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鬼子显然没料到会有人从背后偷袭,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
**士兵们迅速冲进楼里,枪声和喊杀声瞬间响起,没过多久,楼顶上就升起了信号弹,任务完成。
赵烨等人刚好到达排水渠的出口,他拿出液压剪,咔嚓几声就剪断了钢筋。
士兵们立刻清理掉出口的垃圾,一个个钻了出去,迅速分散到停机坪周围。
十二架战斗机静静地停在那里,哨兵已经被周卫国的人解决了。
赵烨做了个手势,士兵们立刻冲过去,将炸药包绑在飞机的机翼和油箱上,设置好引爆时间。
就在这时,机场的警报突然响了起来,显然是鬼子发现了他们的行动。
赵烨大喊一声:“撤!”
众人迅速朝着排水渠的方向撤退,身后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
赵烨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成群的鬼子正朝着停机坪冲来,他冷笑一声,拉着最后一个士兵钻进了排水渠。
赵烨刚钻进排水渠,耳边就传来炸药包倒计时的 “滴滴” 声。
他猛地停下脚步,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可是十二架完好的战斗机啊!
就算自己不会开,带回未来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就这么炸了太可惜了!
“等一下!” 赵烨大喊一声,转身就往回冲。
“赵兄弟,你干啥去?” 周卫国一把没拉住他,急得大喊。
“你们先走,我去去就回!” 赵烨头也不回地喊道,边喊边往反方向跑。
他有空间,空间无限大,即便是把十三架飞机都收进去,也不在话下。
太爷爷见赵烨临时改变主意,急了:“疯了吗?炸药马上就要炸了!”
只是,他的声音,赵烨已经听不见了。
赵烨冲回了停机坪,此时鬼子离停机坪只有几十米远,子弹嗖嗖地从他耳边飞过。
他迅速躲过子弹,快步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一架战斗机前,伸手摸向战斗机轮子,大喊一声:“收!”
那架战斗机突然凭空消失,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光。
赵烨来不及多想,又朝着另一架战斗机跑去。
“保护赵兄弟!” 周卫国大喊一声,带领士兵们跟着赵烨的足迹冲了上来,冲到草坪,对着鬼子猛烈开火。
太爷爷也带着人从排水渠里钻了出来,用机枪压制住鬼子的火力。
枪声震耳欲聋,子弹在停机坪上嗖嗖乱窜。
赵烨顾不上躲避,一门心思地收飞机。
他的动作极快,靠近飞机、喊出指令,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第二架、第三架、第四架…… 战斗机接二连三地消失,看得双方士兵都目瞪口呆。
鬼子的指挥官也懵了,他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还以为是眼花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对着士兵们大喊:“快!拦住他!不能让他把飞机弄走!”
鬼子们像疯了一样冲上来,周卫国和太爷爷的压力瞬间增大。
**士兵们虽然奋勇抵抗,但人数毕竟少了一半,很快就被逼得连连后退。
太爷爷肩膀中了一枪,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射击。
“赵兄弟,快撤!我们顶不住了!” 周卫国大喊着,扔出一颗手榴弹,暂时逼退了冲上来的鬼子。
赵烨此时已经收了七架战斗机,他看了看剩下的五架,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鬼子,咬了咬牙,朝着第八架战斗机跑去。
就在他准备靠近的瞬间,第一颗炸药包爆炸了!
“轰隆!” 一声巨响,停机坪上炸开一朵巨大的火团,气浪把赵烨掀飞了出去。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看向停机坪。
剩下的四架战斗机中有三架已经被炸毁,最后一架也燃起了大火。
赵烨知道来不及了,转身就往排水渠跑。
周卫国和太爷爷赶紧掩护他,边打边退。
等到众人都钻进排水渠,身后又传来几声巨响,剩下的飞机和弹药库都被炸了。
排水渠里震得像要塌了一样,泥土和石块哗哗往下掉。
“快走!” 赵烨捂着胸口,强忍着剧痛说道。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空间储存器里多了八个沉重的物体,心里既兴奋又后怕。
众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天亮前逃出了机场范围。
他们找了个隐蔽的防空洞休息,赵烨这才顾得上处理伤口。
太爷爷的肩膀被子弹打穿了,周卫国的胳膊也被弹片划伤了,还有十几个士兵受了伤,但幸运的是没人牺牲。
“赵兄弟,你那是啥宝贝啊?能把飞机装进去?” 周卫国好奇地问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烨。
赵烨笑了笑,“这是个秘密,以后再告诉你们。”
他看了看众人,“现在机场被炸,鬼子肯定会疯狂搜捕我们,我们得尽快拿下总督府,不然就没地方躲了。”
太爷爷点点头:“说得对,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往前冲了。”
就在他们商量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南京城日军司令部里已经炸开了锅。
司令官松井石根看着手里的电报,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八嘎!十二架战斗机,竟然被炸了四架,还有八架凭空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参谋长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据幸存的士兵说,是一个龙国人干的,他拥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只要手触碰到战斗机,就能让战斗机凭空消失,我们怀疑…… 他可能有某种超能力。”
“超能力?” 松井石根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们无能!立刻下令,集结全城的日军,给我搜捕他!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还有,那些支那人百姓肯定知道些什么,给我狠狠杀,找不出那个人,就把全城的人都给我杀光。”
“是。”
夜幕像浸透了血的黑布,沉沉压在南京城上空。
日军的探照灯在街巷里扫来扫去,将防空洞的入口照得如同白昼。
赵烨躲在防空洞里,刚包扎好伤口,就听见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声音穿透夜色,像冰锥扎进每个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