财务桌子上一放。

街道办财务科的小张冷声:

"阿姨,任姐特意交代过,这个月工资要自己领。"

陆母一听不能领钱,就炸了:

"什么?

我儿媳妇的钱,我这个当妈的不能领?"

陆母直接哭嚎起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世道变了啊,儿媳妇要翻天了啊!"

小张被这哭嚎的表演,震得目瞪口呆。

小张手足无措:

"阿姨您别这样..."。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

娶了媳妇,媳妇就是我家的人。

儿媳妇的工资,都不能领了?"

陆母抹着眼泪,压低声音,

"小同志,我儿子在市政府上班,你要是不给我,我让他来查你们账!"

最终,在陆母软硬兼施下。

小张败下阵来,颤抖着手,把任佳悦的工资交给了,这位陆婆婆。

任佳悦下班回家时,走进堂屋。

就看见婆婆坐在小板凳上,正沾着唾沫数钱。

"妈..."

任佳悦声音发抖,

"妞妞的奶粉..."

"赔钱货,喝什么奶粉?"陆母头也不抬,朝地上啐了一口。

陆母横着道:

"这钱得攒着,给我大孙子买新衣裳!"

"可是妈,妞妞才八个月..."

"八个月怎么了?

我儿子从小就喝米汤,现在不也长得高高壮壮?

现在还是市里的书记,娶了你这个大家小姐。

哼!"

陆母把钱往兜里塞了塞:

"女孩儿家,养那么好干什么?

将来还不是别人家的!"

这天晚上,任佳悦积压怒火终于爆发。

任佳悦站在煤油灯下,手里攥着空了的奶粉袋。

"州远,妞妞才八个月,不能断奶粉。"

陆州远坐在桌旁,手里拿着报纸,头也不抬:

"妈说了,女娃喝米汤就行。

这年头,人都吃不上饭,奶粉多金贵!"

"啪!"

空的奶粉袋,被她重重拍在桌上。

"陆州远!你看看妞妞!"她扯开襁褓,露出女儿瘦小的身子,

"你女儿,都瘦成什么样了?"

陆州远这才抬起头,拧着眉头:

"任佳悦,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

任佳悦疯狂的笑了,笑声很冷。

任佳悦大喊道:

"我的工资,以后不允许妈去领了。"

陆州远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

"钱必须给妈收着!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当家!"

"那是我的工资!"

任佳悦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砸过去。

缸子擦着陆州远的耳朵飞过,在墙上撞出个凹坑,咣当落地。

陆州远额角青筋暴起,扬起手给了任锦玉一个耳光:

"反了你了!"

他力道大得惊人,任佳悦疼得倒抽冷气。

任佳悦后撤半步,右腿甩出。

她八岁就跟着大哥扎马步,这一记扫堂腿又快又狠,正中陆州远膝窝。

"哎哟!"陆州远踉跄着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的工资,往后谁都不能领。"

任佳悦逼近:"三十五块六毛,谁都不准领!"

陆州远脸色铁青,撑着桌子爬起来:

"钱给妈收着了!这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任佳悦没等他说完,抬腿又是一脚。

这一下她收了力道,却还是让陆州远捂着裤裆弯成虾米。

"任佳悦!你!"陆州远疼得面目扭曲,扬起巴掌就又要扇下来。

任佳悦不退反进,抬头撞向丈夫鼻梁。

"咔嚓"一声脆响,陆州远顿时鼻血长流。

"无理取闹!"

陆州远喘着粗气后退,血滴在洗得发白的工装上,

"现在谁家丫头片子喝奶粉?谁家钱在媳妇儿手里拿着?"

"陆州远。"任佳悦冷冷的笑了。

她慢慢擦去额头的血迹,冷声道:

"当年你说,要让孩子过上好日子。"

她指了指墙上褪色的结婚照,"原来都是骗我的。"

照片里的陆州远穿着笔挺军装,胸口别着大红花。

陆州远表情一滞,随即暴怒地抓起煤油灯砸向墙壁。

玻璃罩碎裂,火苗"轰"地窜上墙上的照片。

"不可理喻!"他摔门而出。

任佳悦静静看着,燃烧的照片。

门外传来婆婆尖利的叫骂:

"丧门星!

生不出儿子还敢打男人?

我们老陆家这么倒霉?"

任佳悦拉开门,老太太一个趔趄跌进来。

"妈,"任佳悦扶住婆婆,冷声道,

"工资给我,不然我就去武装部说说您儿子冒领军属津贴的事。"

深夜,任佳悦抱着熟睡的女儿站在窗前。

月光照在女儿稚嫩的小脸上,她想起街道办王大姐说的话:

"佳悦,现在新社会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第二天一早,

她抱着女儿径直去了火车站。

任锦瑞来接那天,几乎认不出这个形销骨立的堂妹。

曾经明媚的双眼,现在深陷在眼窝里,手腕细得一折就断。

"佳悦..."任锦瑞喉结滚动,声音发涩。

"哥,"

任佳悦平静得可怕,

"我要离婚。"

陆家的贪婪,比任佳悦想象的还要难看。

"哎呦喂!俺的老天爷啊!"

陆母坐在地上,开嚎起来。

"我儿子黄花大闺男的身子啊!

清清白白二十多年,就这么被糟蹋了!"

她边嚎边假装捂着胸口:

"得赔钱!至少五百!不,一千!"

任锦瑞怀里抱着熟睡的妞妞,和妹妹任佳悦面面相觑。

这老太太刚才还中气十足,转眼就虚弱得像要当场咽气。

"妈!您别激动!"

陆州远渣男瞬间入戏:

"您的心脏不好!

大夫说了不能受刺激!"

陆母见儿子这么上道,更加安心的讹钱了:

"哎呦我的心脏疼!

任家闺女要杀人啦!

街坊邻居快来看啊!"

说着还偷偷四周观察着周围的人群,偷瞄着任家姐妹的反应。

任佳悦气得浑身发抖,她算是看明白了,"这是儿子像妈啊。"

"大娘,"任锦瑞把孩子给任佳悦,子蹲到陆母跟前,

"您这症状我熟,我出任务经常救治战友。"

"您这病啊,得扎针。"

任锦瑞从靴子里拿出一根粗粗的钢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往人中穴这么一扎,保管药到病除。"

陆母"噌"地从地上站起来:

"你敢!"

"哟,大娘您这病好得真快!"

任锦瑞惊讶,

"看来不用扎针了?"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哄笑起来。

有人起哄道:

"陆家婶子,您这身子骨比我家那头驴还结实呢!"

陆母老脸恼羞成怒。

这时陆州远,耍起无赖来:

"任佳悦,你必须赔钱!

赔我的清白钱!"

这时人群顿时哄笑开来。

陆州远红着脸,硬是掰着手指头算账:

"彩礼五十块,婚宴八十,这些年吃我家的穿我家的..."

任佳悦攥紧的拳头在发抖。

她觉得可笑,自己婚后彩礼钱,婚后的工资都被婆婆强行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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