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堆满金银珠宝的箱子、珍贵的药材、绫罗绸缎、兵器铠甲,茶油米面,琳琅满目。
娇娇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一个不起眼的木箱前,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厚厚的几本账册。
"这是他们贿赂各级官员的证据。"她兴奋地说,"有了这个,周槐他们就跑不了了。"
叶凌风摸了摸妻子的头,骄傲极了:"回头让县衙的人来,全部带走。"
娇娇看了一眼屋里,然后冲叶凌风眨了眨眼。
叶凌风随后闭上了眼睛。
娇娇悄悄心中默念,瞬间将宝库中的财物全部收入空间,并在空间的货架上分门别类地摆好。
“好了!”娇娇拍了拍手,仰着小下巴,骄傲地叉着腰。
叶凌风睁开眼睛,愣了一下。
再定睛一看,宝库已经空空如也。
"这......"叶凌风目瞪口呆。
叶凌风轻咳一声:"夫人果真能干。"
娇娇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走吧,该去会会寨主了。"
他们刚走出洞口,远处便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喊杀声。
无声迅速回报:"那黑风寨的几个当家回来了,看样子要么是行动失败了,要么是情报有误,此刻正怒火冲天呢。"
叶凌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一抹杀意:"正好一网打尽。"
娇娇摸了摸肚子,轻声道:"宝宝别怕,爹爹和娘亲很快解决。"
果然,片刻之间,几个当家人带着残兵败将冲上山来,看到洞口的几个人,顿时气得哇哇直叫,其中一个大络腮胡子暴怒大吼:"出门没看黄历啊?找死呢!什么人敢闯我黑风寨!"
叶凌风揽住身边的妻子,淡淡说道:"取你性命之人!"
几人看清他的面容,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大喊:"叶......叶凌风!"
叶凌风也面色一变,伸出双臂,把娇娇挡在身后:“你居然认得我?!说!你到底是谁?!你们是什么人?!”
络腮胡子从腰间拿出两把大斧头,瞪圆眼睛,恶狠狠地狞笑:“那你猜猜看~”
说着,举起双斧,冲着叶凌风冲了上来。
冷青溪和叶秋拔出宝剑,飞一般冲了出去,剑光凛冽,剑鸣铮铮,剑锋所到之处,瞬间放倒几名土匪。
无声无影如鬼魅般,自由地穿梭在人群中,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条性命。
那三个领头的土匪头子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跑,却被林娇娇拦住。
"想走?没那么容易!"
叶凌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宝剑,"就是!还没留下买路钱呢。"
络腮胡子身边,一个带着一只黑眼罩的独眼龙,跳着双脚怒吼:"一个孕妇也敢拦我?"
他挥刀砍来,却被娇娇轻松避开。她身形灵活,匕首划过,寨主手腕顿时鲜血淋漓。
"啊!"独眼龙惨叫一声,刀掉在地上。
就在此时,叶凌风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掌击在他胸口。
独眼龙在惨叫声中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崖壁上,吐血不止。
"周槐已经死了,你的靠山没了。"叶凌风冷冷道。
络腮胡子面如死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鎏金香囊:
"计划你们得到山寨,你们也休想得到宝库的......"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宝库的方向传来一阵轰鸣,千斤闸落下的声音震耳欲聋、清晰可闻。
娇娇立刻笑得跟个小狐狸一样,然后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在找这个吗?"
络腮胡子绝望地瞪大眼睛,最终被无声一剑了结。
射人先射马!
擒贼先擒王!
战斗很快结束,黑风寨的山贼非死即降。
叶凌风下令将所有活着的土匪绑好,并派人去通知官府来接收山寨。
天色渐亮,娇娇站在山林边,望着初升的太阳,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叶凌风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累了吗?"
娇娇靠在他怀里:"有点,不过很开心。"她摸了摸肚子,"宝宝也很开心呢。而且还收了不少好东西,以后都给你用!"
叶凌风摸着妻子的长发,心中充满无限柔情。
这时,冷青溪走过来,恭敬地行礼:"公子,夫人,山寨已经从初步清理完毕。"
叶凌风点头:"做得很好。不过暂时不要动了。总要给官府留点有用的东西。"
娇娇笑着看向冷青溪:"叶秋青溪,无声无影这次大家都不错。回去后,重重有赏。"
几人脸都红了:"多谢夫人。"
叶秋在不远处喊道:"马车准备好了,可以启程了。"
叶凌风扶着娇娇上了马车,一行人踏上了归途。
下了山,在官道上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官府的人马,急匆匆地奔着黑石山而来。
对方的队伍之中,有一些人骑着马,两拨人在官道之上迎面相遇。
娇娇在车里说了一句:“停到路边,让官差先走。”
两方人马交错而过,各自奔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叶凌风打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正巧骑着马,从马车旁经过,两人的目光对视一眼,之后互相离开。
那官差的目光在叶凌风脸上停顿了半瞬,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只是握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一夹马腹,一扯缰绳,马蹄声急促,很快便领着队伍消失在山路的拐角之处。
叶凌风放下车帘,眉头微蹙。
娇娇见他神色有异,伸手抚上他的手背:“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方才那骑着马,穿着官服的官差,看着好像有些眼熟。”他指尖轻叩膝盖,“像是在京城见过的,吏部侍郎身边的随员。”
娇娇眨了眨葡萄大眼眼:
“官府的人跑这么快,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好像你刚刚把派下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在山下见到了官府之人,这也太快了吧?!不过幸好咱们已经把账册收进空间,等回府整理清楚,直接递上去,管他是谁的人,总能扒出些不干净的。”
叶凌风握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腕间温润的玉镯:“夫人说得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也跑不了。”
他掀开窗帘望向窗外,阳光透过树隙洒在官道上,映得车轮碾过的辙痕泛着浅金,“只是这京城的人出现在这偏远地界,倒像是早有预谋。”
马车行至午后,路边突然传来一阵孩童啼哭。