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却是一脸阴沉地抽着闷烟,冷冷地说道:“还能咋办?继续过呗。”那冷漠的态度,让一大妈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提议抱养个孩子,易中海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一大妈觉得,易中海变了。虽然他的话语听着还算温暖,但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不甘,像是在筹谋着什么大事。她叹了口气,表示支持易中海的做法。
易中海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说道:“谢谢你。”随即,他站起身,“我不困,出去走走。”
一出了门,易中海脸上的表情顿时舒展开来,甚至还有点小兴奋。他觉得,去医院那点花销,没白费。老伴儿已经心生愧疚,以后自己再干点什么荒唐事,她也能包容了。现在,他只需要物色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一想到女人,他脑海里就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
他想起秦淮茹刚嫁来大院时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痒痒。那长相,那身段,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只是之前,因为她家里的情况,一直不好下手。现在,贾家需要自己帮衬,贾东旭又不行了,这不正是个机会吗?要是能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也不是没可能。
易中海正想着秦淮茹,没想到,一抬头,竟然真的看到她从家里出来了。
他先是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确认之后,心里更是纳闷。
这大半夜的,她出来干什么?虽然知道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但易中海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悄然生根发芽。
秦淮茹这大半夜的摸出来,自然是去找方卫国。
贾东旭又去赌了,还是她那好婆婆贾张氏在后面撺掇的。秦淮茹只觉得这日子过得暗无天日,心里乱如麻,想让方卫国给拿个主意,看能不能让贾东旭戒了赌,好好上班。
以往她都是等到后半夜,院里彻底没了动静才出门,可今天心里实在是烦躁,便早早地出来了。结果,就容易出事。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易中海跟个鬼影子似的,站在那儿。秦淮茹心里本能地一虚,毕竟,易中海看她那眼神,她不是没感觉到。但她强装镇定,主动打了声招呼:“一大爷,还没睡呢?”
说着,就想绕过去,“我去上个厕所。”
易中海表面上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他觉得,这就是老天爷给他的缘分,想借这个机会,试探试探秦淮茹,看她上不上钩。
就在秦淮茹要走的时候,他开口道:“淮茹,你等一下。”
秦淮茹顿时紧张起来,生怕被人发现,引起怀疑,尤其贾东旭最近跟个疯狗似的,正盯着她呢。她连忙道:“一大爷,我内急,改天再说吧。”说着,就想赶紧离开。
易中海看出她是装模作样,心里一阵恼火,这娘们儿,连个试探的机会都不给。他脑子一热,下意识地就伸出手,想扯住秦淮茹的胳膊。
……
却说贾东旭,以往都是凌晨才回,今晚却提前了。
他在牌桌上,把刚发的工资和前几天小赚的钱全都押了上去,本想着大赚一笔,风风光光地置办点年货,结果输了个精光。他甚至还摸到了赌桌上先赢后输的规律,但为时已晚。
输了钱,他心里窝着火,正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他一直怀疑秦淮茹偷人,今晚一进院,就看见她跟易中海拉拉扯扯的,顿时气愤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师傅易中海!真是为老不尊!
他直接冲了过去,扬手就抽了易中海一个大嘴巴子!
易中海也没料到贾东旭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动手打自己。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打过脸,顿时怒容乍现,本能地抬腿就踢了过去。
结果不偏不斜,正中贾东旭的裆部。
贾东旭被易中海那一脚正中要害,整个人瞬间就垮了。
他面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身子不住地抽搐,眼珠子都往上翻,看着就像是要咽气了。
秦淮茹吓坏了,易中海更是紧张得手脚冰凉。
他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贾东旭真就这么死了,他可就得抵命了!
虽然他心里也曾想过,贾东旭要是死了,秦淮茹不就方便帮自己生孩子了吗?
可他怕被拖累啊!一向沉稳的易中海,这会儿也慌了神,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秦淮茹短暂的紧张过后,本能地就尖叫起来:“一大爷打人了!一大爷打人了!”
她这一嗓子,直接就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一是她早就察觉到易中海对自己有想法,二是她觉得今晚这事儿,都怪易中海。刚才,他差点就对自己动手动脚了。她得把自己摘清,表明自己的清白。
秦淮茹这一喊,贾张氏第一个从屋里慌张地跑了出来。紧接着,傻柱、闫埠贵父子、刘海中父子等人也先后闻声赶来。只有许大茂,因为醉酒,睡得跟死猪似的,丝毫没有动静。
方卫国和娄晓蛾也被这动静给惊扰了。
娄晓蛾不想让方卫国去管这闲事,怕惹上麻烦。方卫国却解释道:“我得去露个脸,不然会遭人怀疑的。”他又调侃娄晓蛾,“你这是一孕傻三年啊。”
娄晓蛾意识到自己考虑欠妥,便不再阻拦。方卫国穿好衣服,临走前,先亲了娄晓蛾一口,娄晓蛾甜蜜地回应着。
方卫国悄悄摸出去后,先回了自己家,支起耳朵听着中院的动静。他耳力过人,能清楚地听到那边的声音。
中院里,贾张氏正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勾搭秦淮茹,还打贾东旭。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就要他抵命。
易中海极力辩驳,求秦淮茹帮忙澄清。可秦淮茹却不理会他,只顾着假惺惺地哭着,心疼自己的男人。
贾东旭本就身心俱痛,听着秦淮茹这假惺惺的话,更是气上加气,猛一用力,竟吐出一口黑血来。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心里都生出了几分怜悯。
贾张氏见状,更是哭天抢地,求大家帮忙送医。
场面一片混乱。
方卫国听着,大致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多半是贾东旭抓包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起了冲突,易中海失手打了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